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不良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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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浅浅被华丽丽的鄙视了,原因么,就是她太敬业了,为了节省开支和王府的生活成本,凤浅浅自告奋勇重拾厨艺。

她在公布这个决定的时候,人都走光了,只有雀枝两眼冒着星星,狠狠的点头,王妃是她崇拜的偶像,王妃每一个决策,她雀枝都会毫不犹豫的执行到底。

王妃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人呢?雀枝左右一看,怎么就她自己了?连红凑都很不给面子的退避三舍。最后么,凤浅浅说了——招个厨子吧!无数人痛哭流涕,感激涕霖,幸福啊,曙光,不过只能偷偷的乐。

王妃要是怒了,后果将会很严重——

总之现在王妃很郁闷,见之退避,以免王妃,好心泛滥,后果更加难料!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那个田治了,凤浅浅忙玩了王府闲下来的时候,终于想起这个人。

田治也就是梁筵之,当然不会再出现了,他早就在洛国复国不久就已经殒命他乡。只是声名不正,无人知晓罢了。只有梁筵盛找回了怜儿带到了淲州,此时怜儿已经有孕在身,梁筵之因耶律洪才而死,梁筵盛怎么能轻易放过那人,他和梁筵之的恩怨,他们自己会解决,他怎么会容忍外人凌驾自家兄弟的性命?

离开耶律洪甄的日子就是为了想法杀了那耶律洪才,只是那人身边还有几个人隐秘不出,梁筵盛奈他不得,还有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那个红衣鬼唱还没有现身,他可不会贸然送死。

契丹谁做了帝王都和他无干,只是血债必须血来偿。他要做的是,先把亡魂教的洛国的点都拔了,只要拔出了野狼的牙,就是头饿狼也要变绵羊。从梁筵之的手里梁筵盛已经得知了亡魂教控制教众的毒药,一边拔除亡魂教的香堂,一边配置解药散发出去,只要那个人不舒服,他就开心。

甚至最后他都愿意协助耶律洪甄坐上那个位置,唯一的要求就是耶律洪才必须死。

得知那个肉肉的小胖子就是耶律宏祥,凤浅浅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并在得知耶律洪才要把这个可爱的小胖子做成解药的时候,凤小妞怒了,一只信鸽从她的手里放了出去,很重要的信息,梁筵盛会需要。

“耶律皇族的直系血脉可解诅咒,方法——生吃。”梁筵盛拿到这个纸条的时候眉毛拧成了一团,他怎会不知耶律宏祥下台后失踪之事?他怎么会不知那耶律洪才把眼光看向了他的七弟耶律洪甄,在契丹境内,他唯一能下手的就是这个七弟了。

梁筵盛又回到了耶律洪甄的面前。

“你怎么又回来了?”耶律洪甄面上淡淡的,“你有难,我不能坐视不管,”梁筵盛说的坦然,

“梁筵之的仇恨,你是要我相助了么?”那人不急不火。稳稳的端起来一杯茶水正要送到嘴边。

梁筵盛看了他一眼:“你们皇族的诅咒之法,耶律洪才已经掌握了。”这个方法耶律洪甄不可能不动容,“你说什么?”手一抖,茶水洒了半碗,耶律洪甄面上现出了激动:“筵盛,你的话可当真?”

“当然,就是为你而来,”梁筵盛直视了他的眼睛,当年他在他的身边,他一直待他不薄,所以,他会还他人情,虽然他选择的是忠于家国,但是小小的人情还是能还于他。

“快告诉我,”耶律洪甄的声音带了一丝的颤抖,梁筵盛的话却叫他如坠冰窟:“生吃掉你的亲生的兄弟或是孩儿。”

耶律洪甄颓然的坐下,“怎么可能?”他们现在存活的只有他们三兄弟,耶律宏祥跑了,要么耶律洪才吃了他,要么他主动点吃了他。

怪不得——那个人说,只有杀戮,只有杀戮!还记得少年时候虽然不得宠,但是还是有几个兄弟,起码比现在多很多。那些兄弟们——难道—?耶律洪甄的眼中冒出了厉芒,这样的结果叫他真的无法接受,那些兄弟们就是这么的没了么?

“主上,你想怎么做?”只要他说想荣登大宝,他就是拼命也回去做的,只要那个人的命,就是亲眼看着耶律洪甄把他吃了,他也会开心,那个人不该活着,“容我想想——”耶律洪甄把头埋在了两膝间,兄弟相残吗?那个人为什么不告诉他,杀戮就是兄弟间的自相残杀?那个人为什么救他?那时候他死了,便不是不会有今日事了吗?

现在要他选择,自己兄弟的性命,他怎么能?难道自己就真的乖乖伸着脖子等着他亲爱的四哥来临吗?

之前他娶了平舆公主,他恼恨,可是他没有计较,闵齐娜的死和那个女人没有关系,他要的也只是那个平舆王的命。

是想激怒他离开自己的属地吗?那他就如他所愿,四哥啊,你可要在你的位置上,坐好了等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红衣鬼唱留在了最后就是等我吧?

我想想,她的声音长相是不是特别的肖似她呢?

耶律洪甄猛的站了起来,“筵盛,你愿意再陪我疯狂一次么,要是失败了我与你两人的性命就玩完了!”

梁筵盛点点头:“我陪你!”

