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友情,我真的希望看到他幸福,我真的很想帮助他摆脱困境。所以我便咬着不放,继续扩散我开导的思维。
“毅伟,听我说,爱情是美丽的,但同样也是丑陋的;爱情是幸福的,但同样也是自私的;爱情可以让人神采飞扬,同样可以让人神魂颠倒;爱情可以令你上天,同样可以令你下地。毅伟……真正的爱情,是能看着自己爱的人好好的、开心的、幸福的,才会让爱的人无牵无挂。你知道吗,真正的爱能产生一种抗拒命运打击的不可战胜的力量。”我满眼都是柔情看着他。”毅伟,回到你清醒的感觉,唤回你自身吧!当你从梦中醒来,你明白那苦恼你的只是梦幻,现在就请你清醒的看待自己,就像看待那些‘梦’一样。”我心疼地擦着他脸上的泪珠,语气是那样深情缓缓地召唤着,内心是多么的希望这个‘迷失的小孩’能找到出路,回到自己原有的地方。
的确,在很痛苦的时候,是需要某个人的呵护与宽待,因为我知道痛苦是不可以持续下去的,只要记住它有它的界限,只要不在想象中增多什么东西给它,那就万无一失了。
的确,我成功了,没有再让什么痛苦进入他的脑里,却让另一样东西进入了他的脑里。
他吻我了。先是蜻蜓点水浅浅地一吻,然后是缓慢深深地吻着,接后是热烈火辣的。也许他是情不自禁,被我的深情所感动;也许是他对尚尹君太过深爱,把我当成了她;也许是这月光下气氛让一男一女有了火花;也许……
啊。
一晚上都睡不着,我竟然还大吼的出来。我心烦、我讨厌、我生气,他竟然对我做出这种,无耻、丢脸、可笑的事?他吻我!竟然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吻我?妈的。我一边用力刷牙,一边咒骂。
“你发什么神经,刷个牙刷了半天!”俊昊的声音从身后突然传来,吓了我一跳,牙刷掉进洗脸池里。
见状他又说:“我像鬼吗?吓成这样。不要再刷了,出来吃饭。”一副不耐烦地语气。
我正拿气儿没地方出,索性拿他开了刀。恨恨瞪着他吼道:“我就是遇到鬼了,遇到你们这堆倒霉鬼、垃圾鬼、色鬼!”说完,砰的一声将浴室门甩上。“什么东西,龌龊的家伙,吻我。”一想到当时,我就想撕烂他的嘴,拔掉他的牙泄恨。
门外的俊昊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的回到餐桌前。
“你不是叫她吃饭吗?人呢?”勇杰问。
俊昊耸耸肩。”叫了,不知道她一大早在生什么气。”
“生气?谁惹到她了?”勇杰又问。
“谁知道?大概是她那个来了吧。别管她,我们自己吃。”
两人也大概认同的点点头,径自用餐了。
爱情这东西,真的不是东西。我跑到空荡的草地处大叫发泄。”丘比特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会不会射箭啦!该去射的不射,不该射的你要去射他,你是手抽筋还是残废了……”
“喂,骂天神是会折寿的。”
他的声音切断了我得骂语。呵,来得正是时候,昨晚的事我正要找他算账。我大步走向他。
“喂,我的嘴怎么办?你最好跟我好好回答,要不然今天直接给你做棺材!”我怒颜以对。换来的却是他忍住笑意的摸样,我见状更是心如刀绞,难免说话就更没大没小。“你说实话,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是故意整我对不对?”他竟然还是半个字不说,并且还转身离开,我更是火冒地追上他。”你跟我站住!听到没有,我要你站住!”就在这时他突然转身面对我的脸,很近,近到我尴尬地缩了一下。他面无表情地说道:“那我的嘴唇怎么办?你贬低了我得嘴唇的价值,破坏了我得嘴唇的历史,我被弄脏了的嘴唇,你要怎么办?”
呵?他妈的,我竟然砍头的遇见侩子手,对了头了!我哈着嘴半天对不上话。
喂!这人真的是很拽耶!明明是他莫名其妙吻我,现在是怎样?贬低?破坏历史?啧啧啧……你听他说的是什么话?好似我的嘴唇低贱侮辱了他那高贵的嘴唇,弄脏了他那两片嘴唇的完美曲线!呵哈……坏蛋,真是个超级大坏蛋。
我快爆了,快被他气得快爆炸了,双手紧握成拳,真想甩他一拳,不是顾及自己矮他那么多的话。
“喂,你骂人的技巧到底上哪儿去了?你那些‘他妈的’母夜叉的骂语怎么都不会用了吗?还是良心发现,异想天开想当淑女呀!”
他满面悠哉,数落我的摸样令人乏味。如果我不还回去的话,我这二十几年就算白活了。
我屏住气斜着下巴说道:“怎会有你这种社会败类,明明是你欺负人在先,还倒打一钉耙装无辜,做这种变态偷亲狂,可耻!”
“你不要乱说哦,谁是变态偷亲狂?”
“早知道你是这种社会人渣,昨晚我就不该帮你脱离苦海,管你钻牛角尖痛苦致死,管你踏入死亡的隧道,还是地震的边缘,鬼才管你!”我难忍怒焰向他大吼道。
他也开始逐渐微怒起来,不过有些压抑。“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趁我意识不清醒,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引诱我,到底谁才是社会人渣?”
“你说什么?我引诱你?”哇……这个撇子。
“难道不是吗?你身为女儿身,在男人面前自身作践,不但不自我反省,还扭着原本心身受伤的我要什么负责?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性,你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
哇。这个人?我快晕了。我浑身血液倒流,满脸无法掩饰怒意地冲他大吼。”王毅伟!”连名带姓叫出,正想乱骂一番,却被他。”怎么恼羞成怒想用你那些肮脏的四川土话来对付我?啧啧啧,我们是生活在文明社会里的人,你不介意当败类,我倒管不着,不过最好是离我们远一点,我们不喜欢与垃圾站在一起。”他的一言一字针针刺进我每处关节、每个器官、每根神经。脑袋都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下一秒要做些什么了,只知道在我还没吐血之前,必须让他先吐血。在我毫无意识下挥去的一拳被他宽大的手掌接住,我用力想扯回他死死握在掌心我的拳头,却力不达位。所幸挥出另一只拳,谁料一分钟内,两只手先后都被箝制住,我又想到一招狠得,算他倒霉,以后想子孙满堂就看它够不够结实了。腿刚一抬,他像是知道我会此动作,趁我的右腿刚抬起时,他左脚横着勾我的左脚,我一个站不稳,身子往地面斜去,他便趁机张开双掌,结果只听见。”噗通!”一声,我很痛的睡在地上,爹妈都叫不出来。做梦都没想到,我偷鸡不成蚀把米,倒霉的竟然是我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