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天,她还敢说,难不成就这手上的小壶子她也讹他百万?除非脑袋被门给夹了,要不然真的就是小时候被猪踢了。
焯少却毫不犹豫的打开,放到鼻子前嗅了嗅接着就往嘴里送。
这丫真的一点都不客气啊。
而那个已经上了楼梯的郭总看着焯少这个动作,脸都绿了。
他要百万,而那家伙怎么就喝起来了。
晃动引发酒的香气弥漫,瞬间就盖满了这个餐厅,引得所有人都把目光看上这边,一脸的不解,这餐厅里面咱的回事,突然间酒香飘荡。
池岩连忙夺回来,心痛的叫到:“败家子你一口就是十万了。”
钱酒寸金啊。
你一口我一口焯少又一口,来回就剩下半壶的时候,池岩心痛的塞回了保险柜里面。
呃
一个酒咳吐出来的香气都可以要人命。
人就是很奇怪的东西,越是买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
不一伙池城下来了。
还没等他出声,池岩伸手出去:“两百万,少毛钱都没得商量。”
“刚刚不是才一百嘛,怎么长那么快啊。”
池城抗议了。
“刚还有整壶呢,现在就剩半壶了,没听说过物以稀为贵吗?再等下就成非卖品了。”
池岩上头了,一边跺脚一边晃头的说着,这都是她以前泡吧太多引发的条件反射。
“老妹咱们商量商量大不了你生日的时候哥送辆跑车给你。”
“哼我迈巴赫都放仓库里面。”
“那算了两百万就半壶,太奢侈了,喝不起啊。”池城一边说一边瞅着眉头,表情搞怪的很。
但我不解池岩为什么就不能给他哥一点面子,焯少都能喝,就把那点当人情去讨那些肥羊也好吧,赚个回头客不是更好。
怎么说他们都是这里的财主,我们何必去得罪他们。
然而我这个愚蠢的想法还没有过几天就被接下去的事情吓得目瞪口呆。
首先以他们池家的财力不需要去讨好那个。
其次我们的客源也从来没有他们,说句不好听的,他们来不来都无所谓。
最重要的是这次是吃药投入大笔的资金给他们解决难题,是他们来巴结池岩才对。
所以没过几日,池岩就将我们珍藏的佳酿开始售卖。
一个杯子最多也就二两酒,十万块一杯。
我算了算,之前我们一坛三十五万,十斤装,那一斤就是三万五,一两三千五,现在一两要五万,翻了十几倍。
逆天了啊。
而我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真的有人来喝这个酒。
有些人会考虑几十万太多,但十万他们是舍得的,怎么说这里的款爷真的忒多。
特别是那晚上在这里见识过这酒的人。
池岩每次出售都是以杯为单位,没有说直接卖你一坛,而且收到钱了才给钱,没钱就没酒。
记得我跟她拍回来的十坛酒,可当她卖出四坛之后,她就开始声明这是仅剩的一坛,价格再度翻了一番。
喝上瘾的人咬咬牙,还是强忍买了。
我那段时间真的泪啊。
每天能买几杯出去就比的上个把月的营业额。
这时我才算是看清出生在那样家庭的池岩简直是太富有经商头脑。
钱财滚滚来。
这些都是今后个把月的事情,暂且不谈。
回到今生今地。
他们没人敢再下来讨什么酒。
我一直等到八点多才再次见到成城跟着那些人下楼来。
嘴里念叨着那里那里等下见。
赶二场去了。
池城无奈的对我耸耸肩:“看来我可能今晚上不能陪你了,你不会生气吧。”
我有什么可生气的,也没有那个资格生他的气了。
勉强的苦笑:“没事忙你的,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的声音越说越小声,莫齐都一点都不避嫌的站在一边,搂着沉筱。
池岩也拿她没办法,现在这个时间段快没客了,随她爱去那就去哪,爱跟谁就跟谁。
对他我还得小心翼翼,步步为营,搂着别个女人还能在我面前如此嚣张跋扈,难道是吃定我不敢怎样?
事实上我真的对他没有任何威胁。
只有他揪着我的小辫子。
我想要跟池城争取就必须得看他的脸色行事,一个不高兴把事情抖出来,就算池城还看得起我,我自己已经没有脸再跟他在一起了。
送走他们我的心有些轻松也有些空空。
不由得仰看天花板,叹息:“我该怎么办啊?”
焯少已经去给今天的单做统计。
一个池城是自己想要去争取的。
一个莫齐都不知何时会害了自己。
一个焯少,那简直就是个错误。
今天或许以后的某段时间内,都会见面,无可避免的见面。
该如何是好?
谁能告诉我,指条明路走走可以吗?
酒气上头的池岩已经自己骑不了自行车回去,扶着她打了个的士直接拉会宿舍楼下,在将她搬回宿舍累的我上气不接下气。
看着她睡的如此安详,我很想知道她放弃巫道邢时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为何她能如此镇定,她对他真的一点情意都没有了吗?
我静静躺在床上听那些员工的欢笑跟嬉闹声,真羡慕她们现在还是那么年轻,每天都能开心过日子。
随着夜深的来临,外面渐渐变得安静,变得黑暗。
我从床上坐起来,池城没有给我电话,也许他现在也是醉的气晕八素了吧。
我也该找两瓶酒给助自己入眠才好,要不然今夜看是要失眠了。
小公园已经成为我们的专用地。
一有什么烦恼就独自跑到这里自己喝闷酒。
寒冷的深夜不会有任何人会打搅到你,可以一边流泪一边咽着难喝的啤酒。
真想找个人依靠依靠。
把心中所有的苦水都倾诉出来。
它们压抑的太多太久。
“喂”手机那里传来人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都忘记自己刚才有拨过号码没有。
“啊少”声音有些哽咽,又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睡了吗?”
“还没有怎么了?”
“出来陪姐喝瓶酒吧,好不好”
话还没有说完,他已挂断了电话,我怨恨的把手机丢在石桌上,怒道:“白疼你这白眼狼了”
仰头把手中那半瓶就全都往肚子里面灌。
就是想醉。
醉了就没有那么多烦恼。
也不用管那么多。
池母已经对我没有了好感,我何苦还要自讨苦吃,就是不甘心,为什么幸福永远就只是两个字,难道我只能知道它而感受不到他它?
“凭什么莫齐都你全家不得好死你到底要折磨我成什么样你才甘心”
我痛哭,心里真的好累。
一个黑影一摆手将我丢出去的酒瓶拨到了一边的花带里。
定眼一看是焯少,嗔怒:“你来干嘛?我没有叫你来这里没有你坐的地方。”
我趴在旁边的石凳上,不让他坐下。
“很晚了不要喝了,回去睡觉吧。”
“不回我还没有喝够,你给我滚,不要吵我喝酒,破坏这美好的气氛。”
他拉住我的手,将我扯了起来。
我使劲的甩开他的手,“放开”过度用力的我脚没有站稳,倒退了几步就摔在了这片不大的冰凉的草地上。
痛的我两眼冒金星。
但我还是强忍着痛,笑呵呵的指着他:“小兔崽子满脸怒气的,要吃人啊,怎么看不起你姐?告诉你我才不稀罕”
“你喝醉了”他弯下腰想要将我托起来,我就死死的抓住草地,不让他得逞。
他有些恼怒:“你要不要回去。”
“不回”我十分坚定的一边摇头一边摆着嘴型说话。
“你要干什么?”我有些害怕了,这个畜生居然敢这样对我。
可我却死死的压在草地上,动弹不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