周公旦几乎抓秃了自己的头发,他在这里已经被困数月,新的皇妃就是自己的亲姐,可是亲姐啊,你怎么不来看我呢?亡魂教的家伙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他怎么就落进了他们的手里呢?只怪自己的学艺不精啊,那个墙他跳了无数回,都摔了回来,没事把墙盖那么高做什么?连逃跑也不给他的机会,周公旦叹气,再叹气。

“弟弟,在叹什么气?”周文琴袅袅娜娜的走来。眉间的英气随了时间都消散了,“姐姐,你怎么那么久都不来看我,我整日望着墙兴叹啊,姐姐我想离开!”周公旦苦着脸,皱着眉。

“胡说什么呢?”周文琴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你在这里有吃有喝,正好满足你的愿望。”

周公旦哑然,随即一脸的苦笑:“这个你都记得?”儿时曾经许愿,只愿意过有吃有喝,猪一般的生活,现在他的愿望果真已经实现了啊,一点偏差没有。“那是当然——”周文琴像是故意推了一把周公旦,其实一个小小的纸团,已经塞进了他的怀里,周公旦那里不知道他姐姐的意思。

“姐姐,你的夫君对你可好?”他好像不该问这个问题,他姐姐的脸色有点难看,“还能怎么样?”周文琴站了起来,“你就继续吃了睡睡了吃吧,宰宰就可以上桌子了,”也没有去看周公旦的脸上是什么样的神情。周公旦被那个墙难住了,真的难住了,之前那些守卫还呼喝他几声,现在都不管了,随便他爬,反正他也爬不上去。周公旦那个苦啊,比陈年酒酿的黄连酒还要苦。

周文琴慢慢的走了出去。

这个夫君对她好吗?还不是名义夫妻,那红凑说的可能是真的,可是她要怎么样才能解开这个死结?她周文琴可不想任人宰割。

耶律洪才的身边有一个蒙面女子,从不露出真容,也不开口出声,只是如影子一般跟着耶律洪甄,“你的声音还要练练,我感觉他要来了,你的声音还不太像,”

“知道了,我皇,”那柔柔的声音,如若被某人听见,一定震撼无匹,那是她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

耶律洪才的最后一招果然是这个,梁筵盛趴在了屋顶,但是他也不知屋中这个女人和那个人相似度到底有多少,只是他知道绝对不能叫这个人,把耶律洪甄凌乱了,如果凌乱了,耶律洪甄就永无翻身之日,甚至还有可能性命不保。

在耶律洪才诅咒发作之时,他的身边没有一个人,梁筵盛和耶律洪甄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了他的旁边。可惜他的诅咒真的是太深了,每次发作的时候总有片刻的神情恍惚,就是怕身边的人趁他不好的时候发难,他的身边在这个时候都是没有人的。

面前好似有两个人,可惜他现在头痛欲裂,眼花缭乱,怎么也看不清楚面前的人是谁?

“你、们要、做什么?”头痛的此刻话都说不利索,身子也不受自己控制,想要动动手指头儿,都是那般的艰难。“你觉得我会是谁呢?”耶律洪甄邪恶的笑了起来。

“亲爱的四哥,你若不是先动了我的心思,我是绝对不会向你出手的,只是现在没有机会了,”耶律洪甄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一片片的割下耶律洪才身上的肉,慢慢儿的塞进的嘴里。

梁筵盛看的恶心欲呕,还是忍不住转过了头,他是想叫那个人死,但是这般活生生的被生食,梁筵盛不想观赏。

嘴里慢慢的咀嚼着耶律洪才身上切下的嫩肉,一股血腥味弥漫在唇齿之间。他的兄弟正两眼迷离的看着自己,对自己的动作无知无觉。

一刀刀割下去,一片片的肉剜下来,耶律洪甄的嘴角滴下了鲜血。

“多谢你了哦,”耶律洪甄脸上的笑容残忍又邪恶,那个看不下去现场直播的家伙,远远的避开了,他也怕走狗烹,还是远遁为妙,虽然知道他是必死,可是心里却怎么也不舒服。

翌日,耶律洪才颁布了禅让的诏书,将皇位让与七皇子顺位继承,耶律洪才此后踪迹全无,没有人再见过他。

耶律洪甄没有费吹灰之力,解除了诅咒,还荣登大宝。

周公旦得了周文琴给的纸团,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终于爬墙成功逃走,虽然他摔的很惨,可是他还是成功了。

耶律洪甄想要去抓那平舆公主的时候,平舆公主不知道得了什么信儿,早就逃之夭夭,连梁筵盛也不见了踪迹,可能是吓跑了,这个不中用的家伙。

耶律洪甄的眼眸里闪过了阴霾,他当他不知道么?梁族人?你一族早就悄悄的搬迁了,若不然,他还真的不知道。

耶律洪甄的眼睛里冷光斐然,从前企盼这个位置的时候,就是为了向平舆开战,现在权力在握,那些好战分子还不是他一句命令的话!

那个红衣,哼——耶律洪甄手里提着一颗还在滴血的人头,想冒充她么?她的天真俏皮,她的温婉多情,除了他没有一个人见过,想要以她的声音相貌接近他,真是——太想当然了,她只在他的心里,任是谁也模仿不了,不过,画虎不成反类犬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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