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如紫把鱼汤出锅,盛到碗里:"月容,你看看这婚礼要怎么办?还有蜜月,打算去哪过?"
花月容把盆里洗过菜的水倒掉:"结婚太突然了,这些我都没有想到。"
罗如紫洗锅,然后打大火:"那你和十七好好商量下,有结果就给我个话。"
花月容点头:"好。"
罗如紫说到:"我要炒菜了,等下全是油烟,你先出去吧。"
花月容这才退出了厨房,到了客厅。
南宫阳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林小宝和南宫楚在看动画片。
看了眼厨房,南宫阳笑到:"老太太可是难得这么好兴致的亲自下厨。"
花月容坐下,剥桔子。刚刚剥好,一只狼手伸了过来,抓着花月容的手,把桔子喂到了嘴里。
瞪着面前越来越不要脸的男人,花月容真是无语极了:"..."
南宫阳吃着桔子,看着花月容,眉眼都是笑。
花月容只得再去剥了一个,又到剥完的时候,还是被同一只狼抢走了。南宫阳这回不是自己吃,而是把桔子掰成一块一块的,亲热的喂到了花月容嘴边。
看着面前的那只大手和手上的那块桔子,花月容:"..."
南宫阳低笑:"吃啊。"
花月容到底是张嘴,吃了。
南宫阳朝沙发上看了一眼,然后倾身上前,在美人唇上偷香。
花月容做贼心虚的第一眼,就是看上前面的那两小鬼。刚好看到南宫楚回头,瞪大了眼,花月容窘得脸上升起了漫天红霞,恨恨的瞪了南宫阳一眼!
南宫阳低笑,又把手上的桔子递了过去。花月容这回没有张嘴再吃,而是用手夺了下来,亲自送到嘴里,咬得叫那个用力。
南宫阳笑着看了看时间,说到:"我去接两个小公主放学。"
林小宝站了起来:"我也去。"
南宫楚不甘落后:"爸爸,我也要去。"
南宫阳问花月容到:"你要不要一起去?"
花月容选择了不去。
家里的男人,一下子都走了。花月容起身,去厨房拿碗筷放到餐桌上去。
罗如紫看着儿媳妇忙碌的身影,笑得合不拢嘴。对花月容是越来越满意,知进退,会做人,又有本事,心地也好...有很多婆婆儿子结了婚,都是抱怨儿媳妇这里不顺眼,那里不如意,说命苦。罗如紫看着花月容,却是越来越顺眼。像洗菜,摆碗筷这种事,虽然小,可是,由此却可以看出,一个女人的本质,以及为人处事。
花月容摆好后,去厨房端菜上桌。
罗如紫叮嘱到:"小心点,不要烫着了。呶,还是拿布包着吧。"
花月容虽然不觉得烫,但还是顺从的听了老人言,拿布包着,把菜端上了桌。
刚好南宫阳也把人接回来了,两孩子坐的是校车,每次都送到小区门口。
花小汐叫到:"妈妈。"
花月容伸出手,把小公主抱到怀里:"小宝贝,在学校有没有认真学习呀?"
花小汐点头,响亮的答:"有。"
花月容抱着女儿连亲了好几下:"那有没有乖乖听老师的话呀?"
花小汐非常自豪的说到:"我现在都当老师的小助手了!"
花月容与女同荣,非常骄傲:"我家小汐好棒!"
花小汐叹气:"现在我唯一不如意的,就是同桌了。烦死了,还是和柳雅意坐在一起。妈妈,你跟老师说说,让我换个座位吧。"
花月容问到:"怎么了?闹矛盾了么?"
花小汐郁闷:"没有,就是和柳雅意坐在一起,很难受,要顾忌来顾忌去的。同学们都很讨厌她的!妈妈,我真的不想和她同桌。"
花月容伸手,把小公主紧皱的淡眉抚平:"那你有没有和老师说过呢?"
花小汐更是沮丧了:"说过了,可是老师说我是班干部,要起带头作用!老师说柳雅意喜欢我,想跟我做同桌!我一点都不想跟她做!"
花月容安慰女儿到:"淡定,人生十有八九不如意,我们要学会对生活妥协,学会从中寻找乐趣。"
罗如紫把最后一道菜端上了桌:"吃饭喽。"
四个小屁孩,非常自觉的进了洗手间,洗手。花小汐个子最矮,去搬了个凳子,踩到上面才洗到了手。
从洗手间出来,坐上了餐桌。四个孩子,三个大人,围坐在一桌,叫那个热闹。
罗如紫看着这一幕,笑得脸如怒放的菊花,如果十七再生个大胖小子,那这生活就叫完美了,就真的是人生至此,夫复何求了。
吃过饭,罗如紫果断的带着四小只走人,给儿子和儿媳留出时间造人。
花月容被弄得脸上火辣辣的,很是不好意思。
南宫阳却是笑:"老婆..."
花月容被叫得很是无奈,一个男人,把音拖得这么长来叫人,真是...让人各种无法消受。
南宫阳走到花月容身前,突然伸手,把人抱到了怀里,暗示味非常浓:"我们去洗澡..."
花月容突然被腾空,条件反射的搂住了南宫阳的脖子,就这样,被南宫阳抱进了浴室。此次的鸳鸯浴,洗得非常的名副其实。
第二天日上三竿,花月容还躺在床上起不来,罗如紫打来了电话:"月容,我按方子,去给抓了风湿痛的药,你看约个时间,给林老爷子吧。"
花月容说到:"好。我打电话问问看,等下回你电话。"
南宫阳抱着佳人:"什么事?"
花月容拨了林老爷子的电话:"爷爷,给您找了个很有药的治风湿痛的方子,您有时间一起吃个饭么?"
林老爷子暗叹一声,答应了。约了时间地点,和南宫家的这顿饭,是迟早要吃的。
花月容翻身起来,这才对南宫阳解释到:"等下妈和爷爷见面,在天福楼。"
南宫阳一听,当即拍板:"我们一起去!"免得出现什么意外,把现在好不容易的一团幸福给打碎。
这是南宫阳第二次见林老爷子,至于第一次,嗯,在几个月前,有过一次非常严肃的谈话,时间一个半小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