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绾再一次体验到灵力与玄力的不同。
早前,她只有玄力的时候,每去一个地方,都要在路途上花费很长的时间。
而今,她身怀灵力,想去哪里,只要捏个法诀,使出飞天术法,脚程就比原先快上许多倍。
虽然,使用这种法术会消耗不少灵力,但在赶路的时候,用灵力换时间还是很值得的。
就好比现在,她一个法诀,不消半个时辰,便从郊外的茯苓山飞到了京都最繁华的街道。
京都虽然落了大雪,又是黄昏,因着武技朝试的接近,诸国的玄武者都涌入北唐国,此时的街道上,仍旧十分热闹。
"听说了吗?北唐国太子在婚宴上闹了笑话。"路边的酒肆里,一武夫打扮的人,边饮酒边和同伴谈论着八卦。
武夫的同伴立时接口:"这事在私下里传得沸沸扬扬,怎么可能不知道?"
领桌一位正在喝酒的客人闻言,嘲笑道:"身为储君,不仅其身不正,还敢做不敢当,北唐国封这种废物做太子,看来,离亡国不远了。"
说话的都是别国来参加武技朝试的玄武者,他们不是北唐人,自然不怕谈论北唐太子。
"说来,北唐太子也是没胆,有本事喜欢男人,却不敢承认,学学人家羌国厉王啊,那位主,人家就光明正大的喜欢了,连羌国国主都拿他没办法。"
"那是!我们厉王殿下才叫真男人!"
在场有羌国的人在,也不害臊,还与有荣焉的附和,一副以厉王为荣的模样。
"这事是真的吗?传言里说,有不少人看到太子和男人欢好,可事后,没有一个人承认啊,这件事,不会是胡说八道吧?"
酒肆掌柜忍不住体内躁动的八卦因子,一手遮着半张脸,小声的问着酒肆中的人。
他是北唐国人,不敢明目张胆的谈论太子。
"切!"立时有人不屑的反驳:"我说掌柜的,若是你看到太子和男人欢好,别人问你的时候,你是承认还是不承认?"
酒肆掌柜很诚实的猛摇头,笑话,承认个屁,这种丑闻,谁看到谁倒霉。
若是敢多说一个字,别说自己的小命,连全族人的命都保不住!
"哈哈!这不就结了,有皇家和端木家压着,那些看见的人,恨不得自己眼瞎了。"
酒肆里的人笑完,又继续开扒。
"按照我说,正因为那些人都改了口,这事才更可疑,所谓,空穴来风,必定有因,这些人承不承认都不重要,知道重要的是什么吗?"
说话的酒客,举着个酒杯,身子微倾,一双写着'想知道,问我';的眼睛,扫过酒肆众人。
"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
"快说啊,是不是男人,跟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
"说太多了,口干肚子饿的..."
那人还没说完,酒肆里便有人往掌柜面前扔了几块黄灿灿的金铢:"好酒好菜给这位兄台端上来!"
"谢了!"那人得到好处,得意洋洋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出爆炸性消息:"重要的是,安国公家的独子死了!"
"怎么可能!"酒肆里一片哗然。
"不是说,安公子老家的祖母病了,他回老家侍疾了吗?"
"切,连这种话都信,活该你们这群蠢货被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