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影见大夫们都很忙,百姓也都需要他们的照顾,只好离开。
他刚转身便撞到了少年,少年手里的药因这猝不及防的一撞而从手中滑落。
"嘶。"少年皱紧眉,但并没有责怪剑影,而是蹲下身子将药碗拿了起来,看着已经浸入土里的药有些心疼,还有些忐忑不安,这是师父用方子熬出来的第一碗药,他是要端过来给病人试试有没有效果,结果现在全都献给土地了。
"对不起,我..."剑影感到很抱歉,少年的手也被烫红了,他不懂的怎么道歉,只好撕下衣服上的一块布,也不顾少年是否肯,他给少年包扎了一下被烫红的地方。
少年看着眼前这个冷峻的男人,启唇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真的很抱歉,但在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剑影拱手,少年也木讷的拱手,呆呆的道:"没关系,再见。"
等到剑影走远,少年感到手有些疼痛之后才回过神来,他摇着那被包的像粽子的手,被烫伤了还能这样包?他怎么不知道,而且...手好像更疼了啊。
一处破屋,一位女子正翘着腿哼着小曲儿,嘴里还啃着一个鸡腿,虽动作不雅,但女子的面容很清秀,只是这清秀的面容也被沾上了鸡腿上油腻的油。
木门"嘎吱"一声,方才那位少年推门而入,看见女子时眼里都是无奈。
这哪里有一点儿为人师父的模样?罢了,自从拜她为师以后,一路走来也都习惯了,只是偶尔还是会觉得无奈。
"怎么样?"女子头也不回,少年挠了挠头,有些心虚地低下头,用很小的声音道:"药...药都洒了。"
"什么??药全洒了!"女子丢下鸡腿,走到少年身边用她还沾着油的手捏上他的耳朵,嘶吼般的道:"慕子清!!那是为师用了两晚上想出来的方子,又花了几个时辰熬的药,你居然把它都给弄洒了?"
"明明是我熬的。"慕子清低下头,小声的嘀咕。
"还敢顶嘴?慕子清,你信不信为师罚你不吃饭?"
"师父,我不随你的性子,更不可能一日不吃鸡腿就闹。"
慕子清扬起头,明显想告诉暴跳如雷的女子,哼,不吃饭就不吃饭,我才不像你。
女子心口仿佛聚了一团火,这是在说她贪吃?是的吧是的吧!
怎么感觉收了个徒弟就是来气自己的呢?今日要教训下这徒弟才能正她师父之名!
她双手抱胸,故意放狠语气,"手伸出来。"
慕子清不伸,反而还把手收到了身后去,"干嘛?"
"不干嘛啊,就想着有一个不听话的徒弟,这做师父的自然是有权管教管教的。"她笑的一脸无害,慕子清分明从她的笑里看出了笑里藏刀。
"快点!"
最终他还是只能伸出手去,偏偏伸出去的那只手刚好是被烫伤的那只,他瞪着眼,为什么偏偏伸了这只???这不是会被打的更疼吗?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被包的像粽子的手,女子舒展的眉头又皱起。
"被烫伤的。"
"被烫伤的你用布包着?慕子清,你到底是如何行医的!!"女子再次暴走,手又捏上了他的耳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