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殷琪琪手机铃声很巧合的响了起来,“呵呵,苏洁,我还点事要先走了,既然你们认识,就先多聊聊。走了啊。”殷琪琪边说边走,也不待人家答不答应,自己先走一步,关上了门。
“没想到你们会是朋友。”等殷琪琪走后,袁风开始大笑起来。
“有意见啊!”苏洁狠狠咬了一口苹果。她不知道袁风到底是想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能笑得如此,夸张。
“呵呵,没有。”袁风看着苏洁恶狠狠地咬她手中的苹果,就好像那个苹果是他一样,忽然觉得有趣,就想逗逗她。
“既然没有,那么,你可以走了吗?”苏洁很不客气的赶人。
“不会吧,‘过河拆桥’可不像你的作风!”袁风故意将过河拆桥四个字咬得很重,好像是识破了对方的心思一般。
“过河拆桥确实不是我的作风,可我现在就喜欢过河拆桥。”反正殷琪琪不在,也不会弄得彼此尴尬,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他袁风能耐她如何!
“既然不喜欢这样,为什么又要接受?”袁风问得莫名其妙,而苏洁也听得莫名其妙,只是两个人的莫名其妙不同。袁风莫名其妙的是既然不喜欢被人摆弄,为什么不直接拒绝别人的‘好意’,苏洁则想袁风一个不相干的人,干嘛总爱管闲事?
“我想,我没义务向你解释那么多吧。”苏洁沉默了一会才说话。
“确实没有。”袁风忽然觉得自己的确管得有些多了,“那,我先走了。”
两条直线可以有交叉点,除了重合意外,有且只有一个交叉点,而袁风和苏洁交叉了两次,因此注定了不可能是直线。
将门关上,苏洁继续将手中的苹果啃完,然后把啃剩下的心扔进了垃圾箱里。苹果尚且有心,没有开启前,谁也不知道里面是好是坏,但是有心又如何,无心又如何,最终的归宿好像没什么大的区别。
苏洁回到房间后想着,想着,便睡了,没有吃晚餐,直到饿了,才醒来。看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色,苏洁想自己要不要给自己下一碗面什么的,想想有些懒了,只好去冰箱里拿了几包速食品,然后塞进肚子里填着,想填即将要论斤称分鸭子,硬塞。
“咳咳……”呛到了就直接走到冰箱里拿了瓶牛奶喝下,然后继续吃。忽然想起新闻好像过了,也就懒得去开电视了。苏洁匆忙解决掉手里的“晚餐”,将袋子处理之后,就开始去翻衣服洗澡。
花洒将水分散了打下来,从头淋到脚,苏洁将自己整个人埋进了由上而下的水中,闭了眼睛,任由热水冲洗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清醒点。苏洁用双手将散落的几缕头发由前额往后脑拨去,水珠向后甩去,落下,和地上的融合在一起,然后往某个低洼的下水口流去。足足一个小时,苏洁才从浴室里出来,以前的她不喜欢在浴室里呆太久,一个原因是母亲总会嫌弃她洗久浪费水,其实她懂的,母亲主要是心疼浪费钱,虽然现在人在外面没人干涉,可也习惯了快速的,这次如此久才出来,也是心里正烦着,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
懒得开灯了,苏洁走进房间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了。”苏洁没想到只不过一觉醒来而已,她的床边竟然多了个男人,而这个人还是袁风。对了,他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房子里,她有记得自己关门了,他是怎么进来的?
苏洁想起来,可是发现头有点晕,也就不勉强自己了,她谅袁风也不敢乱来,继续躺回去,掖了掖自己的被子,然后才问道:“你怎么会在我家?”
“殷琪琪说打你电话不通,她又在忙,就打了电话让我过来一趟。”袁风说。
“你的钥匙是她给的吧。”她就知道殷琪琪那家伙不牢靠,要是袁风是坏人,殷琪琪就是那个引狼入室的罪魁祸首,苏洁忽然觉得自己遇人不淑,正懊恼着该怎么打发了眼前这个人。
苏洁将手伸向袁风问钥匙,袁风笑着将口袋的钥匙拿出来,放在苏洁床边的桌子上,然后转身出去。
“喂,出去的时候记得帮我锁好门。”苏洁以为袁风这是要走了。
袁风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发烧了也没个知觉的倔强女人,无奈的摇摇头,“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吃完之后我一会再送你上医院。”
这次该换苏洁愣住了。他说什么来着,给她弄点吃的?然后还要送她上医院?医院?对,她确定自己没听错,后知后觉地对着不见人影的门外低吼“干嘛要送我上医院,袁风你有病啊!”
“有病的是你吧!”袁风已经端着碗粥进来了,还冒着热气,估计是刚做好的。
“你说什么!”苏洁咬牙切齿,对于变着法子骂自己的袁风,苏洁已经在心里骂了N遍袁风你够狠了,她不过睡太多了,所以头有点晕,他才有病咧。
“吃吧,一会送你到医院去。”袁风不理会她,也不想多和这个女人争吵,所以将手中的那碗粥放在床边的桌上,转身就向外面走去。他确实有病,倒了八辈子霉了才会被她那个朋友不小心叫来,然后发现她病了,不小心留下来照顾下她,还要送她上医院,可人家貌似不领情。
袁风不懂自己那么多的不小心,到底源自哪里,总之殷琪琪说让他过来看看的时候,他就这么鬼斧神差地过来了。
苏洁看着袁风走出去了,冷静了一下,感觉自己不对劲,用手摸了一眼额头,确实有些烫,可能是昨晚没注意冷到了。虽然知道自己怪错了人,可事已至此,她也不打算解释,硬撑着。瞄了一眼那碗粥,心想,不管那么多,喝了再说,反正她饿了。可是才要起来,一个晕乎,整个人连同被子掉在了地上。
袁风本来正好进来看看她死了没有,结果不巧发现苏洁掉地上了,赶紧走过来将她扶回床上去。他已经将这个女人摸透了大半,起码他知道她喜欢呈口舌之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