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遮遮掩掩。
很快我又成为了他身下的那块肉。
但不是死肉。
怎么说姐已经经验十足的人,懂得怎么驾驭啊。
你说是不?
至于驾驭之术靠个人领悟,不可言传。
他也对我一点都不客气,
对我从来的都不客气,
我带着散了架的躯体沉沉的陷入了梦乡里。
微风鼓动
空气尽是花香。
蝶儿翩翩起舞,享受这一片梦幻的大地。
而远去有个人正微笑的看着我。
可我没有看清他的脸。
只感觉到他在微笑。
柔和关爱的微笑。
我向他挥手,
却忘记了叫喊。
他点点头,
然后转身离开。
看着渐渐远离的背影我急了,
急忙喊道:“别走”
这时候我醒了。
偌大的房间里面,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上,属于他的那边已经冰凉,甚至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我心中有些怅然起来。
有些后悔了,
昨晚上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明明就不能这样的,可自己竟然主动扑了上去。
以后我们怎么相见呢。
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要不就是酒后乱性,没有什么大不了。
我这做姐的够意思吧。
你失恋了,陪你喝酒,寂寞了需要了还能供给。
但只能这次哦。
可不能再有下次。
怎么说我都是你姐啊,感觉太不好。
床上劣迹半边,
有他有我。
身上的某处也是劣迹般般,
同样的有他有我。
一丝没流出来干净的,在我站起来的时候还能溢出来。
我把自己彻彻底底的清洗了一遍。
看了看卫生间里面的东西,还真的是配套齐全啊,连紧急的都有,难怪那么贵了。
我看了看,苦笑一下,假如自己还能用得着这个那就好了。
随手丢尽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整理好自己,才发现手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掉的,而现在将近十一点了。
刚刚开起来,就有好几天信息进来。
未接电话也是好几个,都是池城打过来的,而且还是昨天晚上的了。
我一阵犯晕。
怎么会?
池城
天啊,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脑袋轰鸣响动,事情不该是这样发生的。
焯少真是王八蛋啊,他怎么能那样对我,这让我如何面对池城啊。
此时焯少应该要弱弱的说一句:姐昨晚上不是你搞逆推的吗?
但是我还是觉得自己吃亏了不行吗?
我逆推你不能躲吗?
我可是你姐啊。
我那么照顾你,生病住院天天照顾你,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刚走出酒店,池城的来电将我从迷糊中拉回来。
“喂”内心颤抖了。
“怎么了?听声音感觉不舒服一样?”先来一句关心的问候。
“没事”哽咽了。
“嗯好就是想告诉你我今晚十点钟左右到。”
到?
那呢?
这里吗?
“哦路上小心”继续哽咽。
我还以为会大哭起来呢,可还是没有,唉,就哽咽哽咽算了,哭就不行了,昨晚上的满足延续到现在还是飘飘然的。
“好那晚上再见,我要上飞机了。”
“拜拜”
“拜拜很想你了。”
努力的挤出两滴泪,唉痛苦啊。
一失足成千古恨。
要恨就恨焯少。
要怪就怪焯少。
肯定是他引诱我犯罪的。
不关我事,
我是无辜的,我只是受害者。
你信我吧。
真的,
信一次有那么难吗?
你说信了,可你那眼神是什么眼神。
不要这样对我呀。
那
眼神大姐,你能正常点吗?
……
什么态度嘛,看见我从身边走过去他声的都不吭了。
安——字都不要你的,现在难道连早字都不舍得说?
切切切死你。
“早”
那这一声我可是对坐在收银那里的池岩说的,你可别以为我会先跟你打招呼,小王八蛋。
嗯
看不不看一眼?
小心我灭了你
池岩抬头疑惑的看我,然后看看手机屏幕:“差不多十二点半了,早?午了吧。”
有这种叫法吗?
似乎只听说,早。
没有午或者晚这样的说法,看来少了个安字真的不行。
得,这次原谅你了,小王八蛋,哼
池岩拉住我仔仔细细的端详着,时不时的伸手过来摸了一下我脸上的肌肤,若有所思。
“干嘛?”被一个女人这样打量,实在是怪怪的。
“老实交待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今天这么神采焕发,看似乎把你滋润得很那啥啥啊。”
“有那么明显吗?”
我都不由得伸手去摸了一下脸上的肌肤,实在感觉不出来啊,这纯粹就是扯蛋,哪有那么神的东西。
虽说在记忆中肯定有两次,后面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不是。
但至少两次了。
“呸说什么呢,我这是用了护肤品了,你哥说今天到。”
池岩松开我:“难怪,人逢喜事精神爽我都没收到风说我哥今天会来,不过看这情况也是该来了哦嫂子对吧。”
我不由得偷偷瞄了一眼那边的焯少,他依旧淡然的站在那里,看不出脸上的喜怒哀乐。
可能是我想多了,咱俩最多就是酒后乱性了。
没有什么的,不必有心理负担。
待池岩出去上厕所后,我快速的给焯少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把不必放在心上这几个字重复了好几次。
他看完信息,没有说话,也没有回信息,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他根本就不在乎不记得不要问我的心态。
我顿感自己多此一举了。
我俩就这样一直都没有跟对方开口说话,纯粹的验证那句话,你忙你的我忙我的,看见有员工拿单过来结,他就摆一份水果拼盘到吧台上面,连我的叫喊都省掉了。
二楼楼梯边上的卡座已经成为他的专用,每天中午他都在那里休息。
因为释箐的事情给他造成了不少负面的影响。
悄悄的我都听见那几个跟释箐一起来的女生暗地里骂他畜生。
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小胖子已经不跟他往来了。
三个人的世界里总是会有一个人受伤。
只可惜这个世界最终的结果是三个人都受了伤。
每天他就一个人静静的带着,不跟别的同事来往了。
自行车给了他另外一个好朋友骑,自己每天都是慢悠悠的走在马路上。
好在他并不孤单,跟他同一个小房间的几个人都跟他关系老好,经常一起跟他出去喝酒,也因为他年纪比他们大,所有他们都叫他少哥。
池城本说着十点钟到这边,这样想也好,免得跟焯少见面。
打从我心里就不太希望他们能够见面,这感觉怪怪的。
然而有得事不是我们单凭说不想就可以阻止其发展的。
四点半上的班,我刚吃完饭坐下来还没透好口气。
池城捧着一束花站到了吧台面前,一脸的风尘仆仆。
我讶异的看着出现的池城,眼珠子还是忍不住往焯少的身上瞄了一下,本能的想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反应。
只是他沉默与漠不关心让我的心掀起莫名的失落。
“不是说十点到吗?”惶恐的接过花,五点到十点还差好几个小时。
吧台的缘故,阻止了他想要抱住我的动作。
“没有我四点半就下飞机了,本想着先去应酬了再来找你,不过我想了想,何不如把饭局直接设到这里,这样既可以马上见到你,又给池岩拉把生意。”
我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喃喃说道:“辛苦了。”
池城似乎挺喜欢焯少这小子的,几次印象下来都很不错,起码在游泳的时候给他留了不少面子,加上挺池岩说是她男朋友,也就是自己的妹夫了。
故此很是随和先打招呼过去。
焯少点点头,摆了一份很精致的拼盘上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