“不敢!”云之颠望着满手的明晃晃的金银,心里苦笑,他这个门主是干得什么事啊!
“那你不表示一下?”可心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陆小姐!你别忘了,我是布也门门主云之颠!顶极的杀手!”云之颠僵硬的笑道。
“杀手就不能救灾?杀手就不能做好事?只能做坏事?”可心一阵逼问后,又补充了几句
“人死了就一切成空,银子是可以再赚的,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是什么大事情。生命是银子换不来的。”
“不亏是商贾出生,好吧!我出两万两。给自已积点阴德。”云之颠的身上就只带了两万两多一点,算是全拿出来了。
“谢谢!”可心不会真的以为他是发善心,不管什么目的,他的银子可是实实在在!
“等消息吧!”云之颠收好银票首饰,潇洒的转身离开。该去查查她了。
可心重新坐回床上,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从昨天天到现在还未吃饭,早就饥肠辘辘了。
面对父皇的震怒,纳兰修无言以对,他现在最关心的是文渊到底被谁带走了?
连父皇的卫队都派出去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消失了?
日夜在焦虑度过,连太子妃都看不下去,“殿下!会有消息的,别太心急,保重身体。就算找不到人,父皇也不真把你怎么样,你事先已经发觉有人要行刺。你已经尽力了!”太子妃子心疼的宽慰他,暗地里把父皇埋怨了一通。不过一个商人,这样大张旗鼓的去找,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你回去休息,没事不要到书房来。”纳兰修抚额,疲惫的仰躺在睡塌上。“殿下……”太子妃还想再劝慰几句,纳兰修已经不耐烦的挥手让她出去,殿下心烦的不是那个陆文渊!是那个女人!
太子妃娇艳的脸上尽是委屈与不甘,唤来贴身侍女“查查太子殿下暗地里要找的女人是谁?不要让殿下的人察觉。”
“太子妃放心,奴婢一定办好。”芽儿是太子妃的陪嫁丫鬟,一些隐私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是差她去办的,她人很机灵,办事从没有出过差错,很得太子妃的赏识。
“我倒想见识一下她!”纤长的手指用力的撕扯着粉色的帕子,脸旁却挂着很温柔很温柔的微笑。花无缺置气离开,回到碧影崖才平静下来。思量整个事情的前后,不得不承认,他是误解了陆文渊。
就凭她救了自已一命,不管男女,她都有资格要自已帮她找人。
她没必要女扮男装骗取信任。
一向引以自傲的冷静头脑,这次是变成糨糊脑子了。
怎么会这么冲动?就算是柳飒的背叛,也没有让他失去起码的冷静。
越想脑子越乱!根本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派去陆府保护她的人都是魔教数一数二的高手,应当不会有问题。那个太子爷好似也很看重她。
起码安全不成问题吧?
一遍又一遍的自我安慰着。
早知这么坐立难安,牵肠挂肚,还不如亲自去保护她。
面子值几个钱?
“魔尊!护法他们有消息来了!”教徒递上来一根细小空心的竹子。
“快拿过来!”花无缺从竹子里倒出一张卷起的纸,摊开后神色变了又变。
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她到底还是出事了!
那个太子真是草包一个,连女人都保护不好!
“吩咐下全力寻找陆家大少爷陆文渊!”
布也门,魔教,朝廷都在寻找陆文渊,引起了强烈的凡响。
不少人传言是因为陆家有不老传说中的嫁衣,所以才引起各路人马对陆文渊的追逐。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寻找陆文渊的行列中,江湖上又一次为了陆文渊沸腾了!
不过这么浩大的声势,文渊就算跳尽黄河也洗不清身上的冤屈了!
那嫁衣他没有也得有!
没想到几日后才真正的见到李攀,头发,衣服上都是泥,只有一张脸是干净的。正温柔的看着她笑。
大哥才不会有这样的眼神呢!两个人根本就不同嘛!
他的眼神温柔多情,大哥的眼神时而平和时而锐利。他的微笑柔情似的水,大哥的微笑却是吊儿郎当!
两人相望,从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了怜惜与心疼。
“大哥!”可心轻启嘴唇,低低的唤了一声。
“听云门主说你把银子都捐出去了?日后可没银子花了!”李攀不想多说之前的事情,怕越说越错。
“不怕!你有钱就可以了!以后我要一辈子跟在大哥后面,白吃白喝!”可心含着泪花笑嬉嬉的说道。
李攀心神俱震,俊目闪过一抹亮色。
“我会免费提供你吃喝玩乐的!”李攀宠腻的抚摩着她的丝滑的头发。
“谢谢大哥!”可心顺势依偎在他的怀里,敏感的发觉他身体僵硬的绷紧了。心里更是柔软异常,这个傻男人真叫人心疼。
“大哥!以后不要再离开我,”恐怕不会有人比他更爱我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不会伤到他对他好,或不好,都是一种伤害。
“不会再离开!”李攀环抱起她,感受她娇躯的柔软,芬芳的香味。
暗处,云之颠一直在注视他们,可心的一举一动,在云之颠看来都暧昧无比,是成心在诱惑李攀!
怒火与轻视在内心交织着,这个女人明知道他是李攀还这样不知羞耻的投怀送抱,恨不得现在就去揭开她的假面。
平缓一下气息,收敛了杀气,云之颠绅士的在门外敲了敲门。
“进来!”李攀想要拉开可心,不想在人前这样,虽是她哥,但也只是义兄男女毕竟有别。被别人看到,有损她的清誉。
可心偏不听,赖在他的身上不动。嘴角坏坏的笑着,她要气死那个自私自利的云之颠!
“你们两兄妹可是够亲热啊!”云之颠没料到他们还是如此姿势。脸色腾地又黑下来!
“许久不见大哥,我很是想念呢!”可心适可而止的离开李攀的怀里,亲自给大哥倒了杯茶,自已也倒了一杯。
直接把云之颠给忽略掉!“可心!你可真是厚此薄彼,我堂堂一个门主可是被你当店小二似的使唤了好几日,你难道连杯茶都这么吝啬?”云之颠说的是玩笑之语,但眼中抑郁低沉,隐隐的暗云涌动,显然是在极力克制某种情绪。
“说的我好象多小气似的!”可心强自镇定的笑道,抬起手给他也倒满了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