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就看见王爷穿着大红色的喜服跨上了他的汗血宝马冰魄,绝尘而去。管家则是在这还寒冷的天满身的汗,这王爷,是要去找齐姑娘了,天啦,马上就是吉时了,府里还有那么多前来道喜的人啦,可怎么办呀?管家好生懊恼,怎么着也要等王爷拜完天地再告诉呀。再次战战兢兢的进了大厅,颤抖着声音告诉还在同大臣谈笑的皇上:“王爷,王爷出府了。”说完,也是不敢看皇上的脸色,其实不用看也知道皇上的脸色非常难看,因为听到了瓷器落地的声音,接着听到:“胡闹。”这个非常生气的声音。一旁的文武百官沉默了数秒,然后一起高喊:“皇上息怒。”但是皇上仍旧非常愤怒,因为已经看到他生气的拂着袖子摆驾回宫了。众人看看皇上都走了,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问管家,今天王爷到底还成不成亲。管家已经是一身汗了,只好道:“众位还是回吧,今天应该是成不了了。”齐姑娘昨天下午就离了府,恐怕一时半会也是找不回来了。
刚才还人声鼎沸的王府现在非常的安静,在落雪居的落雪听到王爷竟然为了追一个丫鬟,不顾皇上和众多来贺喜的人将自己扔了下来,拿掉头上的凤冠,重重的摔在地上,将桌上所有的东西都忽掉了对着喜婆和丫鬟吼道:“滚,都给我滚。”那声音似乎要吃人,喜婆和丫鬟刚要劝说王妃,但是看到落雪那要杀人的眼睛,为了自保,只好退了下去。落雪握着双拳,面色拧铮的说道:“齐书颖,我想放你一条生路的,现在你只能去死了。”然后搬动着手里的指环戒指,惹怒了我,就不得好死,脸色比任何时候都可怕。
北函先是去了平王府,门口的管家还来不及通报,就看见北王如同一只发怒的狮子,直接冲了进去,见到平王,一把抓住平王的衣服,冷冷的问道:“人呢?”平王看着穿着大红喜袍的北函,被问的莫名其妙,讥笑的说道:“北王今天是成亲的好日子,怎么跑到我的王府上要人,放心,我对你的那位王妃不敢兴趣。”说完,就要打开北函放在他衣服口上的手,不料,北函仍旧是红着眼睛问道:“你把书颖藏在哪了?”平王听北函是找书颖,也认真起来,说道:“她不是一直在你府上吗?”“昨天下午走了,说,是不是你将她藏起来了。”
“什么,书颖不见了?”平王听了北函的话任由北函抓住自己的的衣服,吃惊的问道,脸上满是惊讶和担忧。
北函听见平王这样说,看来书颖是不在平王府了,立即松开平王的衣服,转身就朝外走去,平王见状,说道:“等等我,我同你一道去。”北函止住脚,回过头来,冷冷的说道:“不用,他是本王的女人,用不着外人插手。”然后跨上马,疾奔而去,直一看,接去了齐府,齐府的管家说道,三小姐没有来过府上,北函这才知道,自从上次那件事以后,书颖恐怕是一辈子不会回齐府了。哪里她可能会去呢?对,孩子的坟上,立即策马朝北郊而去。
下马一看,就见墓前还有糕点,看上去还有点新鲜,坟上的杂草也被除干净了,看来,她是肯定来过这的,那么她现在到底在哪呢?
这个地方很少有人来的,她肯定没有想去的地方,但是肯定是出城了,随即又跨上马,朝着城外跑去,正好看见路边卖菜的老婆婆,问道:“有没有见过一个纤瘦的姑娘,杏子脸,眼睛很大,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卖菜的婆婆摇了摇头,没见过,北函见人就问,终于,还真被问着了,说是看着那姑娘拦住一辆马车,朝着那个方向去了,最后问道:“公子这是追娘子去的吧。”北函看着一身的大红喜袍,忽然觉得非常的碍眼,随即脱了下来,扔在地上,朝着刚才他指的方向追去了。
到了一个镇子,北函立即下马,问道第三家客栈,正好闻到接待过书颖的那个店小二,听到北函的描述,说道:“恩,那个姑娘,我知道。”北函听有书颖的消息,立马问道:“她在哪?”只见店小二慢悠悠的说:“那个姑娘昨天晚上来我们店投宿,因为没有银子,所以给我们烧了大晚上的火才在给了一张床铺歇息的,今天早上一早就走了。”北函听到书颖干活才有地方睡觉,心又疼起来,该死,应该放点银两在她身上的,随即又问道,她朝哪个方向去了。店小二想了想,指着一直往南的那条道,北函连谢都没来得及道,又策马追去。
天已经黑了下来,这个镇上只有一家客栈,书颖想用昨天晚上的方法去干活然后住宿,一个四十岁的店老板刚同意,就出来一个四十岁左右满脸雀斑的老板娘,老板娘听了,毫不留情的将她赶了出来:“没有钱就想住客栈,仗着自己漂亮就想勾引人,哼!”书颖只好出了来,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到一处小亭子,便走上前去,见亭中有个七八岁左右的小男孩。
书颖在小男孩对面做了下来,小男孩问道:“姐姐,你也是和家人赌气出来的吗?”大大的眼睛朝书颖眨巴眨巴。书颖看到这样可爱的小男孩,心情也好了点,说道:“不是的,姐姐是无家可归才出来的,你是赌气出来的。”
“恩。”小男孩点头,随即又很大人的说道:“我爹爹非让我读书,可是我喜欢练武。”
“读书好呀,将来高中可以做官呀。”看着月光下的小男孩的眼睛,闪着闪亮的光,书颖说道。
“可是我不喜欢做官,我喜欢练武,这样就可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小男孩此刻表现的就像个大侠,很豪气的说道。
书颖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小男孩又问:“姐姐,你有吃的吗?我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