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坐上那个位置,但是有了这句话,那就相当于免死金牌啊!连皇帝都奈何不了的免死金牌啊!
于是,各千金不蛋定了。
相对于后宫三千的皇上,有时候还不能自己做主的无上帝皇。与其在宫中做一个小妃子,那还不如就找一个任何人都管不了的逍遥王呢摄政王嘛...太冰,她们不敢。一个眼神射过来她们就该哪哪去了。
"哟,我说无名同志,你这回做了一朵花儿的感觉怎么样啊?"宫月芜骑坐在马背上,挑眉问着那一脸春风得意的无名。
丫的,看着这表情就想一脚踩上去试试!
只是那笑得一脸春风的人在听到某个人的一句话之后就彻底的僵在了脸上。有些咬牙切齿地看着她,要不是舍不得放开怀里的司琴,他早就甩下这马,跑过去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拎起来,丢在路边!
"宫大长老这是什么意思。"无名笑,但是如果众人耳朵没听错的话,貌似还有一阵的磨牙声啊...
蓝倾颜心情颇好的替他解惑:"蜜蜂啊,就爱去采集些花粉。"所以,你就是被一群马蜂窝盯着的花!
丫的,她也想踩!
无名默。
是他错了,他就不该跟女人去较真的。有句话是谁说的来着——男人吵赢了女人,众人鄙视:丫的,你一男人居然和女人吵架!而若是男人吵输了,众人更鄙视:丫的,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连女人也吵不过!
所以明智的选择就是闭嘴,他今天真是疯了才会和女人较真。
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从后面搂紧了司琴,将下巴搁在了她肩膀上。
"琴儿,你就是这么看着为夫被欺负吗?"无名一脸哀怨。
司琴冷眼睨了他一眼,"你刚刚不是很能得瑟吗?不是挺得意的吗?"哼,一听到这么多女人喜欢他,居然笑得这么开心!
无名知道事情有些大条了,抚面哀嚎:"别啊,你知道的,爱美之心人皆...诶,不是,反正为夫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从身体到心,现在只有司琴一个!不信你摸摸。还在为你跳着,热呼着呢。"
众人黑线。
叶镜渊对自己下属兼兄弟的这副比妻奴更妻奴的表现不予评价,只是搂紧了蓝倾颜纤细的腰肢,防止她摔到了。
血影扭头,默默地怀疑,这司琴如果天天跟着这个男人在一起是怎么吃下饭的。
蓝倾颜和宫月芜侧首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面向着无名的方向。不约而同的将舌头吐出,做了一个呕吐的姿势。
蓝影枫在一旁看着那个女人俏皮的样子,觉得好笑。又看到宫月芜伸出来的粉嫩的小舌,不知道怎么的又回想起那天的一个吻...心中有种想要将那舌头吸到肚腹里的想法。
想法形成之后,蓝影枫才反应自己在想什么。皱了皱眉,甩去了那股杂念。看来他真是被那一掌打伤得连带着脑袋也不正常了。
他一向有洁癖,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
一路上走走停停,基本上是以游山玩水的兴致悠闲的晃过。
半个月的时间,才终于到达了月洛城,来到了蓝府面前。看着那威武两尊石狮子,众人不由得都舒了一口气。
月洛城的情况已经被三大势力同控制住了,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整个明兰帝国都已经被这连带着蓝府的四大势力所控制。
所以他们也就不用向得到消息的那一刻快速走过了。
一行八人,六匹马如疾风一般在集市中过道。俊男美女无一不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白驹过际吸引了无数道目光。原本还在喧嚷的集市,在看到这六道疾驰而过的身影时,均不由自主的停下的手里的事物。呆呆地望着那一闪而过的天颜。
许久,人群中才爆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喧哗。
"天,刚刚不是我眼花了吧。"
"哎呦,你干嘛。"
"我在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格老子的!你要试不会用你自己试啊!"
"你笨啊!要我掐自己,那多痛啊!"A鄙视地看了一眼B。
明兰国的绝色男女是有,但是却从来没有这么多绝色站在一起过,于是八人一路行来,就如同是在梦中。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切。
六匹马,八道身影,共同停在蓝府的门前。
原本因为八人的容貌而诧异不已的路人,待看到这八人停在蓝府门前之时就更诧异了。
纷纷猜测,这八人与这现在已经权势滔天的蓝家有什么关系。是亲戚吗?可是蓝家的亲戚没听过还有这样的绝色的啊。蓝家的表小姐他们也见过,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但是却没有眼前的这几人那么抢眼。
不光光是说容貌,而是身上那种与身俱来的气质。就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压倒所有人。
司琴先一步下马,快步走上前去敲门:"孙叔,我们回来了。大公子和小姐回来了。"
一句话中,却不难看出司琴现在的心情是兴奋的。虽说她和小姐一直生活在天山,很少回蓝府,但是对于这个蓝家,她一直以来都和小姐一样养成了归属感。这种感觉是莫名的,天山和蓝家,对她来说都是她的家。
所以在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再看到这个大家庭,那归属的幸福,几乎让她这个一向清冷面世的人也想落泪。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中年男子打开了那紧闭着的红漆大门。
中年男子虽已经将近五十,却因为常年习武,身材并没有这个年龄该有的大肚腩。面色因为年轻之时所经历的风雨,此时看起来仍旧有些冷毅。
再看到敲门之人之后,那抺冷毅却柔和了些。宠溺地摸了摸司琴的头:"这丫头,平时不还是个不知趣的脸嘛。今日怎么如此高兴。居然能把这不知趣的面色给换了去。"
司琴是个孤儿,是他随着老爷出海做生意的时候无意中碰到的。当时一看这丫头一个人被置放在黑黑的夜晚,那时候应该是刚出生吧,也才一两岁。可是那张冻得通红的小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但是在看到他走来的一刻却咧着还没有长牙齿的小嘴咯咯地笑着。露出了那可爱的小牙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