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镜渊头疼地看着拉着自己像是在做贼一样的女子。
不过叶镜渊还没开口,那边的女子便先发制人地开口了,瞒目哀怨:"叶叔叔...你看看,你家的那些个属下都把我的人一个个的拐走了。我心灵受伤了。"
语气很是忧郁,只是那弯眯了的眼睛,实在让人觉得怪异!怪异无比!
"那颜儿想怎么样?"叶镜渊头更疼了,揉着额角'突突';跳着的青筋,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妻子居然还有这种听墙角的癖好?
而且见鬼的,他这堂堂一阁之主还在陪着这丫头胡闹!叹息了一口,这丫头居然会想起用柔情攻势来对付他,实在让他招架不住。
但是一看见那仿佛你一不答应好像就会滴出水的眸子,他拒绝话怎么也说不出来。罢了,他早就认了,这丫头就是专门被派来克制他的。可是...
该死的!到底是谁教她这些的?真让他该死的受用!
这丫头,想到那一开始见面的时候,那清冷孤高的模样,他知道那不是装的,而是真真切切是这个女人从骨子里发出来的,但是,从前和现在这一脸狐狸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两个人。
而他,却也该死的享受这个女人的第一面。
此时再看着眼前的人儿,虽然让他头疼。却让他爱极了的样子,嘴角勾起的弧度,连这高空的艳阳在这个男人面前也为之失色。
蓝倾颜呆呆地看了一会,回过神来。暗骂了一声:妖孽!
不是都和这个人那个了吗?什么都看过了,怎么现在就连一个笑也会发呆了!在心里将自己鄙视鄙视再鄙视了一遍。才想起了某人问的问题。
黑碌碌的凤眼转了一圈,随即笑得一脸无邪的看着身侧带笑的男人:"嘿嘿...渊,我还没想好哦。怎么办,要不先欠着吧?我不收你利息。"
蓝倾颜笑得一脸无害,心里却在摸着自己的小九九。
而这边的侍书不过晃眼间,便被血影带到了竹林。
站定之后,稳定下心神,才发现自己居然被这个木头带到这里?侍书神色怪异的打量着那边冷着个脸一言不发的血影。
在定下心神后,直觉的以为这个男人应该是有什么事和她说。要不然也不会将她弄到这里来。这一时刻,这个在飞羽宫内让二长老夙夜得意的一份子,此时居然压根就没想到"先奸后杀""暴尸荒野"之类的。不过说真的,血影还真不可能想这些。
想着这个男人会说什么,只是心里却莫名的有些期待。心脏的规律也似乎也不正常的跳动着。侍书无意识的伸手按压了一下,在这个门闭封建的古代里,这个也不过才十七八岁的小女子对于这些基本不懂的。或许,她知道动情这一类说法,但是却没有真真实实的体验过这种感受。
再者,这个女子一直都在女多男少的飞羽宫做事,宫内的男子基本是没有的。而且这十七个的年头,自进飞羽宫的那刻起,她还是个不懂世事的孩子,渐渐长大之后便又一直都是在按照上方的命令下行事。
无所谓什么男人女人的,女人做得事,她做过。男人做得事,她亦做过。
但是,说到底,这个在飞羽宫有着一席之地的女人,其实也不算是个女人,只能说是个女生。也不过十七岁而已,现在的这种感觉,也会让这个女生茫然。
不知道心底的感觉是来自何处。
只是等了良久,那个男人还是一言不发的背靠着竹子,斜倚在那。一句话不说。
侍书囧了。
呃,这个男人把她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她好好欣赏这他的脸吧?
但是,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耍帅?
侍书揉了揉这些天来被无名烦得有些疼痛的额角。耐着性子问:"血影,你把我弄到这儿来..."说着指了指这空无一人的竹林:"有什么事?"
这要是其他男人这样把她弄过来,并且还一句话不说,她准把那个男人摔个狗吃屎。
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能啊!宫主将来可是要嫁到血尊阁的,这个人是血尊阁的四大暗卫之首。万一惹恼了,总是不好的。
有可能这一点是一个原因,却可能忽视了另一个有可能的原因。如果眼前的这个人没有这份关系呢,那是否真的会将这人怎么样呢?还有刚刚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感觉。
要是问侍书,那也肯定是百分之百的不知道。再问血影的话,那就是万分之万的不知道了。
血影闻言,眉头皱了皱,表情也愈发的暗沉。
侍书看到这人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便舒了一口气。说实话跟这人的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他的性子还是有几分了解,所以她还真怕这男人不把她话听进去继续玩沉默呢。
只是...血影吐出来的答案却让她足足愣了三秒。
他看着她,凝思了片刻之后,轻飘飘地来了句如梦似的呢喃:"没有..."吧?最后一个字明显的有些不确定,所以他聪明的将那字憋在了心里。
他记得老大说过,不确定的事最好不要和他汇报。那么,不确定的事最好还是不要和人说吧!所以便生生的将即将脱口而出的那个字憋了回去。他想,既然老大说了不确定的事不要说,那么现在的情况也是如此吧...
所以,在这件事上。也不能怪叶镜渊'诋毁';他,说他是个榆木脑袋,无法开窍儿了。
侍书继续愣。
似乎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总是被被这人的举动弄愣。
反应过来后,怒火蹭蹭地往上冒。妈的,这是个什么事儿啊!面上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的对着血影:"那你...把我弄来,做什么。"声音虽然平静,可是只要还是有耳朵的人,都可以听得出这声音背后蕴含的风暴。
血影的五官自然是齐全的,而且做为一个长年习武之人,五官比之常人更灵敏,在听到这句话后自然听出了那里面所酝酿的怒意。
只是某个人并不自觉,完全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个好像濒临爆炸边缘的女人。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又这么愤怒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