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好几天澜如都在酒店忙到天昏地暗,根本没有时间来想和许深楚的“现在”和“未来”。
这一天又早早赶到酒店的澜如,被一向八卦的圆姐拉住。
“小如啊!你最近上发条了啊~这拼命劲,我都想向老板申请给你加薪水了。”圆姐打趣道。“说,你怎么了?”
“我…..我没什么事啊~”
“对啊,对啊。如姐,你最近总爱发呆,要么一个人傻笑,要么就皱眉。想什么呢?”平时最是活泼的小林都发现了澜如的不对劲。
“真没什么事~”深怕自己坳不过,想转移话题。“咱们与许氏的合作马上就要进入实际操作阶段了。你呀!多帮忙去吧。”点着这小丫头的头,1岁是该磨炼磨炼了。
“啊!不是吧?那我不是要笑到嘴抽筋~喏,这样~”小丫头把嘴斜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耐不住都笑成一团。
“话说,你不就是接了这个合作案,才一天天的神经颠倒吗?”可惜,澜如的话并没能转移圆姐熊熊的八卦之心。“嗯?是不是谈恋爱啦!”
“没有”我发誓只是结婚了,而已。不敢说啊,要不,明天整个酒店都知道我结婚了。这感觉,不是太好。
“可是,你这样就是谈恋爱了呀?”小林也小声嘀咕着。“哎~”
“哎什么哎!赶紧干活去,要不然…哼哼,下次的休假取消!”故作凶狠。
“啊,经理发飙啦~远离莫近呐。”小林喳呀着就跑远了。
“圆姐,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啊。”拿上包,笑着挥了挥手。
“好,家里有什么难处就说。别自个忍着。”难得严肃的脸。
“嗯,好的。就知道圆姐最好啦~”适时卖个萌。
“贫吧你~”脑门的一指禅。
家里只有我了,自己过好就是一家人过好了。不,现在,还有许深楚!我们是一家人了。
走出酒店,沿着竹林,像往常一样慢慢的,慢慢的拖着时间。
“滴滴”澜如下意识的向路边靠了靠,没有车过呀?澜如回头看了眼。白色衬衣,袖口向上挽了一截,手搭在方向盘上,熟悉的眼灼灼的看着她——许深楚。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是了,我们合作,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也许是为了让澜如有时间理顺这突如其来的婚姻,也许是为了看澜如是否还在乎他。许深楚,新婚当晚就在公司以加班渡过了,之后也不停的忙着。偶尔回去时,澜如已在灯下睡着了。灯下的小脸,苍白、虚弱。漫长岁月中,忍耐仿佛长在了许深楚的身体里。赶完了工作,闲下来就想到澜如的他终于也坐不住了。车早一个小时就已经到了,看着澜如走出了酒店,在竹林路上慢悠悠的走,就那么不想回到“我们”的家吗?
“你怎么来了”
“.…..”
“我…你最近很忙吗?”
“你是巴不得我不回去,是吗?那么不想看见我,为什么同意结婚!”
“不是,不是…我一个人在家里有点害怕。”
莫澜如不敢看许深楚,怕他说自己。双手抓住了安全带,头低着。许深楚在听到澜如的解释后,怒气一下就消了,嘴角也悄悄弯了起来。
“今后不会了。”
“啊?不会什么?”
“没有加班了。”许深楚希望澜如能见一见父母。“明天去见我爸妈,你准备一下。”
“为什么?”“我是说太快了吧!”
“我们领证多久了,该让爸妈见见他们的儿媳妇了。”
此时,许家老宅子里。
“哎……”
“哎什么!”
“许深楚明天要回来吃饭…带着他媳妇。”
“楚楚明天回来呀!太好啦~”只听见了前面一句的红姐高兴的走了。我得叫张妈明天多买些菜回来,不行,要亲自去看看后园里的鸡可以吃了没……
看着妻子忙活去了,许老头心里想啊,家里没有孩子显得空落落的,到时候呀!得叫他们多生几个,咱们老夫妻就含饴弄孙喽。摇摇头,继续看报。
想了一晚上,不知道怎么开口请假的澜如,拒绝了许先生热情的“帮助”后,硬着头皮把电话打给了圆姐。好不容易应付了圆姐,又烦恼穿什么。衣服都是穿过的,不行,这件过时了,这件太花了,这件…短了。许先生在沙发上等啊、等啊,自家媳妇还没出来。进门就看见她拿着衣服在身上比划着,不时还念叨着什么。
“干嘛呀?”徐先生不语“包没拿!”许先生回头拿上自家媳妇的包。
“不要吧,这里太贵!”
“刷你老公的卡!”“这件、这件、这件…都拿出来给她试一试。”许先生把媳妇推了出去,转身就坐在沙发上刚想把烟点上,想起澜如不爱烟味又把烟放回了口袋。时间不知过去了几何,澜如出来了,白色的荷叶袖、裸肩及膝裙,披散的黑发,纯洁得像天使降临。许先生惊呆了,好半天没说话。澜如捏着裙角,有点不自然。一条小白裙,六千多!抢人呐!
“不好看?我回去换了。”澜如想脱掉身上的“人民币”
“就这了,那几条也包了,送到X路X苑。”许先生果断刷卡走人。
“是的,许先生,欢迎您下次光临。”
“儿子,来了吗?来了吗?”
“别唠叨了!一上午问了十多遍了。”
“我进去看看鸡汤怎么样了,儿子来了叫我啊!”
大门开了,先进来的当然是大少爷,许深楚,澜如紧随其后。
“我们来了”抬头没有看见其母,许少爷问“妈呢?”
“厨房”许爸打量着澜如。
“叫爸啊!”许先生指挥道。“爸…爸爸。”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太久没叫过,澜如有些开不了口。
“嗯,好。过来先坐。”许爸的严肃并没有维持太久。
“哎呀,楚楚回来啦!看看妈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了……”这时,红姐“巡查”刚出来就看见想念的儿子,迫不及待想展示自己的劳动成果。
“妈,等等。我带你媳妇来了。”拉住忙绿的母亲。
“什么?霏儿来啦?”红姐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儿子终于带女孩回家了,尽管儿媳妇不是自己属意的人。
“不是,妈。在那!”手指过去。
“哪里?”视线跟随。“咦?澜如?澜如怎么来了?”
“红姐,我…”我也没想到,红姐的“楚楚”会是许深楚,许深楚的妈妈会是红姐。
“妈,她是你儿媳妇!”提醒他媳妇叫错了称呼。
“红…妈。我们…”接着改口。
“我们是夫妻了!”抢过话口,宣誓主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