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简单地搅拌机图,进料口进料,搅拌,然后出料,唯一与现代不同的是它有一个巨大的手柄,全程用的是物理方法,这样既不损坏药性,也可加快制药速度。
“小子,最近混得不错?”这小子,自从离开自己,变得唇红齿白,简直就是白锦苏一样的娘们。
“托您的福!”小童低眉顺眼的说着吉祥话。
“这张嘴也跟着抹了蜜!”金荣伸手点了点小童的额头,唇角噙着几分恶趣味。
小童吓得后退了两步,暗暗骂着:这三爷,生的跟个妖孽似的,不对着白大夫发骚,偏偏要折磨自己,想想自己已经有两月没摸过姑娘的脸儿,就觉得悲催。
“怎么?还知道躲了?”
白锦苏老远过来,就看得到金荣在调戏小童,高声喊道:“金荣,你干嘛欺负小夏?实在忍不住,我放你两天假,让你进城一趟!”
白锦苏明明说的是荤段子,偏偏一本正经,叫金荣是有气没得出又不敢出言相讥,忍得快要内伤了,扔下这么一句。
“你们忙,我进城找木匠!”
跑远了。
“小夏,你没事吧?三爷没怎么你吧?”小夏赶忙躲开,哎,他的一世英名就这样被毁了,他还不能有怨言,看那师傅怪怪的眼神,可以想见他的未来得多凄凉。
“没事,三爷跟属下开玩笑的,白大夫,你忙去吧!”
听他细细无力的声音,白锦苏越发觉得金荣肯定对小童做了什么,这个畜,平时斯斯文文,咋能做那种坏事!豪气云天的道:“小夏,你放心,以后你主子要是再找你,你告诉我,我替你收拾他!”
“谢谢白大夫,您真是个好人!”求您不要再说了,您再说,我这张脸没地方搁了。
看着小童痛苦扭曲的笑容,白锦苏迅速转身,差点笑趴了。
“白大夫,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白锦苏趁着所有人都来关心她之前,麻嗖嗖的跑了出去,当她看到金荣坐着马车过来,立刻伸手也跳上了马车。
“你干嘛去?”
以她的意思,他这着急进城是为了那啥,她一个姑娘家干嘛去!
“你管我做什么?驾好你的车,才是要紧的!”看着随风飘舞的枯黄落叶,白锦苏没好气的道。
金荣拿斜眼瞄她,一身纯棉布冬衣,花里胡哨的,像极了村姑,只是那精致眉眼,好看的,让他心悸。
“你不知道,你这样出来,很危险,现在外界都传,说我手下有个制药的能手,你不怕有人将你绑了换银子?”
金荣语气难得的严肃。
“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你给我准备着十个八个懂药老头做替身,必要的时候出来晃悠一下,卖弄一下,混淆视听,我可不想一天到晚被人当稀有动物参观!”
白锦苏话落,金荣的惊讶表现在桃花眼眸上,甚至一张脸都有些紧绷。
这么好的名利双收,甚至平步青云的好机会,她居然不稀罕!
“白锦苏,你他娘的就是个怪物!你可知道,单是你这一门手艺,你就能控制大楚国的经济,更甚者,你还能控制人心向背,再说,以你之才,做个万人之上的一国国母,都绰绰有余!”金荣激动的破口大骂。
“你他X的,你,居然不稀罕——”金荣毫无形象的笑了,笑得眼泪横生,日月无光,天地暗淡,心头巨喜。
他就说白锦苏不是一般人,不是平凡人!她不稀罕荣华富贵,不稀罕位极人臣,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他X,就是个怪物!”
迎上女子杀人的目光,金荣擦把眼泪,好哥们的揽过白锦苏消瘦的肩膀,挨着她的脸,用着三分在意的口吻,道。
“说说,你想要怎样一个男人?是哥这样,儒雅风流,玉树临风,倾国倾城……”
“我喜欢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男人,你这样的——差远了!”白锦苏翻着白眼儿,这人还是个人来疯,真没想到。
“娘娘腔,能有我美吗?”
金荣故作失望的捧着心,心里狠狠地想着,若世上真有那样的男人,他会在白锦苏见到之前,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
“那人丑的——鱼儿见了都能沉湖,大雁见了都能落,花儿见了赶忙闭上眼睛——无与伦比的!”
白锦苏呵呵的笑了起来。
又被人愚弄了,金荣也不生气,乖乖的放开了手臂,还白锦苏自由。
“说真的,一定替我做好保密工作,我真的不想被陌生人打扰了正常生活!”白锦苏再次强调,她觉着相对于钱财,相对于大富大贵,农村人自给自足的日子更惬意。
这世间,什么都比不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天伦之乐!
“说你怪,你还拽上了!”
金荣撩起她的一股头发,随意的放在白锦苏耳后,直到他的手放回来,白锦苏才粗线条的发现。
“金荣,我是你哥们,想姑娘了,你将车开快点,等会儿,老子不会妨碍了你的好事!”白锦苏气恼的咆哮。
金荣桃花水眸深了深,挑衅的看着旗帜飘扬的远方。
前方,成千上万的工人正忙得热火朝天,一道道人工做成的屏障,一点点的竣工,可以预见将来的这里是多么繁华的盛世景象。
站在远处,举着望远镜的白袍男子,偶尔回头,凤眸已是不悦。
直到轱辘轱辘的豪华马车慢慢驶离,男子清华绝艳的俊脸,都盛着一层厚厚的寒冰,眸中杀机四伏。
该死的!
只见他疾奔下坡,跳上千里神驹,一路追随而来。
“你去哪里,我送你过去!”白锦苏在济世堂的门口下车,金荣抛着媚眼儿,风情万种的诱惑道。
白锦苏不为所动,朝身后摆摆手,知道他一准儿得忙着准备药材,无暇他顾。
元楚牵着马儿,停在转角处,白锦苏慢慢的过来,听着斯斯马鸣,抬眼——望进那双怒气腾腾的熟悉凤眸。
“你怎么在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