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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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地,瞬间就冒出十多位黑衣蒙面杀手,二话不说,提起手中兵器就向邪傲泽攻去,邪傲泽唇边渐渐浮起了一抹残忍冷血的笑容,快速抽出隐藏在腰间的软剑,脚尖一点,一跃而起,身姿若翩翩仙子飘与半空,居高临下的冷冷扫了四周一眼,接着身影一闪,身法却是快到极点,手中软剑在朦胧的月光下闪着凌厉的寒光,只见一道红色身影,来回穿梭在黑衣杀手的四周,接着邪傲泽身影一顿,优雅的站回崖边,仿佛动也未曾动过,而那十多位黑衣蒙面杀手,却纷纷倒在地上,已经断了气。

邪傲泽不屑一笑:“就这些伎俩也妄想取本少爷的性命?”

“泽儿弟弟。”

突然传来邪若惜略带哭腔的声音,邪傲泽猛的回过头,只见一名黑衣蒙面男子手中拿着一把长刀正架在邪若惜白皙的脖子上。

邪傲泽微微眯起双眸,清冷深邃的眼眸犹如冰刃般犀利:“你是谁?究竟想要做什么?”冰冷的声音中隐隐带着一丝沙砾划破虚空的凌厉。

黑衣蒙面男子望着邪傲泽的目光,一阵心惊胆战,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想要你的命而已。”

邪傲泽闻言突然幽幽的笑了,笑声中搀杂着狂妄,冰冷,阴沉以及轻蔑,半晌,止住笑声:“就凭你吗?”

“哼,当然不是……”

话还没说话就见一道鬼魅般的身影闪过,接着便传来一道闷哼声,邪若惜楞楞的望着邪傲泽,接着红了眼框:“泽儿弟弟。”

“若惜姐姐不怕,泽儿一定会保护你的。”邪傲泽笑的很温柔,很温柔。

与此同时俊王府内。

“泽儿呢?”

冥夜一见来人,微微一楞,接着便如实说道:“若惜郡主被劫持了,主子独自去营救了。”

“劫去哪了?”来人焦急的问道。

“断情崖。”冥夜刚说完,眼前就不见了人影,冥夜顾不得其他,也施展轻功紧随其后。

——断情崖边。

“若惜姐姐,我们回去吧。”邪傲泽说着就要牵起邪若惜的手。

邪若惜目光闪了闪,接着嫣然一笑,柔声道:“泽儿,陪姐姐在这里欣赏会风景好吗?”

邪傲泽见邪若惜用着恳求的目光看着她,当即点了点头:“好。”

“泽儿,你觉的君子莫怎么样?”邪若惜一边移动莲步,一边往崖边走去。

邪傲泽跟在邪若惜的身后,听到她的问话,眼底快速略过一抹复杂之色:“他是泽儿的姐夫,只要对姐姐好就行了。”这是她的真心话,不管对方是谁,只要对若惜姐姐好就行了。

“是啊,他对我很好呢。”邪若惜袖中的手微微握紧,如果没有你邪傲泽,子莫会对她更好,想到这里,眼底浮现出一抹决然。

“若惜姐姐别再往前了,那边是悬崖了,很危险的。”邪傲泽一脸紧张的走上前,拉住邪若惜。

“泽儿弟弟没事的,姐姐只是想去看一眼,就一眼。”见邪傲泽依然不肯放手,温柔一笑,又接着开口道:“那这样吧,泽儿陪姐姐一起过去,这样可以吗?”语气中含着浓浓的期待。

邪傲泽无奈一笑,终于妥协道:“好,那就一眼。”说完便牵着邪若惜的手往崖边走去,却错过了邪若惜眼底一闪而逝的怨恨与狠毒。

“这崖底有多深啊?”邪若惜站在崖边有些胆怯的望了一眼黑漆漆的崖底。

“应该很深吧,都看不到底呢。”邪傲泽挑了挑眉,有些好笑的望着明明很害怕还非要过来的邪若惜。

两人站在一块大石上,离崖底只有一步之遥,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下去,所以邪傲泽小心翼翼的牵着邪若惜,生怕她会掉下去。

可就在时,邪若惜突然往前一倾,眼看着就要掉下山崖,邪若泽脚尖一点,猛的一拉,把她自己与邪若惜换了个位置,可谁知,也就在这时,邪若惜用劲全身力气,猛的推向还未站稳的邪傲泽,邪傲泽一个踉跄,直直向后倒去,清冷的眼底满满都是不可置信。

突然一道嘶声力竭的呼喊声传来“不要——”声音中充满了悲痛与绝望,久久回荡在断情崖中。

紧接着一道红色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向崖边飞去,只见那道身影凌空一跃,纵身跳下悬崖。

邪傲泽只觉的自己正快速的往下降落,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她的五脏六腑在翻腾,苦涩一笑,她难道就要这样死了吗?呵呵,就这样死在她最爱的姐姐手中?

