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疲累不堪的他,看着眼前的她,眉头再次深锁。关上灯,进入睡眠。她趴在茶几上,不安稳的睡着了,梦中,她走进白茫茫的雾里,周边寒冷异常,她蜷缩着,发梢开始结冰,她恐惧着,心里呐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寒意快要剥夺她的意志,一股莫名的暖气环绕着她,求生的心里迫使她靠近暖源,一点一点,寒意渐退,困意又占据大脑,昏沉沉的睡去。
怀里的她渐渐睡着,他安静的抱着她,原本躺下睡的他,实在睡不着,窗外的她不见了,他一顿,皱眉来到她的房间,看到的竟是她缩成一团,明明很痛苦却抿紧嘴唇,哆嗦的她冒着冷汗。
一瞬间心里害怕起来。他抱起她走向本来的婚床,手臂接触到她时,她紧紧的抓着他,往怀里靠。皱着眉更加深,什么使她如此恐惧。
渐渐的感觉到她不在冒冷汗,身体也放松些,均匀的呼吸着。睫毛偶尔扑闪扑闪的,像蝴蝶扑在上面一样。
这份美好被电话打断。
门口,黑衣革履的侍女,手拿电话,递给总裁。
接过电话,看着来电者,好笑的出了房间。
第二天,第一次睡这么久的她在阳光沐浴下,睁开双眼,窗外阳光明媚,不解自己什么时候睡到床上。记忆好像停留在纱巾飞扬。
不愿再想那些,换上准备的衣服,打开门,门口的佣人自然端上早餐。
餐盘里的早餐异常丰富,随手拿了块水果放入嘴里。
“好甜啊。”她沉醉着,“谢谢你啊。”她微笑着道谢。
佣人似乎没反应过来,半天没有声响。
又拿块蛋糕的她,蹦蹦跳跳来到楼下,仔细一看,原来这里简直就是玻璃做的,到处都能看透,她好奇的四处望去。
清扫屋子的人低着头,不干涉什么。
透过玻璃她看见屋外宽阔的草坪,调皮的来到草坪上,深深的呼吸着空气,张开双臂,像鸟儿翱翔天际。
旋转着身体时看到不远处有长椅,看清椅子上的人之后,原本的笑容不见了。冷淡的看着他。
椅子上,他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浏览电脑上传来的资讯,余光感觉有人接近。抬头迎着阳光。
阳光的光辉洒在他身上,宛如阿波罗耀眼,只是在她眼里,在闪亮也是空。她就这样站着,看着他。
眼神里的欢乐变幻的瞬间,他注意到了。
放下手里的电脑,他走进她。
心口凝结着,呼吸急促着,她后退几步,眼睛里竟然闪现泪花。
他的疑惑越来越大。从传闻到见面,从昨天到今天,很多问题,他理不清。
经过她的身边,他与她擦肩而过,走进屋内。冷漠的表情,不在乎她。
见他离去,调皮的心态再次显露出来,她来到椅子旁,坐在椅子上,更好的感受阳光。
一夜之间,韩家,世纪集团股市上涨几个点,极大的扰乱了股市市场。苏韩联姻,更让许多曾与他们有过节的公司开始担忧。世纪集团高层顶楼,总裁,已经查到安插在世纪集团的黑手了。
听着亲信的报告,他看着屏幕把秘书手里递过资料合上丢在一边,平静的说着,“子邑,暗中跟查。”
“是。”恭敬的退出总裁办公室。
眼睛从未离开过的屏幕上,赫然印着韩桢,一条条关于她的消息,一张张甜美的照片,疑惑继续膨胀。
拿起桌上的电话,吩咐着,“子罕,上来。”
不一会,门口来了一个人,子罕,总裁的亲信。
“暗中调查一个人。”
“是,谁?”说话干净利落,冰冷着表情,接受着任务。像无情的杀手。
“韩桢。”总裁玩味的念着。
虽眉心一动。子罕不问缘由,“明白,总裁。”
对于韩家的了解,如果不是有特别的秘密,是不会把自己的千金嫁给他们的死对头。到底是什么不对?在家实在无聊的韩桢,在素然的陪伴下才允许出门,大街上,韩桢兴奋的逛着,大街小巷,她熟悉的找到各种小卖部。
看着手里还剩的鱼丸,小姐那里又开始买其它小吃,人员杂乱的街道,让她警觉起来,走近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吃的津津有味的韩桢,听到回去两字,心情全无,可是又舍不得仍到,找卖东西的大叔要了一个袋子,一个个装好,然后回去。
车停在路的一边,看到小姐来了,礼节性的把车门打开。
“小姐,请上车。”
韩桢无奈,不禁叹气,“唉!”
车辆行驶在路上,等红绿灯时,无意撇向车外,马路那边,高大的树木上彩色丝带飘扬,眼眶湿润。
“哐!”
整个身子向前抛去,还未回忆的她被吓着了,车前摩托车摔倒在地,骑摩托车上的人被甩的多远,抱着腿在地下打着滚。
“小姐,我下去看看,请您不要出来。素然。”
司机示意素然,素然拉住混乱的小姐。司机这才下车走向前面。询问着情况。
素然平静的看着前方,感觉握着小姐的手里湿湿的,看向小姐。
脸色苍白的小姐一手捂着胸口,紧抿着双唇,样子十分痛苦。
来不及思考,她翻身到驾驶位子,闪着车灯,司机了然的回应着点头。
车迅速的开向医院,总裁办公室的电话适时响起。
听着报告,他挂断电话,拿起椅子上的衣服去地下室。
出了电梯口,感觉好像有人跟踪,故意走的缓慢去开车,一闪而过的人影,让他确信自己的想法,放弃开车,他故意走到偏僻的角落。呼啸而过的子弹带着风穿过耳旁,他敏锐的藏于柱子后,探出头又一发子弹迎面而来。
嘴角邪魅的上扬,这么忍不住,多亏你了,在子弹发射的一瞬,他发现了来人的位置。
某个拐角,鸭舌帽压得很低的一个人,凝神察觉的信息。脑后有东西抵制,握着枪的手将枪隐藏袖中。
他从身后转到来人面前,帽子将他脸掩着,看不清面庞,枪更进一步抵着,伸手想摘下帽子一看究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