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不到你一个妇道人家,编故事倒是停在行的,"矮小男人冷哼了一声,目光如炬地盯着我,"要不是今天早上操练的时候我还看见王爷和王妃恩爱的样子,恐怕还真的被你骗了去。"他不紧不慢的话却犹如千金重的大石头压在我的心底。
"真的王三?你是真的看到王爷和王妃一起么?"高大男人赶紧询问。
"我犯得着骗你么!今天老早的王爷就带着王妃来军队巡视了一圈,王爷看上去精神奕奕的可高兴了,恩爱的很,相敬如宾着呢。那王妃,啧啧,可真是沉什么鱼落什么雁的美人啊,看的许多人眼珠子都转不动了还是被王爷狠狠地盯了一眼才回魂的叻,哪里像这个丑八怪?还敢自称是王妃,我呸,就凭你刚才冒充王妃的那一番话,打死你个丑八怪都不足惜!"
不是的!
不是的不是的!
虽然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但是我的身体明明就是那个叫苏媚儿的!新婚夜里和变态欢爱的是苏媚儿;被变态毁容,挑断手筋脚筋的也是苏媚儿,没有错,绝对不可能错的。变态就是认为我是苏媚儿才丧心病狂的残害我,我现在的身份就是苏媚儿!但是怎么的又多出一个苏媚儿?那和变态早上在一起的又是谁?怎么又多出一个苏媚儿?我的脑袋飞快的转动着,但是依然解不开这个谜团。
"哼,既然是这样,那咱们可就没什么顾虑的了。这样的贱女人,就算弄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话刚落音,我就感觉眼前一个巨大的黑影落下,接着身上仿佛千金重的大石头压了下来。高大男人粗暴的扯开我原本就没有系结实的衣带,粗糙的双手开始抚摸我不赢一握的细腰。
"不要!"眼泪奔眶而出,再也顾不得受伤的双手双脚,我开始拼命的挣扎,双脚狠狠地踢向男人的下体。
"唔..."男人吃痛的低吼一声,一只手手停了下来护住早已高耸的下体,随即用杀人的目光盯着我,"贱人还挺辣的哈,不过爷们我就喜欢这样的,待会儿让你叫的更大声!"
"求求你...我真的是苏媚儿...不要..."我的声音早已哽咽,刚才剧烈的挣扎把手上脚上的伤口重新扯开,鲜血从刚刚结疙的伤口处涌出。拼命想遮住自己的羞处,我把双脚蜷缩起来,浑身瑟瑟发抖,牙关不停的打颤,凌乱的头发像稻草一样毫无生气。
"真的看不出原来是个美人坯子啊,啧啧,这面貌是被毁了,但是身子却是妙的很啊,正好适合给哥们暖床..."
"要不然今天咱们玩点新鲜的,三个人一起上?"
"谁怕谁啊?你个快枪手还是少在我面前丢人现眼了!"
"奶奶的,要不咱们比试比试?"
"比就比,开始吧?"
我发疯了似的拼命的摇头,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肩蜷缩在一起,脸上早已被不知道泪水还是汗水打湿,"不要...不要...求求你们..."
眼前恶狼一样的男人根本就听不进我的哀嚎,三双野狼一般嗜血无情充满情欲的眼睛仿佛探照灯一般使的我无处躲藏。
我感到整个世界在慢慢的下沉,正午的阳光也慢慢的变得暗淡银灰,茅草屋外喧哗的吵闹也变成了古老的留声机在播放着远古的旋律,周围的景物都缓缓地变得朦胧起来。我的思维又回到了和毒贩对峙的那个时刻,一颗子弹贯穿我的胸膛,倒在温热的泥土地上,心脏一点一点的停止跳动。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我也有了这种死亡的感觉?为什么要我三番五次的经历这些?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万念俱灰,心已死。
"你们住手!"门口晃进来一个高大的人影,背对着阳光,看不清面目。
"给我下来!"门口穿来一声怒吼。
我身上的三个男人停了下来朝门口张望过去,顿时手忙脚乱地下了床,快速整理好盔甲和束好头发。
"王副将好。"
"王副将好。"
"王副将好。"
三个声音整齐划一。
"看来你们是挺清闲的?大敌当前,乌舒国在边境滋事,朝廷如今焦头烂额,王爷也对如何让退兵一直烦恼着,你们还有心情自己来这种地方?"门口的男人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听上去却有一种不容别人拒绝的力量。
"不是的...这...刚刚兄弟们早训完觉得闷得慌,就..."贼眉鼠眼男人此时磕磕巴巴,一脸恭敬的回答。
"就是...听内务部的人说今儿来了个新人...这不就过来凑个热闹么..."矮小男人一边系着自己的腰带一边回答,低着头不敢看门口的人。
"嗒,嗒"两下响亮的皮靴踏在地上的声音,男人走进了小茅房,随手一挥,强劲的掌风把门"嘭"一声关上了。"我数三下,你们哪里来的给我滚回哪里去,走慢了一步我就治你怠慢军纪之罪,"男人来到三人面前,口气清冷的说道。
"一...二..."
话还没落音,三人早已跑的不见了踪影,可见这王副将应该还是挺大的一个官职,挺有威信的。
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眼前的一切显得那么的不真实,我仿佛只是看客,一切与我无关。我把自己的身子紧紧缩成一团,一直发抖。刚才经历的那一幕将会是我永久的梦魇,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淫笑着接近我,把我的衣服褪进,恶魔之手触碰到我的皮肤,他们的眼神好疯狂,他们紧紧的抓住我的腿,我的手,我动不了,我狠自己的无力,我更怨恨命运为什么让我以这个身份出现在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