突然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拽住了她,伴随着一股醇厚好闻的男子气息,抬起头,对上一副俊美不凡的绝世容颜,震惊,不解,依赖以及种种复杂的情绪全部涌入邪傲泽的眼中,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她被一股很浓厚的内力狠狠往崖上一丢,回过神来,只见曲凌风快速的往崖底坠落。

“啊——不要啊——!”悲痛欲绝的叫喊声,直震得碎石纷纷掉落。

曲凌风望着离他越来越远的邪傲泽,笑容慢慢的从唇角绽放开来,是一种无悔的的笑容,更是一种带着幸福的笑容,用力的扯了扯嘴角,无声的喊道:“魅儿——”

“砰。”邪傲泽摔落在崖上,脸色惨白,满嘴鲜血,顾不得身上传来的伤痛,慢慢爬到崖边,望着黑漆漆不见底的崖底,她紧握的双拳在不住的颤抖,指甲深深陷入血肉里,钻心的疼,她却仿佛也不觉得,体内的一股热流,剧烈翻滚着,终于,涌到了眼眶,似乎寻到发泄之处似的,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泪湿了眼,烫伤了心,她跪趴在崖边失声痛哭,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曲凌风那无声,却又无比深情的呼唤,魅儿——

魅儿!魅儿!

原来舅舅已经知道她就是邪傲泽,原来他都已经知道了,老天,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为什么,为什么啊!

“啊——舅舅——舅舅——舅舅——”她一声一声的喊着,喊一声她的心也跟着痛一次,她的心此时已如刀绞一般,痛不欲生。

邪若惜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紧紧咬住唇,然后悄悄转身快速离去,那一声痛过一声的呼喊声,令她害怕,令她后悔,是的,她很后悔,非常后悔,从她推邪傲泽的那一刻,从她接触到邪傲泽那不可置信的目光时,她就后悔了!

邪傲泽无力的跪在崖边,心神恍惚,双眸死气沉沉,已经没有了任何色彩,往事一幕一幕如烟飘过,那些独特的情感如风一般轻轻掠过,烟雾里飘缈着昨日的誓言,苦涩中流淌情爱的走远。

执子之手,陪你痴狂千生,执子之手,共你一世风霜。

天不老,情难绝,不论万世轮回,生生世世,我对你的情终不会变!

梦,一切都是梦!仿佛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命运开的一个玩笑而已!

生死相隔,咫尺天涯!

断情崖吗?花开彼岸,情断天涯吗?邪傲泽突然幽幽地笑起来,笑的令人心痛,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她却倔强的不让它流下来。

良久,良久……她清冷的眼眸中缓缓涌出一滴晶莹的泪水“彼岸花,花开一千年,花谢一千年,就如我们生生世世,不再相见。”

当冥夜赶来时,却被眼前的一幕深深震撼住了,邪傲泽满身伤痕,嘴角溢出了鲜血,无力的跪在崖边,她那清冷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悲绝,直直的望向崖底,寒风轻拂,青丝飞扬,衣袂飘飘,如天仙飘然至世间,又似要乘风归去。

“主子?你怎么了?”冥夜急忙走上前,询问着。

邪傲泽睫毛轻轻颤了颤,半晌,才扯了扯嘴角,小声喃喃道:“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懂情,也不懂爱,我习惯了和他斗嘴,习惯了他抚摸着我的头,宠溺着叫着我小家伙,在夜谷的六年里,一直想着他,念着他,看到别的女人和他走的太近,我会不开心。”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也是爱他的,那种爱原来早已超过了亲情,超过了依赖,甚至超过了一切,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爱!”说到这里,邪傲泽踉跄着站起身,对着崖底大声喊着:“曲凌风,你听到没有?那是爱啊!真的是爱!是我邪傲泽对你的爱!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啊!”

冥夜此时震惊的已经无法言语,只能满眼心疼的望着近乎疯狂的邪傲泽。

“自从那天他向我告白之后,我就一直在想,老天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那是我的舅舅啊!是我从小就一直崇拜的舅舅啊!原来他早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也许他挣扎了很久,纠结了很久,才鼓足了勇气,可却被我拒绝了。”邪傲泽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心痛,是一种如坠深渊,撕心裂肺的痛,痛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什么君生我未生?什么我生君已老?什么此生注定与你无缘?全部都是狗屁,都是狗屁!我爱他,真的很爱,你知道吗?我穿红衣是为了他,我去赤玥国也是为了他,称霸武林,甚至对付风雨楼,我都是为了他,他活了三十多年,为了琉璃国付出的太多了,他太累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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