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子平现在的样子,搭眼一看,就像个小受受似的。
他本就颜值不高,暴瘦之后脱了相,更是令他看起来丑上了不少。
杜雅笙趴在窗台上单手托腮,她的目光追随着楼下的卢子平,心想卢子平这阵子应该是过得很不好吧?
嗯,这是必须的,毕竟嘛,男人最重要的“资本”叫她一刀废了,而卢子平本身又是一个大色胚,在没了那种能力后,他要是能过得好那才算是奇怪呢。
卢子平并不知道,此刻正有人在暗中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拎着一兜黄瓜,还有一瓶刚从小卖铺买来的香油,像是做贼似地朝一栋家属楼走去。
这期间他鬼鬼祟祟的,像是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似的,然而那脸上的表情却是分**沉的。
总算,一路上风平浪静地回到了他在省大校区附近的临时住所,当推门进屋时,他的身体像是虚脱了似的,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
背靠着门板,激烈地喘息了一会儿,他低下头,目光落在黄瓜和香油上,他眨了一下眼,然后板着脸,走进房间。
当门板关上后,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里面穿了出来,就好像有人正在脱衣服似的,旋即,便是卢子平的一声闷哼,然后很快的,那像是痛苦的闷哼,变成了夹杂着欢愉的吟哦之声。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那声音越来越激昂,最后随着一声粗哑的低吼,像是某种情绪释放了一样。
屋内恢复了平静。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只穿着四角裤叉的卢子平,脸上残留着一片不可言道的红晕,他拎着剩下大半的香油,还有一根脏污染血的黄光,来到了洗手间。
咚的一声,这两样东西被他扔进了垃圾桶。
他看向洗手间内的镜子,镜子照出他现如今的模样,他的表情扭曲了一下,旋即发出一声像是猛兽般的低吼。
“可恶!”
“别让我知道那个人是谁!”
一直到现在,卢子平都还不知道,那日究竟是谁对他下的黑手?而且居然还那么狠,居然直接废了他。
他是一个生理需求非常旺盛的男人,这几个月,心中有股情火,但下面毫无反应,他委实憋闷个够呛,最后无意中的,他发现了黄瓜的用处,但必须搭配精油润滑,这可以为他缓解一下,但到底比不上压在女人身上的滋味舒服。
脱下四角裤叉,他洗了一个热水澡,等把自己清理干净后,就听见大哥大的声音从卧房里面传了出来。
一听见这个声音,卢子平的脸上便满是憋气,他感到非常的难堪,可也知道,这通来电是必须要接的,因为……
…………
杜雅笙来到省大,她今日只有半天课。
她在省大主要是学设计的,一进入教室就听见人们正议论纷纭。
“听说了吗?咱们的讲师换了。”
“啊,可是报道那天,我看过讲师的资料,这节课负责咱们的,似乎是一位姓孙的老师?”
“不不不,我昨天从一位学姐那里得到些小道消息,孙老师似乎是家中有事,于是临时向学校请假,至于新来的这位,据传是一个女的,而且还好像很年轻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