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装拿出一惯奢侈品行业特有的敏感来。兴致不减:“居沅,你知道我想了它多久吗?它要5万5万啊。”
她伸出五只爪子,在居沅眼前晃了又晃,沈居沅摊摊手,对她打了鸡血似的激动表示理解无能,只低着头继续端详着花式咖啡。
乔妆摆出“鄙人和你不是一个国界”的嘴脸。发挥了八卦的能量:“哎呦,这妹子还这么年轻。可见不是有个富爸爸,就是有位好情人。”
沈居沅嗅出了一股酸意,放下匙子:“乔编,你的三观未免太不正了吧,也许人家结婚早。另一半既富且贵。”
乔妆柳叶眉蹙了催,依旧分析的头头是道:“可是倚我的经验来看,应该不是自身或另一半的原因。”
沈居沅放下咖啡匙,颇有些哭笑不得:“你这什么逻辑?”这两者还真是无半丝相关联系。
所幸终于,乔妆终止了话题,丹凤眼意犹未尽的在包包上逡巡了一圈后,转身定定看着她,两眼瞪的溜圆:“沈居沅,难道现如今你的魅力已经雌雄同体?”
窗外是灿烂的午后骄阳,刚所见到的窈窕女郎,已摘下墨镜,墨色的瞳仁穿过玻璃窗直直落在她身上,因着坦率,沈居沅更觉得全身不舒服。
她扬扬眉,收回了看向窗外的视线,转身看着乔妆时,话语比她想象的要平静,慢悠悠的告诉她:“这个人,我昨天在程牧行后视镜里见到过。”
“咦?程牧行的后视镜?”
乔妆直视着她,沈居沅知道一旦她好起劲上来,便会追究到底,为防乔妆再八卦下去,沈居沅食指轻叩着咖啡桌,实则在琢磨着话题转移。
可有些人总不愿意将事情见好即收。
手机自带铃声响起,没有节奏的张扬,屏幕上那11个绿色的数字,绿莹莹的晃得她眉心疼,粗略看一眼恰好是n市内的号码。
冷不丁咖啡厅内轻柔的蓝调掺杂了这一声突兀的音乐,餐厅内人莫不是转身看向她蹙眉,沈居沅挤出一丝抱歉的笑,微皱眉按了拒接。
唱了一遍拒接后,反倒越挫越勇般,响个不停。
乔妆瞪眼睨着她,气不打一处来:“干嘛不接?”沈居沅瞥向窗外,阳光下窗外那窈窕女郎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原来是躲在阴暗处给她打电话来着。
“喂,是程太太么?”自动找上门的这位没有理直气壮,反而有着明显的露怯,这样懂的示弱,沈居沅真想为她喝彩一声。
“是,你哪位?”
和这位温柔的小白兔而言,沈居沅自忖自己的声音就像母灰狼。
对面的乔妆睨着她神色,依旧平淡如常,浅笑晏晏。但却又有说不出的不对劲来,按照居沅的脾气来看,这大概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果不其然,几句之后,沈居沅冷下脸来,也冷下声音:“我现在恐怕没有时间,有时间再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