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他们怎么就忘记了这茬!那些动了些许心思的国家,无一不在庆幸他们还未有实施,若是不然,他们得罪就不只是明兰国,还有这天下的三大势力和封寒国了!
现在人家这国内的开战,他们还是就这样看着吧。还是别过去插上一脚了。
万一真的像这何德一家子开罪了这三方势力,那他们未曾不会成为第二个何德?这种全国都被控制在别人手里的感觉他们可不想尝试!
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确定的因素而毁了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东西,他们也都老了,也没有了年轻时的雄心。现在的他们只想有一个才华卓越,治国有嘉的孩子来继承他们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基业。
至于扩土之事,这应该就是年轻一辈的事了。
"老爷,叶镜渊来了!"两个家奴一同急冲冲地跑了过来,有些气喘的禀报。
何德立马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一只手捏住了那名仆人的脖子:"你说什么?"
"叶...叶镜渊,来了,还有...还有蓝家的两位也来了。"蓝家的两位现在自然是指蓝影枫这对兄妹了。现在他们两个几乎都成了蓝家的代言词了。
只因那三大势力联手将整个国家全数控制的风波一阵大过一阵,而这场风波的始作俑者三个之中就有两个是出自蓝家,让他们想不出名都不成。
"来人,去通知宫里!"一把捏断了这名家奴的脖子,就立刻吩咐了隐在暗处的暗卫。
这场仗,不打也得打!正如景何氏所说,他们走到这一步早已没了退路了,他就算再悔也无济于事,做都已经做了。他相信那几个人不可能因为他认了罪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恐怕他们认不认罪,对于外面的几个人来说,根本就无所谓吧。他们要的,只是报复!和...铲除后患!
"还不去将这些'贵人';请进来?"只要进了他的府邸就还好说了。毕竟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在这宅子里布满了各种机关,若他能逃出去就是老天不收。若是逃不出去,他也要与这几个人同归于尽!
想法很美好,现实永远都是具排骨。
"老爷...他们,他们要小的们传话,说,说这宅子的美景他们无品力欣赏,他们直接呆在门外站着说就行。"另一名同来的奴仆,在看到自己的伙伴就这么被掐死了之后,便有些胆颤。
而且他还有一句话没说,这哪是站着说啊...那些人除了为首的那三个人'还算';端正地坐着之外,其余来得那五个人都在凑桌摇撒子了。旁边还放了一个大果盘...
只是他却不敢再说也这句话了,就怕步了这位伙伴的后尘。心里却想着,如果那些人真能解决掉这个大将军就好了。
虽然这样他会失去活计,但是他现在也只是一个人,又不需要养家又不需要照顾老母的,丢就丢呗。而且,他也不想在这个随时把命提在手里的地方工作下去了。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他面前已经发生过了两次。只是他却不敢提出说不干的话,因为他怕,怕前一秒他安然无事的说着,下一秒,他就不安于世了。
所以这次的情景,应该说是既害怕又激动。
何德扫了他一眼,就在他心惊胆战之下,何德却放过了他。直接去了府前。
"艾玛,我自摸!"
何家大门前,叶镜渊抱着在假寐的蓝倾颜坐在那墨色镶金的轿中。不是云虚天轿,而是另一种,也是叶镜渊最常用的车轿。
设计很奇特,只要按住机关,那原本密封的四面铁壁一般的轿门,便可以全数升起。而虽说是密封,却也有密孔般的空气流动进来。
此时这三面轿门都升了起来,只留下背后的那一面,而后搂紧了怀中的女人。三面轿门升起也让人都看清楚了里面的设计,豪华的令人咋舌。
蓝影枫也放弃了他那金贵连国飘渺的金蚕丝轿,转而换上了一个银白镶玉的华贵行轿。蓝影枫慵懒的斜倚坐在轿内的白玉轿中。轻抿着下属送来的茶水,抬首看着上方烫金字体的'镇国将军府';五个大字,完美的唇形挂着的笑意柔和。
永远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副温和无害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形象。此时那唇角挂着如玉的笑意,几乎让所有人都忘了,就是这个看起来无害而又温煦的男人将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尽数的垄断。
也将迷失在了那温和若春风的笑容中,从而看不清那后面正晃得招摇的狐狸尾巴...
看着此,血尊阁,飞羽宫众人齐鄙视之。尼玛,装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逆风楼众人回瞪之。滚你丫的!这叫处变不惊!你们懂什么!
而这三人都在安守本分的呆着,那那声'豪爽';的声音来源是怎么回事...
只见前方空出的道路,一张大理石砌成的石桌摆放在正中央,早已经有了不少百姓因为吸引而围了过来。惊奇地看着这赌博方式。不时的发出惊叹声。
只是众人却自觉的不去打扰,只是在两米之无站定,围成一个半圆。
而中央的大理石凳上坐着五个人,呃,应该说是坐着四个人,一个人站着。
坐着的就是这正好凑桌的,无疑就是宫月芜带头的几人。司琴,侍书还有无名。
其实这就是一副现代的麻将,飞羽宫的人差不多都会一点。当然在这个连麻将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古代,为什么飞羽宫的人却会呢。这还是要归功于天天在飞羽宫内无所事事的大长老,宫月芜小姐!
而来了蓝府之后,除了侍书会一点之外,其他人根本就是一窃不通。那可不行!这该死的古代,没电脑没游戏,没车开,三没产地这麻将可是她唯一的兴趣了啊!这对于宫月芜大小姐来说是最不可原谅的一件事!
于是昨天晚上,宫大小姐在怀着对某个"被她"吃了豆腐的某人的恐惧之下,抱着独苦逼不如众苦逼的远大志向直接跑去两头,将司琴,侍书都拉了过来。自然的,自家女人都被这个不知道要做什么的人拉走了。他们也自然要保护自家女人不受某人侵害的心思下也都跟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