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夸奖自己,段牧落媚还是被他着火的目光盯得身上渐渐泛起红潮。
她微启红唇娇喘着,根本无法回答他。
“够紧俏。”
李廉昊捉弄似地加上一句。
“廉昊……”她真的受不了。
“廉昊……我……我要……”那麻酥的感觉兀自侵袭着她的全身每一处,挑逗着她的身子抖动不已。
李廉昊在玩弄她,可是为什么一看见段牧落媚,严晶晶在他身下痛苦承欢的样子就越清晰。
李廉昊的脑子有些乱,那个小身影越来越清晰,“廉昊,你怎么了。”
李廉昊想要进去,可是不受控制的将段牧落媚当成了严晶晶可理智让他明白身下的人并不是严晶晶。
李廉昊一把推开段牧落媚,光着身子走下床去,将地上散落的衣服扔回给了段牧落媚,他道:“你走吧没,我让佐闲从后门送你出门,这样不会有人发现。”
段牧落媚哭着穿回衣服,“廉昊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李廉昊不知道是不是不爱她了又或者是她根本就没真正爱过她,也许是没遇见严晶晶前他一直认为自己都是爱她的吧。
佐闲回府后,李廉昊告诉他不惜任何代价找回严晶晶,可是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三年后,北国西王府“纪兄果然厉害。”
翩翩英俊少年将剑插入泥土中,对面那男子一脸冷硬表情,也是是微微一笑,“是世子手下留情了。”
少年为西王府世子,也是西王的唯一嫡子,而那男子就是三年后任西王府侍卫长的纪蕴斐。
三年前,严家父女三人辗转来到了北国,颜卿木很快在北国城里寻了一处店铺重新开了严家医馆,纪蕴斐也在一起王府举办的比武擂台中胜出,一举夺了武状元,后得老西王赏识进了王府从此就做世子希孤的师傅,而严晶晶在来到北国后却与颜卿木断绝了关系,而在纪蕴斐的安排下进了王府做了府里女眷的女大夫。
王府医楼,纪蕴斐一进来就放慢了脚步声,好象生怕吵醒什么似的。
严晶晶看着他轻笑道:“她还在睡。”
纪蕴斐轻手轻脚过去,将榻上的小东西抱了起来,没想到那小人也是装睡,一见是自己的舅舅立刻咯咯笑了出来,“舅舅啊,疍疍好想你啊。”
此小东西叫疍疍,没有大名,只有这个小名。
她老问自己的娘亲,娘啊,为什么我叫疍疍。
严晶晶道:因为你爹是个大魂蛋,所以你是小魂蛋。
纪蕴斐等疍疍出了医楼去院子里去找小伙伴他才敢跟严晶晶说话,他故做轻松笑道:“还生爹气呢。”
“不敢!”
严晶晶怎么不生,她知道自己错了可是也只望颜卿木能放过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没想到颜卿木竟然自己煮了碗打胎药要她喝,好在疍疍在她肚子里够顽强,不然她现在早不知道已经埋哪去了。
“回去吧,都三年了。”
“我才不回去,我在这里挺好的,疍疍也挺好的,不是还有你照顾吗。”
纪蕴斐无奈,道:“爹的身体不怎么好了。”
严晶晶怎么也是记得自己在最无助之时颜卿木是如何对自己的,她自己知道不该恨他,可是心里是无法不去恨的,如果不是因为那碗打胎药,疍疍不会现在身体这么虚弱,现在她用尽办法都没找到医治好疍疍的方法。
好在疍疍聪明除了身体不太好之外,不管是智力还是其他方面都算得上是个聪明可爱的孩子,而且疍疍似乎也特别懂事,严晶晶不喜欢提他爹的事,疍疍从那次问过一次她外就在也,没有问起过了。
严晶晶喜欢西王府,这里她每天就给府中的女眷抓几副养颜养身的药,或是有人病了她前去瞧瞧一天就这么过了,而且疍疍似乎也很喜欢这里。
“晶儿你好好想想,爹也不容易,辛苦带大我们,当年他也不是有意给你那碗药的,只是一切事情来得太突然,他也是为你以后着想……你想想你一个女孩子带着一个孩子,以后怎么成亲嫁人。”纪蕴斐苦口婆心的劝解道。
“不用,我就将疍疍养大成人,终生不嫁。”
“又犟嘴!”
