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玥和慕容雪把伤者扶起来,已经把担架准备好的侍卫配合着一起扶上了担架,那双枯瘦如柴的手就那么垂在外面,苏玥正准备去把手放好时,月长君却突然走向伤者,周身都是危险的气场。
"你们还敢说我的母后不是被你们而劫持?现在躺在担架上的人就是我的母后,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竟然重伤成这副模样。"
还不等他们之中的人反驳,月长君已经一声令下让侍卫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把皇后送回寝宫,找太医医治,告诉太医,如果救不回来,他也别想活了。"
侍卫浑身颤了下,这剧情反转到他此时有些懵,不止是侍卫,就连慕容雪等人也懵住了,只有风笙离和风起涯互相对视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光。
原来,一切是这样。
"你是怎么认出此人是你母后的。"风笙离打破寂静率先开口,这是很关键的一个问题。
"她的手腕有一条很长的疤痕,那是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留下的。"
那条疤痕是因为他才会有的,在他幼时,他一个人待在书房里练字,可是房间突然燃起了大火,他被困在里面出去不得,最后是母后冲了进来救得他,那条疤是替他挡掉下来的木桩时被烧伤的。
所以他记得非常清楚。
"那你可就错了,这个人的确是你母后,而之前装病的那一个根本就是冒充的。"
慕容雪记得她之前替他母后把脉时并未看见她手上有疤痕,而月长君既然这么笃定此人是他母后,唯一能解释的就只有前面的人是冒充的。
身上的伤明显已经有了些时日,这个人完全是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才撑下来的。
他们如果想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必须要找到冒充的那个人。
而那个人仿佛早就预料到他们会在今天识破她的计划一般,现在人已经无踪无影,好似大海捞针。
月长君容不得害他母后之人,派人封锁了城门,无论怎样,都必须要把这个人给找回来。
在风笙离的提醒下得知此人还是灵力者,且还是青灵,而安岭国的灵力者本就不多,月长君把自己身边的暗卫派了出去。
他的暗卫名阿离,是绿灵。
"我们该算一下我们的帐了。"风笙离等他把一切都安排好后才开口,低沉的声音像是一坛老酒,醇厚而带了丝清冷。
"因我的疏忽而给各位带来的伤害我很抱歉,若是不介意,可在安岭国多留几日,本太子定会好好招待各位。"
月长君一改常态,反而让慕容雪有些不适应,她啧了一声,"你这道歉已经晚了,我们拒绝。"
一直没表态的风起涯将慕容雪往自己身边一揽,"你可放心的去寻冒充之人,我等就在安岭国多留几日。"
慕容雪挣扎了下,风起涯低头像了做了噤声的动作,她只好作罢。
风笙离也点点头,对此并没有意见,苏玥有些疑惑的看了眼风笙离。
刚刚他不是还准备算账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