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三个小时后,时迪极如期醒来,在官九欣喜的搀扶下慢吞吞的坐起来,靠在软软绵绵的大抱枕上,皱起眉皱的厉害。
官九担心的看着时迪极皱眉,怕时迪极有哪里不舒服,伸手贴上时迪极的额头,问:
“怎么了?”
随后拿开,没有发烧,那小姑娘为什么皱眉?是哪里不舒服吗?
想着,官九又不禁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时迪极依旧皱眉皱的厉害,没说话。
官九脸色微沉,耐心的等时迪极开口说话,表面看上去耐心又淡定,实际上官九已经快要被时迪极给急死了。
快说啊小姑娘!
这时,时迪极皱着眉,嘴角动了动,说话了:
“官大九,我,我感觉……她不在了。”
时迪极此话一出,官九愣了一秒,随即沉默了一瞬,打算如实告诉时迪极:
“嗯,主人格……不在了。”
说完,官九盯着时迪极的小脸,做好了准备,如果小姑娘会生气会发作,他就会立马拦住小姑娘。
小姑娘才刚醒,不宜大动干戈。
可时迪极很平静,起码脸色看起来很平静,“为什么不在了?”
问完,时迪极有一瞬的沉默,语气微微有些不稳。
官九心疼的垂眸,伸手去握住时迪极的小手,是冰凉的,凉到了官九心里也凉。
官九说,“杨姊造成了你脑神经错位连接,覃止戈个给你做了脑神经微创手术,其中一根神经没连接上,她……也就不在了。”
时迪极静静的听着,没说话。
可官九觉得那是时迪极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官九又补充道,“你的脑神经内已经没有任何她存在的迹象……”
补充完官九就后悔了。
他怕小姑娘生气愤怒,然后过激,再是不受控制。
可时迪极没有,她只是冷冷的勾起唇角,冷笑,有些自嘲,“怪谁呢?这一切都怪谁呢?”
是怪她自己身子还并未痊愈就跑出去?
还是该怪杨姊那一扳手砸下来砸坏了她的脑神经?
亦或是怪覃止戈没有帮她把没能接上的那根脑神经接上?
然而并不等官九说话,时迪极就自嘲的笑了,自己回答了自己:
“当然,怪自己。”
官九凝视时迪极,深邃的眼眸里心疼蕴藏更深一层,欲言又止,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迪极自嘲的笑了笑,随即扭头看向官九,蓦然变脸:
“对了,那两个小孩没事吧?”
官九不禁有些无奈,自己都已经这样了,居然还要去关心别人吗?
是不是傻。
但官九还是回答了时迪极,“很好。”
时迪极就笑了,嘴角噙着坏坏的笑容,蔫坏儿蔫坏儿,是极勾人:
“都没受伤吧?”
官九从时迪极眼睛里看出了隐隐的骄傲,更无奈了,他怎么会不清楚小姑娘为什么骄傲呢?
官九:“都没有受伤。”
下一秒,时迪极就极其骄傲的微微颔首,“起码,我还是保护好了两个小孩儿的!”
官九抬眸看她一眼,说了一句,“可你的行为让两个小孩儿的妈妈感到非常自责,尤其是秋梓骍的妈妈。”
时迪极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微微睁大了眼睛,“咦,大舅妈为什么要愧疚?”
官九解释道,“让你住进来的女人叫杨姊。”
一提起杨姊时迪极并没有什么好脸色,淡淡的说了句:
“哦,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怎么了吗?”
官九继续道,“而杨姊十分爱秋晏,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之前还让你大舅妈流过产。和秋家有过纠葛。”
时迪极闻言微微沉默了,张嘴,“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吧,我不知道。”
“但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死的活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