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救命!救命!啊!”
伴随着夜来香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凤浅浅手起刀落,冲着他双腿间的那个豆芽菜猛的就扎了下去。
说时迟,纵然夜来香反映够快,千钧一发之际,身子猛往后窜,但仍旧是晚了!
“噗”的一声,刀尖扎入肉中,喷出一股鲜血,夜来香颤抖着身子,脖子拉得长长的,像一只正在叫得很欢腾的公鸡突然被掐了脖子一般的……苦乐自知。
“行了!又没死,叫什么叫!”
凤浅浅扭过头,毫不手软将手里的刀子拔出,就像掐在脖子里的那只手猛然松开了一般,夜来香“哽”的一声,终于又把那后半句惨叫接上了。
“啊……你你你,你还不如杀了我呢!呜呜呜!”
手软脚软的爬起来,豆大的汗珠顺着头发往下淌,心疼的抱开自己的大腿就看……扒拉扒拉,再扒拉失拉……
“你……你居然能动?”
凤浅浅在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夜来香头也不抬:“废话!这世间什么药能迷倒你香爷爷?这不刚刚在逗着你玩?呃……你?”
噼哩啪啦的一口气说完了,才终于发觉不对。
一抬眼,凤浅浅一脸铁青的咬牙瞪着他,手里的刀子,还沾着他的血,鲜艳的那个恐怖。
夜来香立即吞了下口水,赶紧解释着:“呃,阿浅阿浅……你别生气,你听我说的。真的……你真,我是真的喜欢你的。喜欢你都差点断子绝孙了!要不是刚刚我闪得快,你这一刀不是断了你后半生的幸福了?”
小心翼翼的指着腿间,慢慢的磨着身子往后蹭。这个臭女人,还真打着要断他的命根子!瞧这一刀扎的,擦着那命根子就进了那大腿根!差之毫厘啊,真是差之毫厘!
脸色时青时白,冷汗嗖嗖的往下淌,嘴角一刻不停的猛抽着。这个后怕啊!这女人,够狠!
“你……你无耻!谁跟你后半生幸福了!我杀了你!”凤浅浅气得牙根子都疼!这敢情她自以为的得手,看在人家的眼里,就是在逗她玩的?好啊!要逗是吧?那就跟你逗到底!
红着眼睛咬着牙,举刀就窜过去,不管不顾的猛扎着!夜来香这次可真是吓得魂飞天外,再不敢乱来了。
一边手忙脚乱的挡着她,又小心防着不伤了她,嘴里还不停的解释着:“浅浅,浅浅……你不要这样啊!你小心点别伤了自己。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你玩得高兴,在配合着你玩玩!”
噢!
这话不说还说,一说凤浅浅扎得更来劲了!夜来香这个恨啊,叫你嘴贱叫你嘴贱!
悔不当初的暗骂几声,连连阻挡着她的攻势,以至于牵动了腿上的血流得更快,夜来香也急了:“阿浅!”
猛的出手,一指将她点住,不管怎么说,先止了血再说。
这个……凤浅浅是吧?就是个疯子!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淫贼!生孩子没屁眼的猪!你……”凤浅浅身不能动,可嘴还能骂。不过这骂的,却是越来越难听。夜来香一皱眉,索性连她哑穴也一块点了。
这下子,凤浅浅只剩个眼珠子能动了。夜来香与她对了一眼,便不敢看了。这家伙的,如果眼睛能杀人的话,他这会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龇牙咧嘴的起身,先看自己的伤吧。
这么胆大包大,任性妄为,偏又性格矛盾到极致,也出手狠辣到极至的女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妈的!
不就想陪她玩玩吗?可这差点就把自己栽进去了!
“咝!”
小心将受伤的右腿抬高了一些,踩到凳子上,忍不住的就吸了口冷气。
这女人,还真是出手不留情。
一边擦着那伤口周围的血,一边忍痛从一边被搜出的瓶瓶罐罐里找了蓝色的小瓷瓶出来,轻轻的撒落伤口,眨眼间,那血就止住了。夜来香也终于松了口气。随后,左右看了看,颠着脚走到床边,毫不客气的将那丝绸的柔软帐幔撕了两条下来,缠在了腿间的伤口上。且不说这颜色好不好看了,这腿可千万别落下什么残疾才好!
“还有你啊!别以为你扎了爷一刀,就能这么轻轻松松的放过你了!既然你刚刚也说了,反正你清白也毁到爷手里了,不如就跟爷一起走吧!就当还这一刀的债了!”
处理好了伤势,夜某人再度得瑟起来。凤浅浅气得眼睛一闭,索性看也不看他。夜来香嘿嘿一看:“不看正好,省得你害怕!”
凤浅浅一愣,便觉身子一软,刚想睁开眼,可这次,是真的想睁也睁不了了。
“嘿嘿嘿!爷看上的东西,不管是金银珠宝还是女人,一个都跑不了!阿浅啊,你既然注定是爷的女人,就乖乖跟爷走吧!”
臂弯里轻轻抱着她,又看看她的房间,眉头一皱,索性沾着自己的鲜血,在床上大大的划拉了几个字。然后,如同夜枭一般的,带了凤浅浅一起,越墙而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而整个凤府中的所有人等,均在酣畅淋漓的大睡着。从来,都没睡得这么踏实过。
夜来香下的药,是极有份量,既不损伤身体,又能让人陷入深度睡眠。于是,等到终于梦醒,发现凤府小姐不见了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搜寻时间。唯一的线索,便是凤家小姐屋里的那几个大大的血字:夜来香!
龙飞凤舞,很是具有大家风范,可惜……却是偏偏就当了贼!而且这次当的,还是**贼!
凤家老爷当场就怒了,凤家夫人则直接头一歪,晕了过去,凤家老爷这个急的,又是报官又是请大夫,一时间,整个凤城,都翻了天。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情,都说凤家小姐这次完了。肯定要被先奸后杀,终生毁了。也有人说,那不一样,夜来香明明是盗中之君子,肯定不会这么龌龊下流的。但不管怎么说,凤浅浅的名字,彻底打响。
甚至,已经拍到了当朝皇帝洛玥的案桌之上。洛玥一见这货的行事作风,立即就捂着额头,连称肚子疼,稀里哗啦的就跑了。
扔下一殿重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个,有谁听说过,这个肚子疼,是需要捂脑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