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
风虎急了,这事只要大夫一来,就能察得清清楚楚。汤里有药,那药还是特效的打胎药,怀孕的人,孩子一定保不住。但是,若是对方根本就没有怀孕,那也只会是不会舒服,一会就过去了。
若是,大夫好好察,一定可以察出药里的成份。
要是水无忧喝下去,这些都不是问题。因为,汤里的药份全都会在打胎的时候全部挥发掉,一丝不留,想察也察不出来。
可惜,对方...根本就不像是怀孕的样子啊!
终于...他们开始有些危机意识了。
"你们说,风步雍会不会知道?"
"应该...不会吧。"
回答的极不确定。
兄妹几人的心凉了凉了,若是风步雍再一次知道是他们下的手,到时候,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也就算了。可是...上天为什么不帮帮忙呢。
沉默半晌。
无人出声。
"只要咱们一至否定下过药,而且,连梓尚兄妹三人也中了毒不是吗?厨房里随便找个人顶上就行。"
互望一眼。
然后,同时额首。
这是,唯一仅有的好办法了。
"什么?"无忧手中的杯,落了地,开了花,茶水溅的到处都是。
晓丫一见,快速的捡起地上的碎片,以防她突然站起,伤了自己。
朵儿也拿着抹布将地上的水渍擦干。
无忧和西门昊天的脸色同样是忧心。刚刚,明明是让晨笑去把梓尚三兄妹,叫过来用晚膳而已。可是叫着,叫着,倒是把她自己叫得不见了踪影。
无忧急在心里。
好几个人出去找,都没有看到晨笑的影儿。
到了风梓尚的院落里问过,才知晓他们三兄妹被几位叔伯姑姑请去用晚膳了,这会,晨笑更是消失的莫名其妙。
"没事了,姐姐,他们也只是把我当成是你,吃了一顿饭而已,"晨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真的没事嘛。
瞧姐姐担心成这样子。
不过...平日里,那些人真的会对姐姐这么好,真的好让人怀凝啊。
一只大手探来,西门昊天,扣住晨笑的手,把着脉。
那双好看的眉冷凝着。
神情有些吓人。
晨笑不解。
"怎么了嘛,我一点事也没有啊,我都是看他们吃过之后才吃的。"曾经因为这事犯了错,她不可能一错再错的。
致命的错误,犯一次就够让人悔青了肠子。不可能会再有第二次的。
"他们...没有看出来?"无忧惊问。
她当然知道那些人不可能存着什么好心,就算目前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但是,终有一天,他们也会做出些什么的。
"没有。"晨笑笑着,"一点都没有怀凝呢,"真是一群可爱的人。她还怕自己当得不像。因为,那双眼,肯定会骗人的。
真瞎与假瞎,那就是至关重要的差距。
"没有道理啊,"无忧也颇为不解,明眼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更何况是有七个人,莫非他们还有其他更值得关注的事?
"晨笑,你有没有..."无忧急切的问。
"她中毒了。"
她的话还未问出口,西门昊天已经宣布了消息,证实了她的猜测。无忧心一抽。这一次,他们会下什么毒?
为什么还不死心?
明明就是一家人啊!
"晨笑,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
晨笑皱着眉头,抱着肚子,"不舒服是有了,老是一抽一抽的怪怪的,今天晚上的食物一点也不好吃,我还是喜欢吃这里的。"说着,就要上桌吃菜。
西门昊天,轻轻一扯,将她扯进他的怀里,抱好。
"饭菜都凉了,热热再吃,"找她找得没有时间吃饭,"朵儿,拿去热热,"他扬声交代。
"是,二姑爷。"
朵儿应是,与晓丫一同,将桌上的菜一一搬到厨房去。
"笑笑,来,呼口气,"西门昊天将晨笑的脸托起,轻声交代。
水晨笑乖乖的呼出一口气。
西门昊天闻了闻,半晌之后,眉头皱得更深。
"无忧,他们的行为,你知道吗?"拥着晨笑,西门昊天的语调有些紧绷。因为,他的晨笑也曾经失去过孩子。
他痛恨这种行为。
无忧无言的额了额首。
他们之间的互动,晨笑有些不明白,扯着西门昊天的手硬是要个说法。
"你们在说什么嘛。"
低下头,西门昊天望着爱妻,眼中满布着心疼。
"有人想下药,打掉无忧肚子里的孩子。"
一声冷气。
晨笑的嘴,张得大大,双眼睁得圆圆,好半天,才缓了口气。气呼呼的从西门昊天的怀里挣扎。
"你是说,我今天晚上吃的东西是他们下过药的,那药,是用来打胎的?"
"没错,"西门昊天额首。
这种药在晨笑失去孩子之后,他就见过。因为怕,所以,每一种可能导致晨笑失去孩子的药,他都见识过。
所以,不陌生。
"姐姐,你也知道?"晨笑不敢置信的望着无忧。
无忧额首。
门外,刚进来的晓丫,插了一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小姐已经中了毒,幸亏姑爷发现的早,否则的话..."怕是来不及了。
"他知道?"晨笑的声音拔尖了些。
不用多问,无忧也知道晨笑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又是无声的额了额首。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晨笑大声咒骂,"不死人他们就不开心嘛?不害人他们就活不下去了吗?"
"晨笑。"无忧无奈的低唤。
"不行,姐姐,我要带你离开这里,这个鬼地方咱们再也不呆了。"
"晨笑..."
"休了他,休了风步雍,咱们再也不回来了,晓丫,快收拾东西。夫君,你来抱着姐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