疍疍与府中各房的孩子都玩得比较好,特别是老西王几年前纳的一个小妾生下的一个女儿,这已经是老西王的第八个女儿了。
与疍疍同岁,两人喜欢喜欢在后花园里玩耍,而且不带其他人,疍疍喜欢跟芙妹妹在一起时,她总是那么开心爱笑,而他却不同,多走几步就哮喘,而且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其他孩子虽然喜欢与他一起玩耍可是久了他这毛病还是会招来嫌恶的。
可是芙儿妹妹不同,她一点都不嫌弃自己。
“疍疍哥,芙儿长大嫁给你好么?”小芙儿撑起个小脑袋天真的问道。
“你爹是王爷,他不会让你嫁给我的……”疍疍也撑起个小脑袋和她一同望出了亭子外,外面小雨下着,小芙儿眨巴着大眼睛奇怪的看着他道:“为什么呢?”
疍疍故做深沉的说道:“因为他会嫌我没出息……”
“那怎么办。”
“你跟我私奔就好了。”小孩的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却听见假山下一阵噗嗤的笑声,声音最大的竟然是西王世子,“疍疍啊,你这是要拐我八妹妹吗……我看啊,别过我爹那一关了,你是连本世子这关都过不了。”希孤身后还有两个气宇轩昂之人,一人抿嘴浅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一个呢,摇着乌金折扇,一身风流贵气。
他们是没想到竟能在这后山假石之上看见听见这一对小冤家的‘真情告白’。
“他是谁。”
李廉昊在希孤身后问道,眼睛扫了一眼山上的小人,觉得眼熟得很,却又说不出熟在哪里。
“家里医师的孩子,孩子挺可怜的……从没见过自己的爹,听说是好赌被人砍死在赌局里了。”
“你还真是清楚呢……”李廉昊挑眉揶揄道:“不会是你藏着的吧,不敢让你爹知道。”
李储饹接话笑道:“看着还真与你有几分相似。”
“我到是想。”希孤道。
宣明朝局越来越不稳定,太子结党营私,私交门客扰乱制度,甚至与朝中元老多方冲突,皇帝对太子的忍耐似乎也到了极限,在加上皇后三年前在生一子,其余皇子皆长大成人对他够成了威胁,在加上这几年李廉昊的所掌握的两个军营日渐强大,而李廉昊近三年来驱逐外族功绩斐然,皇帝对他也是恩宠有加,太子李弦月更是将他当成了肉中刺眼中钉。
这次他前来西王府也是为希孤继承王位一事而来。
希孤本就是他的人,可最近西王府无缘无故的冒出一个西王私生子的东西出来,李廉昊立觉得不妥,就带着李储饹亲自前来看看,以探望老西王为由顺便看看是否有人捣鬼。
“你爹确定那货是你亲弟弟?”李储饹举杯遥敬希孤一杯,希孤脸色不见起烦,朝李廉昊看去,道:“我爹说他是,说是十几年前在江南惹下的桃花债,现在女的死了就叫了儿子来认亲。”
“十几年了都不认,偏偏在你要继承王位之时来认,不奇怪吗。”李廉昊忽然想起刚才那小孩的也很奇怪,但具体哪奇怪他也说不准。
……
李储饹呵呵大笑起来,道:“滴血验亲不就行了。”
“我爹滴过了,血液能融合,所以我才苦恼。”希孤自恋道:“我这么英俊,那货丑得惊天动地的,怎么可能是我弟弟。”
李储饹翻给他一个白眼,李廉昊这时说话了,“滴血验亲也可以做手脚的。”
“你知道你爹已经上书朝廷要求将北国城一分为二交给你和那个程咬金治理吗?”
“不会吧!……”希孤惊道。
李储饹将奏折甩了出来,书房内寂静一声,奏折‘拍’的到了他怀里,希孤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那个糊涂爹的笔迹。
“幸好截得早。”李廉昊道。
“那你们这次来做什么。”
“来帮你早日坐上王位啊。”
门外一阵咳嗽声,“谁!”
李廉昊朝储饹使了一个眼神,储饹会意走到门边伸手将门外之人抓了进来,抓在手中才发现是个小小的人儿啊。
不就是假山上怂恿女孩跟他私奔的疍疍么。
“疍疍怎么是你?”希孤瞧他那张小脸吓得,不知道他娘又要用他家多少药材给他补回来。
“放下他,一个小孩子。”
“小孩子也会乱说话!”储饹狠声厉眼道,李廉昊冷眼看着那孩子,眉清目秀,跟个小白脸似的,倒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二皇兄,怎么处置。”储饹转身去征求李廉昊的意见。
“放了呗。”希孤道。
如果他们要把这孩子怎么样,他也救不了。
“过来。”李廉昊朝疍疍招着手。
疍疍胆怯的走过去,见他人那么好看,放下戒心,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道“叔叔,你们别杀我,我什么都没听到,我娘说我很快就要死了,所以我对你们不会有威胁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