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纯身体一颤,“我,我的颈有点刺动。”
闻言,赖斯立即急急低下头贴上去,认真看起来,“按理说,上的药都是最好的,半天就能结疤。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还行,不碍事。不要怕,我会小心的不弄痛你。来,我吻吻,很快就不痛了……”
颈间好一阵**,微凉湿润的吻密密实实的,似给她最好的呵护。手也不停闲,用力一扯,不怎么牢固的**裙撕开两半。雪纯仿佛一件任人开启的礼物,开了个口,正等着取礼物的人临幸。
“慢着!”
雪纯拉过被单,徒劳无功地半遮着。
赖斯邪魅地抿抿唇,勉强忍了忍,“老婆这又怎么了?”
“你的手伤口深,得小心防着些。”
其实,从刚才开始,雪纯最想说的话是这句。两个受伤的人,却仍精神抖擞的做那些事。怎么想,都有点猴急呐。
“不然,你在上面?”赖斯贼笑着,猛然窜起热流一浪高过一浪。
雪纯娇喘着气,睁着迷蒙的双眼,“哪里上面?”
“宝贝别急,我教你。”
第二天,餐桌之上。
雪纯咬着筷子,今天是什么日子,饭菜的待遇跟平时差别也恁大了吧。
雪纯还想问来着,赖斯这边已然开口说了些其它的话题,“我给你找了个教练,你白天就跟着学些防身术。”
雪纯挑眉,有些疑惑,“可是我二十五岁的人,骨头都硬了,还能学这个吗?”万一哪里断了骨头啥的,一把年纪了,身体的复原程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功夫不怕有心人。”赖斯手指捏捏她质感极好的俏丽下巴,挑逗地玩弄着。
他心里早有打算,虽然雪纯有他的人保护着,但雪纯怎么着,也得会一些保护自己的基本招式。有一句话,他一直都深信不疑,世间最靠得住的永远是自己!雪纯二十来岁,还很年轻,况且她的身体状况一向很良好,虽不能练就一流的高手,却也可练成。
“好吧。”雪纯应道,脸有些微红,然后眸光移向菜盘子,免得赖斯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些出格的举动来。
她拿筷子挑了挑眼前的菜,怎么都是胡萝卜和各种动物的肝脏……挺有卖相的,但是光用鼻子轻嗅,她就知道都是些什么,她有些没有胃口。
“怎么了?不喜欢这些菜?”
雪纯乘机乖巧着笑脸进言,“平时不是吃这些的。”能不能重新换上前几天的菜,这里的厨子厨艺一流,想吃法国餐,墨西哥餐,甚至泰国皇室的秘制菜式……赖家的厨子,就像叮当的口袋,任他们予取予求。只有说不出来,就没有做不出来的。今天换回中餐,她也很怀念中国菜,可是这些食物却是她最厌恶的。
“你眼睛不好,这些全都是富含维生素A,以后都要多吃些蔬菜水果。”
“这你也能知道?”雪纯眉峰上扬,微微诧异,但暗地里掩藏不住的高兴。一定是昨晚她磕到腿的时候,赖斯细心发现了。
赖斯不以为意地淡淡一笑,“我无时无刻不关注着你,如果连那么明显的漏洞都没发现,那赖当家的位置早就换人做坐了。”但心情很愉悦,给心爱的女人拿崇拜的眼神瞧着,看什么都顺眼。
“我觉得昨天的比较好吃,要不换了吧?”雪纯谄笑着把眼睛眯成一弯明媚的新月,皎洁而娇俏。
如石子咚的一声投进湖心,那新月的眉眼,无端的,赖斯强硬的心脏微微的一荡,有什么波光粼粼地荡漾开来。他不着痕迹敛下闪烁着占有欲的妖孽黑眸。
“你过来。”赖斯侧脸看向站在燕尾服管家旁边的人。
“主母,让属下看看。”
赖斯扫了一眼王京扬,“王医生看了要是还好的话,我就不勉强你。”况且,也不看看是谁陪同她一块吃这些难吃的东西的。
“主母夜间不能视物,持续了多长时间?”
这个人很眼熟喔……啊!想起来了,登K峰病倒了,那时就是他给她看病的。
“有五年了吧。阿不,也不是不能视物,就是适应微弱的光线,所需要的时间比别人的长一些。”当时只觉得寻常,后来状况加重了,她也懒得理会,毕竟在微弱的灯光下不能视物,她不认为是件很重要的事。
“都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去医院治好?”赖斯不经意间的微挑星眉,当家平时收敛起的强烈气势像密不透风的斗篷,总会漏那么几两的。
听在雪纯耳边,小心肝不由抖了抖,呃……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王京扬诊察了一会儿,“当家放心,主母的夜盲只是轻度。像我刚才所说的,主要原因是缺乏维生素A,最好的治疗方法是用食疗,平时多吃些红萝卜、苹果,动物肝脏……”
雪纯抚额,动物肝脏……她最吃不得就是这个,胡萝卜还有种怪味儿。全都是她不爱吃的!
“我能不能直接吃维生素A?不是有这类保健药的吗?”
王京扬微微一笑,“也有这个,不过最好还是食疗,保健药毕竟也是药,是药三分毒,我给主母开些,能在短期内恢复得较好。但夜盲是慢性疾病,急不来,需慢慢调理方可。”
于是,雪纯没有了抗议的理由。在赖斯在气势高压的瞪视下,勉强扒了几口。然后跑去沙发里坐着,百无聊赖地打开液晶电视机。
沙发一沉,赖斯优雅地翘着脚,左伸手一捞,便轻易地把她拉到怀里,正要你侬我侬地甜言蜜语几句。
就在这时,刀民急匆匆走进来,面容带着几分轻浅的笑容,彰示着带来的是好消息,“当家。”
赖斯精目危险的一抬,“筹仁同意了?”
咯噔!当家心情不好……不对,是太好了!刀民状似不经意地看了看当家的手,顺着他的手延伸,是这两天跟当家粘在一起的主母,显然,他的出现令当家的好兴致铩羽而归。他是令当家心情不好的罪魁祸首。
暗暗捏了把冷汗,继而目不斜视,一字一句禀道:“因着筹仁的亲妹妹,筹然,抢了他的当家位置,他对筹然是恨之入骨。那小子竟会为了一己私利,不昔出卖筹家的重要据点给我们。当家这一计使得妙极了!筹家祸起萧墙,我们能省下不少功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