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梅冷眼看着她走,到底是不敢再追上去。就怕她又做出前天那禽兽不如的事来。清辰现在还全身是伤呢,若真要强睡,哪受得了?
过了一个星期左右,谢如梅的感冒了好得差不多了,苏子言松了口气,天天跑医院,挺累的。
早早的洗了澡,躺上床,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梦香,睡得正香,意外的接到了古子幕的电话:"苏子言,现在能来我这里一趟么?"
苏子言看了看时间,半夜两点!问:"怎么了?"
古子幕不答,只说:"不方便么?那算了,打扰了,再见。"
苏子言却再也睡不着了,认命的叹口气,起来穿衣,赶去了古子幕的住处。
古子幕半夜口渴,起来喝水,把杯子打翻在床上,大腿被开水烫伤了。看护陈旭阳在古子幕睡着后,因为有私事要办,就走了,明早再来。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打电话给其它人,但古子幕就是第一个拨通了苏子言的电话。
看到苏子言来了,古子幕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扬:"我好渴。"
苏子言重新倒了一杯温水,端着给古子幕喝了,才问到:"有没有伤到哪里?"
"大腿被烫到了。"这位置,不大好。
苏子言问到:"医药箱在哪?"
古子幕想了想:"应该还在客厅。"
苏子言去寻了医药箱过来,说到:"把裤子脱了吧。"
古子幕...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脱裤子不大好吧?不得不说,这市长其实挺闷骚的。事实上,苏子言一点有色的心思都没有,纯属市长想多了,想歪了。
"怎么?右手不会脱吗?那我来吧。"苏子言说脱,还真就动手。
来到古子幕跟前,伸出双手,放到古子幕裤腰上,抓住,双手往下拉。
古子幕尽量不让呼吸变得急促...
苏子言脱下裤子,见古子幕左大腿烫得红红的,都起水泡了:"坐好,把腿分开点,我给你上药。"
古子幕...纠结了好久,才照做。
苏子言拿出烫伤膏,蹲到古子幕身前,边擦边说到:"明天一定要去医院才行。"
古子幕全身紧绷,药膏擦在腿上,凉凉的,舒服倒是舒服多了,只是,古子幕没法放松,只着一三角内裤,眼前还蹲了个女人...很暧昧,很让人想入非非。
古子幕感觉到腹部一股强烈的热气,直往下冲,暗叫不好,赶紧说到:"好了,我自己擦吧。"再让你擦下去,就难看了。
苏子言问:"你行么?"
不行也得行!总比让你擦好。
古子幕擦药,苏子言看了看湿成一片的床单,转身去了储物间,翻出了新的床单,铺床。
古子幕的床超大,苏子言铺床单时跪在床上,臀部撅了起来,春光外泄也不自知。
古子幕却看了个完,苏子言又穿***!小屁股一如记忆中的洁白无暇,古子幕用了神的意志力,才把目光移开。可心里,却颇为不平静。有一股想摸的冲动,真的很想伸手去摸。
古子幕默念:"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苏子言换好床单,见古子幕神色古怪,不由得问到:"怎么了?"
古子幕喉结滚了滚:"没什么。"唉,看来果然是缺女人了,哪都不好的苏子言,都能勾起自己的欲望了。
苏子言把换下来的床单,放到了洗衣机里,说到:"还有没有事?没事我就回去了。"
古子幕看了看时间:"再等等吧,天马上亮了,你现在回去不安全。"
苏子言想想也是,现在凌晨三点多了,确实不如等天亮。只是,这两个小时要怎么过呢?睡倒是想睡,但睡在这里,不大好吧?好歹也是一有夫之妇,得避嫌。
苏子言对古子幕说到:"那你睡吧,我去客厅看会电视,天亮了我就走。"
古子幕嗯了一声,躺到床上闭上了眼。
苏子言打开电视,台转来转去,三更半夜没一个好看的,越看越困...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刚睡着不久,突然雷声滚滚,闪电交加,吓得苏子言用火烧眉毛之速跑去了古子幕的房间:"古子幕,古子幕..."
古子幕睁开眼,问:"怎么了?"
苏子言说:"我们聊天吧。"
古子幕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半,这个点聊天?会不会太诡异了点!但见苏子言脸色苍白,古子幕从了:"你想聊什么?"
苏子言其实也不知道要聊什么好,她就是不敢在打雷的时候一个人呆,于是胡乱问到:"古子幕,你喜欢什么颜色?"
"无所谓。"工作需要,经常都是黑色的西服。
"那你喜欢穿什么颜色衣服的女人?"
"无所谓。"
苏子言痛心疾首:"啊,你是市长,怎么可以如此没有原则?怎么可以如此泛情?什么女人都要!真是太没节操了!太要不得了。"
古子幕不明白:"这和女人有什么关系?"
苏子言摇头晃脑:"当然有关系了,穿不同颜色的衣服代表不同的女人,清纯的,冷艳的,成熟的..."
古子幕很震撼,还是第一次听说!觉得好无道理。
幻离天又问:"古子幕,你最喜欢什么动物?猫?狗?虎?狼?兔子..."
古子幕想了想,决定慎言慎行:"虎!"山中之王,万兽臣服。
幻离天双眼发亮发红:"啊,古子幕,果然,你在床上禁止得起折腾!"
古子幕崩溃,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关系么?
苏子言摆出了柳清颜的理论:"虎是什么?万兽之王!岂是那么容易挂的!那在床上肯定也不会早早的挂掉。"说完之后,再问到:"古子幕,你最喜欢吃什么水果?苹果?杏子?李子?桃子?核桃?火龙果..."
这次,古子幕深思好久,才说出了自己认为最安全的答案:"李子。"
幻离天摇头叹息:"古子幕,看来,你以后是个短命的!"
古子幕咬牙,有这么咒人的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