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子幕清减了许多,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严肃了,头发长了点,也晒黑了些...苏子言近乎贪婪的看着古子幕。
花月容不停的说着话,可古子幕却无心听,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一样,不由得抬头四处环顾,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花月容笑问到:"子幕哥,怎么了?找人么?"
古子幕垂眸:"没有,你吃好了没有?"
花月容甜甜的笑到:"嗯,吃好了。"
古子幕站起身来:"那就走吧。"
花月容上前,挽住古子幕的手臂:"子幕哥,我想去喝清补凉..."
古子幕无奈的叹了口气:"行。走吧。"
看着二人相携着离去,苏子言才从柱子后闪身出来。
林天星说古子幕和花月容要结婚了,他们郎才女貌,确实是天生一对。古子幕,希望你能幸福。好人应该得到好报。
大家都有了归宿,只有自己,什么都没有,只有满身的仇恨。
苏子言连夜离开了海南,飞去了地球的另一边。这天,正好是柳东南和苏水荷的大喜之日。
刚到纽约,最困难的地方,莫过于语言不通。
苏子言找了个洗盘子的活,除了上班,就是背单词,吃了两个多月的泡面,苏子言终于解决了语言问题,而口袋里的钱,却越来越少。
苏子言愁闷的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愁容满面。
此时抬头看着天上月亮的,不只有苏子言一人,柳东南,古子幕都在看,明天就是子言出狱的日子了,真好。
古子幕特意从海南赶了回去,可得到的答案却是,苏子言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出狱了。
古子幕眼都红了,早就出狱了?那苏子言去哪了?天星怎么没有说?
古子幕找着林天星,血红着眼问:"苏子言呢?"
林天星叹了口气,暴风雨还是来临了:"你知道了?她三个月前就出狱了。"
古子幕怒吼:"那她人呢?"
"我不知道,我只在她出狱的那天见过她一面,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林天生正色到:"因为我不希望她再和你有任何的关联!子幕,我早就说过,苏子言就是个祸水,沾惹不得..."那当然就得斩草除根!
古子幕一拳打了出去:"你混蛋!"
正中林天星的鼻子,鼻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林天星也火了:"子幕,我就不明白了,为了个非亲非故的苏子言,你至于么?子幕,你为苏子言走火入魔了你知不知道?"
"林天星,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若再敢插手苏子言,别怪我翻脸!"古子幕杀气冲天,扬长而去。只是怎么找,也找不到苏子言的下落,查了航班,才知道她在两个月前去了纽约。古子幕想也没想,飞了过去。
只是那样大一个城市,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更何况苏子言现在住在地下室,那种地方,属三不管地带...
找不到人,古子幕心急如焚,却又不能久呆,只得失望而归。
看着苏子言留下来的那堆东西,古子幕心都空了,苏子言,你去哪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苏子言,苏子言,你该死的到底去哪里了?我等了你那么久,盼了你那么久,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怨我这一年多没去看过你么?苏子言,不是我不去看你,是我没法去看你。苏子言,苏子言,你到底去哪了?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
这一夜,古子幕喝得大醉,柳东南也是醉得不分东南西北。躺在床上喃喃自语到:"子言,子言,子言..."
苏水荷打来热水,一听清柳东南嘴里的名字后,气得脸都扭曲了,恨得咬牙切齿,从抽屉里翻出写有苏子言生辰八字的木偶,抹上鲜血,拿起铁针不停的扎:"苏子言,我咒你不得好死,我咒你一辈子都生活在地狱,我咒你永世不得翻身..."
好不容易气顺了些,苏水荷把衣衫尽退,爬上床,三两下把柳东南也剥成一丝不挂,手脚像蛇一样的缠了上去...
柳东南第二天早上醒来,见苏水荷趴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而自己的火热,还停留在她的里面。
柳东南皱了皱眉,又酒后乱性了么?退出,起身,去了浴室。
苏水荷睁开眼,冷笑。
但等柳东南出来时,苏水荷脸上却是一片柔情似水:"东南,是不是头痛?这是浓茶,解酒。"
柳东南接过,一口饮尽。放下杯子,坐下来吃早餐。
苏水荷边吃边问:"今天还是有应酬是么?"
柳东南"嗯"了一声。
"不要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
"我去上班了。"柳东南逃命一样的离开了家。
而此时,苏子言和十多个人挤在一个狭小的地下室房间里,艰难度日。
好像很漫长,好像又是转眼间,两年已过。苏子言媳妇熬成了婆,重新站在北京首都机场,缓缓的吐出了一口长气,苏水荷,我回来了...
招手打了个的,苏子言回的还是宋清辰的住处。
打开门,惊喜,尖叫:"宋清辰,你什么时候回来了?这些年你去哪了?"
宋清辰看着眼前激动不已的女人,问到:"你是谁?"
苏子言瞪大眼:"宋清辰,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吗?"
宋清辰一脸茫然:"你认识我?你是谁?"
"我是苏子言,宋清辰,你不要吓我。"
"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你。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我..."苏子言话还没说完,门铃响了起来。
宋清辰去开门,是古今夏。
苏子言看到古今夏,两人都意外。
"子苏,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是清辰的未婚妻。清辰,你认识子苏么?"
宋清辰摇了摇头:"不认识。"
苏子言张了张嘴,只挤出一句:"你好,古小姐。我走错楼层了。"
"哦,这样啊。子苏你也住在这栋楼里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