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爱德拉一愣,转过了头,"你的意思是?"
卡兹看着爱德拉,讲右手举起,在自己脖子处快速的比划了一下,"只要他再也回不来,那义父您就可以永远的控制他的势力了。"
"呵呵,话倒是不错,只是,怎样才能解决了他呢?"爱德拉皱着眉头想了起来。
"这个不难,义父,你教给我去办就是了。"卡兹说着,眉毛一挑,然后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没想到,竟是变成了邑白的模样。这就是他的伴生能力,换身。
"义父,您觉得要是现在我出现在梅塞亚的面前,主动的投怀送抱,你觉得,他还能拒绝的了我吗?"
"自然是不能,哈哈哈哈。"爱德拉终于一扫忧虑大笑了起来,"还是你有办法啊。好孩子,等你解决了梅塞亚,你想要什么义父都满足你!"
"我不要什么。"卡兹摇了摇头,"卡兹只要能够永远地陪在您身边就好了。"
"好。"爱德拉点了点头,答应了他,这才满意的走进内室休息了。
而在这边,夜色和邑白却是沉浸在即将为人父为人母的喜悦之中,对外面的一切浑然不觉。
虽然夜色还未显怀,可是她早就迫不及待地为孩子准备了起来。什么小鞋子,小衣服,小毛巾,小帽子,应有尽有。甚至于她还和邑白一起动手,布置了一个漂亮温馨的宝宝房。
邑白怕她累着,一个劲地劝她休息,可她就是不听。没办法,邑白只能苦着一张脸,寸步不离的陪在她的身边。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别的事情全都无关紧要,只有夜色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这几天,却是有个值得高兴的好消息。
那就是帝落,终于完了。
他是本市举足轻重的金融界巨头,所以他的一举一动均是受到外界的关注。
从一开始的突然晕倒,送入医院后一直昏迷不醒,原因不查,到后来的确诊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天,却是激起了无数层浪花。
众所周知,艾滋病的传播途径只有血液,母婴和性三种。帝落已经是这么大的人了,母婴传播自然不可能,血液传播?也不可能。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种原因,那就是性。
没想到啊没想到,平日里光鲜亮丽的金融界精英,私生活竟是这样的混乱。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集团的总裁都是如此的糜烂不堪,那他的手下又能好到哪里去?他的公司又能好到哪里去?
一时间,圣地帝国的股票迅速下跌,很多合作商都前来要求毁约,为了维护自己公司的形象,他们甚至不惜付出高额的违约金。
当然,一些同帝落平日里有交情的人见他这样,本来也是打算去探望他的,可是到最后,他们却是自觉丢不起这个人,因此做了罢。更有甚被他们的老婆威胁,不准再和帝落有什么来往。
开玩笑,那可是艾滋病啊,万一自己的老公同他一起出去,也感染了,那第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总之,一时之间,帝落就如同过病毒一般,众人对他那是唯恐避之不及。
而盛世帝国集团,更是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溃败了。
这期间,邑白同夜色去看了帝落一次。
他的病症虽然还不是很明显,可是,由于帝落那本就高傲的性子,使得他面对此次突如其来的各种事件,完全的措手不及。死亡的阴影将他笼罩,这还没多久,他就已经变得极其瘦削,面色蜡黄,整个人萎靡不振。
夜色看着这样子的他,心里既没有负罪感,也没有仇恨了。
一个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承担后果。有因才有果,你种什么样的因,就会得到什么样的果。
"你说现在,帝落后悔了吗?"邑白看着窗户里面的帝落,朝身边的夜色问道。
"我不知道。"夜色摇了摇头,转而笑了,"他的一切,已与我无关。好了,我有些困了,我们回去吧。自从怀了这个小家伙,我可是越发的懒了。"
听她这么一说,邑白哪里还会耽搁,当下揽着夜色的肩膀离开了。
吸血鬼酒吧内。
露丝卡躺在椅子上,听着外面喧闹的声音,红唇微启,满足的吸了一口香烟。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
一身黑衣的杰西卡走了进来。她二话不说,只是寒着一张脸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哎呦呦,是谁惹我们杰西卡大小姐生气了?"露丝卡笑道,然后从椅子上起了身,扭着纤腰走到了她的面前,"怎么,你没有找到那个女人?"
谁知杰西卡闻言,却是皱起了眉头,"什么女人?"
"啊?"露丝卡看她的样子,不由的愣了一下,"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傻?还什么女人呢,可不就是上次你从我这里打听去的那个女人。"
听了她的话,杰西卡的眼里快速的闪过一道光,"哦,你说的是她呀,很可惜,我没找到她。"
"难怪了,我说你心情怎么这么差。"露丝卡在一旁坐下,"不过,你没找到她也算正常。你想想,人家可是邑白大人的女人,邑白大人肯定在你和梅塞亚大人来之前,就把她安顿好了,岂是你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
"是啊。"杰西卡点了点头,怅然的将头仰靠在了沙发上,"那个女人,还真是难找啊。"
"行了行了,你也别泄气。既然来到了我这里,那就好好放松放松。"露丝卡说着,拍了拍她的腿。
谁知,就是她这么一个动作,原本躺着的杰西卡竟是一下子坐了起来,整个人十分的紧绷。
"你做什么?"杰西卡厉声问道。
"没做什么啊。"露丝卡瞪大了眼睛,"我说你今晚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
"哦,没,没什么,可能是有些累了吧。"杰西卡开口说道:"你知道的,最近一直忙着找那个女人,可是到了现在,还是没有丝毫的头绪,我着急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