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开去哪里?”
“啊,你醒了啊,你没事吧?”郁心朝后视镜望了眼,继续踩着油门。
“我问你要去哪里?”宣紫昊极有耐心地再次重复了他的问题。
“你不知道吗,你又吐血又晕倒的,当然是去医院啊,我的大老板。”
“不用去医院,回贫民窟。”宣紫昊不理会郁心的良好建议,继续执意孤行。
“什么啊,你是铁打的啊,这样都不去医院,那要怎样才去啊。”郁心很不解这个大老板到底在执什么拗,干嘛去医院推三阻四的。难道怕打针不成。
好奇心屈使人那么做,“你不会是怕打针吧,干嘛害怕去医院啊!”
“还有啊,刚才那伙人打架,我也有些责任,你还是去医院吧,这样我的心也会安啊。”
而后视镜的宣紫昊白了一眼郁心,“没有关系,跟你没关系,就那群人还要不了我的命,我的病去医院也治不好,你只管回贫民窟吧。”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觉得应该先去医院看看,没别的病,那你刚刚淋了那么大的雨,也别感冒了啊。你不是很有钱吗,还怕医院治不好吗?”郁心继续踩着油门往医院的方向跑。
“我说保镖小姐,你的任务好像是保护我的安全,不是我老妈子吧,哪那么多废话,去贫民窟。”宣紫昊有些嗔怒。这丫头怎么喽哩喽嗦的,这么烦的。“你如果自以为是,随时可以下车,我自己开。”
郁心不傻,听出了话里的怒气,也就不再强求,“好好好,我的大老板,奴婢遵命。”
郁心一个急刹车,猛转方向盘,揪了一眼后视镜的家伙,向贫民窟的方向跑去。
宣紫昊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从口袋里掏出几粒药丸倒入口中,咽完转头望向车窗外那过刹的风景,相由心生,原来看什么都是那么的落寞,繁华亮丽的景致此时看来却变得如此的萧条。
而在前座的郁心真的很郁闷,真是的,好心没好报,人家不过是关心他,想让他去看医生,有必要这么吼人吗?有钱人家的少爷就是脾气大,不可以好好说话的啊,刚刚看他还挺可怜的,现在看看还是没必要为这家伙心疼。病的是他又不是自己,做好自己的本份拿钱走人,早点回国还省心呢。
东京是日本的首都,全称东京都,是日本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是日本的海陆空交通的枢纽,是现代化国际都市和世界着名旅游城市之一。东京鸟瞰,东京是亚洲最繁华的都市之一,甚至东京是全球最富有的城市。
东京有许多名胜古迹和着名国际活动场所。市中心的丸之内是东京银行最集中的地方;有楽町的剧场和游乐场所最多;银座的商业因世界百货总汇而闻名,这三个地区是繁华东京的缩影。还有新宿、涉谷、池袋等,都是繁华的商业区。
位於日本东京港区芝公园,是一座是以巴黎艾菲尔铁塔为范本而建造的红白色铁塔,但其高公尺,比艾菲尔铁塔高出1公尺,是全世界最高的自立式铁塔。而它就是东京的象征——东京塔,正式名称日本电波塔,
塔的上部是整个建筑物的心脏,对外发送无线电波,为NHK、日本电视网、东京放送、朝日电视、富士电视、十二台等电视台的7个频道传送节目。另外,还可以发射侦察、消防等方面的特种电波。塔的下部为铁塔大楼,一楼为休息厅,二楼有商场,三楼是规模居日本及远东第一的蜡像馆,蜡像馆内有数十尊和真人一般大小的蜡像,四周的布景,有神话中的仙境、恐怖的囚室及逼供室等场面,加上灯光及音响效果,使游客宛若其境之感。在大楼的入口处右侧,还矗立着参加第一次南极考察队的犬群塑像。四楼是近代科学馆和电视摄影棚,五楼是电台发射台。
宏伟的建筑在日本东京繁华的夜景的衬托更显得更加抚媚动人。渲嚣城市并不因为夜幕的降临而失去了它的光华,相反,夜色中的都市此时更加繁华。夜色渐浓,城市却依旧繁华喧嚣。霓虹灯点亮了都市的奢华,也掩盖了星月的清辉,放肆地把变幻的彩色投向天空。天空朦胧,连黑也不纯粹了。
“幸子,我们有多久没来东京塔了?”一位穿着华贵,突显其雍容华贵的贵妇人怀抱着一贵宾狗望着霓虹灯照耀下那璀璨的东京塔跟身边的随从说道。
“回禀夫人,已经有些年日了,大概是上次少爷回来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来过了。”跟随在贵妇人身边的妇人名叫赤西幸子回道。
“是啊,我有好久没见到哲子了,有好些年了啊。”贵妇人拢紧了自己的双唇并有些发颤,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就有数不尽的悲切。
“夫人,您放心,少爷一定不会辜负我们的希望,少爷掌权后,夫人就不用再吃苦了。少爷一定可以做的到的。”幸子也是一个母亲,她知道夫人最大的希望就是少爷,可是少爷所做的事,任何一个母亲都会担心,可是夫人也是没有办法,那只是一个可怜母亲最后的想念。
“幸子,我做的对吗,哲子他会恨我这个母亲吗?我真的是一个并不称职的母亲。”贵妇人抱紧贵宾狗甚至有些抽泣道。
“夫人,请放心,少爷一定可以理解,他会原谅你的。”
“我可怜的孩子,只是从一个坑跳到另一个坑,我真的好想他。”
“幸子,你会想念彰吗?”贵妇人转眼望向身边的赤西幸子道。
“没有一个母亲不会想念自己的孩子,我很想念彰,我很想早日跟他再见面,但我更希望他可以跟少爷光明正大的回来,而不是像偷渡客一样只为了看我一眼就匆匆回去。”赤西幸子双眼开始模糊,但仍坚定信念回到。
“你说的没有错,我们的孩子一直都是我们的骄傲,哲子和彰一定可以光明正大的回来。一定可以的。”贵妇人展开了挤在一起的秀眉,岁月的苍桑并未能在她的脸上看到丝毫皱纹,她是那样的雍容与华贵,举手投足那份让人心悸的文雅让人无法从眼球中离开半分。
“夫人,你来东京塔是想念少爷吗?”赤西幸子望着那张仍旧清丽的容颜说道。
“是啊,怪想念的,哲子他从来都没有让我操过心,反倒是我,老是让他操心,我是个失败的母亲,没能照顾好他,还让她为我不断的奔波。”贵妇人十分自责,想到自己的可怜孩子悲从中来。
赤西幸子轻轻地抚了下贵妇人的背,摇了摇头,告诉她的主人不要再悲伤。
“彰说,很快他们就要回来了,你别担心了。少爷从来没有让您失望过,不是吗?”
贵妇人突然反手紧握住赤西幸子那双全是老茧的双手,止不住的激动,“你说什么,哲子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吗,是真的吗,你确信吗?”
“是的,夫人,幸子可以确信,如果不是那么确定的事,彰不会说的。”赤西幸子安抚着贵妇人激动的情绪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