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一正襟危坐:"嫂子,咱继续上药,刚才,刚才我就是嗓子有些不舒服。"
花月容冷哼了一声:"你应该庆幸我从不打女人。"
陈一一深刻的惆怅,忧伤了,泪流满面,开始宽衣解带。
花月容不解何意。
陈一一用实物证明自己的性别,指着胸前的太平,振振有词:"嫂子,我是男人!"
花月容战斗般的穿上了衣服,这才震惊,坑爹啊,长得如此美人如花,却是男人?!是男人你涂什么红?而且这头瀑布似的长发,如此飘飘!只差没随风了。
陈一一热泪盈眶,指着红唇:"嫂子,我这是天生难自弃啊。"至于这长发,陈一一伸手,往头上一抹,现出一个一百瓦的光头来,亮晶晶的。
看着眼前的兽医,花月容脑海中天雷滚滚的闪过三个字"俏尼姑"。双手白嫩如春荑,肤如凝脂细又腻;脖颈粉白如蝤蛴,齿如瓜子白又齐;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应惭西子,实愧王嫱。奇矣哉,生于孰地,来自伺方?信矣乎,瑶池不二,紫府无双。果何人哉?如斯之美也。
陈一一摸着光头,巨不淡定:"嫂子,是不是很难看?"
花月容语出惊人:"你是美受?"
陈一一娇羞满面,吐气如兰:"嫂子英明。"
花月容更威武:"南宫阳是强攻?"
陈一一叹息:"阿阳宁死不从。"
花月容出谋划策:"不如色诱。"
陈一一泪奔:"失败了,阿阳坐怀不乱!"
此路不通,另谋出路:"可以威逼。"
陈一一挫败:"我打不过阿阳。"
花月容拔刀相助:"要不要帮忙?"
陈一一眼前一亮:"好。"
花月容跃跃欲试:"是否把南宫阳拍晕,扛上你的床?!"
陈一一两眼直冒绿光:"好。"随即泄气:"阿阳是我们班的No1。,我们打不过的。"
花月容磨拳擦掌:"事在人为。"
陈一一问到:"你为什么要帮我?"
做为资深腐女,花月容实话实说:"吾乃耽美狼,生平最爱强攻美受。"
陈一一激动:"..."话不成音。
花月容拍了拍陈一一的肩,示意一定让他如愿以偿,然后拉开了门。
屋里已经多了个人,一脸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陈风云,鼻青脸肿,见着花月容,咬牙切齿,指着脸上的伤,吼声如雷:"花月容!"
花月容淡定从容的解释自己的所做所为:"你和其它的女人纠缠不清,我吃醋,我生气。"然后义正词严:"我现在不想理你。"
陈一一出来,见着陈风云,惊到:"哥,你受伤了?我给你上药。"
花月容闻言,惊悚了...长得如此南辕北辙的两人,是两兄弟?这什么遗传?!
陈风云脸色很不好看的拒绝到:"不用。"
陈一一却是不由分说,拉着陈风云就进了医务室,留下花月容和南宫阳。
南宫阳问到:"上好药了?"
花月容秋后算帐:"他是兽医!"
南宫阳直指事实:"他现在开的是医人的诊所。"
花月容只想说,草菅人命!
南宫阳看了医务室一眼,问:"现在走么?"
花月容毫不犹豫:"走!"
南宫阳站起身来,二人一向一后的走人了。
坐上车,花月容感叹陈一一的闭月羞花:"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遡洄从之,道阻且长。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遡洄从之,道阻且跻。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遡洄从之,道阻且右。遡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南宫阳挑眉问到:"怎么,你什么意思?"
花月容真心实意:"他真好看。难道你不觉得?"
南宫阳真不觉得!
花月容表示强烈的谴责:"不识美人娇!"
南宫阳嘴角直抽:"他是男人!"
花月容感觉没差,喜欢男人的男人,和女人不差不多么。最少,喜好相同。直接了当的问到:"你愿意不愿意睡他?"
南宫阳正在喝水,差点没被呛死,满头黑线:"我是男人。"
花月容点头表示知道,男人睡男人,这又不是前无古人!有何不可?!
南宫阳慎重申明:"我取向正常。"
花月容很是失望:"这怎么可以!"美受少了强攻,该是多么的缺撼。
南宫阳挑眉:"你有意见?"
花月容不是有意见,而是抗议!非常迂回:"其实男人别有一番滋味。"
南宫阳脸色很不好看,很不好看,再次重申:"我喜欢女人。"
花月容深深叹息,如此浪费。喜欢女人的男人很多,不缺你一个,真的!真的不缺!
电话响起,是陈风云打过来的:"你在哪里?"
花月容很不爽:"有事?"
陈风云吼声如雷,秋后算帐:"花月容..."
花月容当机立断,把电话挂了。
几乎是立刻,陈风云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花月容面不改色的把手机关机了。
南宫阳问到:"你和风云是怎么回事?"
花月容不答反问:"你以为我们是怎么回事?"
南宫阳说的是:"沈如画和风云从小就纠缠不清,他们之间散不了。"
说到沈如画,花月容热情高涨:"她是做什么的?"
南宫阳说到:"她是一八七部队的教官。"
花月容点头,难怪身手如此之好:"她和陈风云怎么回事?"
南宫阳却不愿再说:"你去问风云。"
花月容改而问到:"你查出什么进展没有?"
话题转变得太快,思维如此跳跃,南宫阳愣了一下后,才说到:"无,你儿子那边有动静没有?"
花月容苦恼:"没有。现在该怎么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