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月芜不出意料的,整张脸就如同关公附体一样。紧咬下唇,愤恨地看着蓝影枫。她就知道,这只狐狸就是故意的!故意站在原地不动,就是让她出糗!
"别引诱我,你知道我对你现在没有自制力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引得她一阵颤栗。心跳不自觉的慌乱起来。
突然就想到了昨晚...现在的大腿内侧那一块儿还觉得肿痛难忍。刚刚一醒来,真是什么神经都麻痹了,才纵得那么高,现在回过神来真觉得要命。
蓝影枫也察觉到她的不适,便不再多停留,加快了步伐将她带到院内的温泉处。昨晚的他,确实有点不知轻重。
先让这丫头好好休息一会儿,再跟父母交待这些事吧。
天颜阁书房内。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叶镜渊看着手上的账单,明明神情淡漠却让感觉到那淡漠背后的柔和。
"主子,您这话一吩咐下去,我们还能做不好吗?尤其是我,好几夜都不眠不休就为了替主子完全这些任务呢。这是我为了我们未来的准主母做出的贡献啊..."说这话的便是被叶镜渊专门从杨明那边转回来的弄影。此时正不顾自家主子那冷漠的眼神,而挤眉弄眼。只为向主子证明自己的劳苦功高。
叶镜渊看着他眼神无波,最终弄影败下了阵,颓败地闭嘴。
果然,不该和主子比耐力的。
叶镜渊看着他的那张麻雀嘴总算是闭上了,才缓缓的开口。优雅磁性的嗓音说不出的动听:"杨明那里已经掀不了什么大浪了,直接让魅影解决了就回来吧。将这个交给魅影,他知道怎么做。"婚礼那天,必定会有些混乱,虽然有飞羽宫逆风楼和医谷甚至是飞云十八骑在维持,但是将血尊阁的四大杀手召回来看守也可以更稳固些。
这就是他,叶镜渊,凡事都做得滴水不漏的男人。
他不想,属于他和颜儿的一天里出现任何的漏端。
"是!"弄影回答的严谨。这一天的重要性,他知道,所以绝不能出任何差池!
不过,没过一会儿。突然冲着叶镜渊眨眼:"主子,怎么讨论这事儿的时候不见夫人呐?该不会是将夫人累坏了吧?"
没得到回应,在他的意料之中,接着又看着自家主子,满脸真诚:"主子,您还知道这方面的需求是好事儿,但是也不能太过啊。虽然说您老人家功力浑厚,但是也不能太亏空了自己..."
唉,这以前主子没有女人吧,他这个当属下的要愁着自家主子是不是不行,跟着着急。这主子好不容易找了个夫人,让他们知道主子还是正常的吧,他现在又要担心主子内啥。
唉,做属下不容易啊!
做一个时时刻刻都需要关心着主子私生活的下属更不容易啊!
弄影在心中仰天长叹。
叶镜渊看着他,眸光转冷:"说完了吗?给你两天时间,将这件事办好。若是过了期限,或是办得不好..."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听到这些话。
他自认他还是个男人,所以,他也不会例外!
弄影呆愣半晌,蓦地发出一声怪叫:"嗷——我马上!"说完就像逃难似的直接上串下跳的出了蓝府。
叶镜渊冷眼看着那跟逃亡没两样的背影,哼了一声。臭小子,几天没整,骨头又痒了!
再仔细的看了遍手下的单子,确定没什么遗漏了便将东西收拾好,出了房门朝着厨房走去。不知道那丫头现在醒了没有,如果醒了的话,应该会饿了吧...
明兰帝国的支撑着经济四大世家中,三大世家的陨落不得不引起整个明兰帝国的轰动。
也在月洛城这个风暴刚过一场的城池里展开了继何府之后的又一大家族的毁灭。
哦,不是,应该说是一大家族。
而且还是掌控着明兰帝国整个经济的四大家族中的三家,这三家一去,若是只有这蓝家一家,那整个帝国的经济甚危。
皇帝当即下旨,邀请蓝家一家进宫。
只是他对于蓝家也只能用邀请,而不是下旨宣召。
虽说是邀请,但是纵使是身为武林世家中的蓝家也不是想不去就是不去的。毕竟,他们也只是明兰帝国的人。和帝皇闹不愉快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好处,况且,这件事,他们也的确是需要给这一国之尊一个交待了。皇帝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们一早就料到了,没这反应他们才觉得怪呢!
说是邀请蓝府一家,但是潜在的意思是希望着同身为天下三大势力的叶镜渊也一同过来。但是蓝家尚且还好说,毕竟是明兰帝国人,而且还是和天子同在月洛城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蓝家若想平息,相信这次的邀请蓝家不会拒绝。
但是叶镜渊这个人,他却难以把握。不说他是不是本国人,单单就是他这个天下金三角而且还是顶端的那一角的身份,他就不能也不敢对这个男人怎么样。
可,这次的事件却关乎整个明兰国的经济运转,对于这三大势力他是信任的。若是他们可以承诺...那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他们的痕迹清理的干净,而且说出去也是正当的防卫。毕竟当时的情况还是有几个百姓躲在窗后看见过的。所以他们这样做得理由也无可挑剔。
诚然,如明世宏一方所想。身为一国帝皇,并且做为一名睿智的皇者,并不会为了一个已经落败甚至不会在历史上留下一笔的家族从而得罪另一个强有力的势力。
尤其还是天下最巅峰的势力!
况且这三家这次的举动也引起了这位帝皇的不满。
他现在想得也只是将现在因为三大世族的败落而出现的一大堆问题给解决了。先安抚民心才是正道。
御书房议政厅内。
明兰帝坐在主位,景瑜景谦分别依附于两侧。
景瑜依旧那副邪魅不羁的浪子模样,斜倚在虎椅,单手支额。景谦也是一如既往的严谨,俊秀沉稳地面容,端坐在虎椅上。
不得不说,这简直就是两个极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