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大声响吓了房闪二人一跳,就连窝在床上打盹的黑帝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向声源望去。
喝喝喝!二人一兽瞠目结舌,一只大火球烧得旺盛骇人。
古妮儿险些一口气没上来直接窒息,看看黑耀是幅什么鬼样子,只着一件贴身四角裤,其它地方全光!
瞧瞧言休衣杉不整,外衣脱了,只衣中裤、中衣大敞,胸膛裸露。
知道的是他二人在房内梳头,不知道的定会以为接下来他们要上演限制级戏码。而黑帝就是观众!
"妮儿?"言休手里的梳子一个没拿住掉地,不是故意,实在是她的模样太吓人,与从地狱来得修罗无差。
黑耀也感觉出不对头,下意识站起,试探性问道:"丫头,你怎么了?"
古妮儿妒火中烧冲上前,一把扣住言休的手腕将他往出拖,边拖边粗吼:"你给我滚出去!"
"喂,妮儿妮儿,你哪根神经不正常?"言休被拖得莫名其妙,哇哇叫。
"丫头,你拖先祖做什么,他在给我梳头。"黑耀缺心眼还上去掰她的手,试图还言休自由。
"你给我边去..."古妮儿气坏了,用最大的力拍开他。
"唔啊..."黑耀疼啊,捂着手背皱眉。丫头几时的手劲变得这么大?好痛!
古妮儿连拖带拽将言休踢出房,而后回身冲着床上呆若木鸡的黑帝暴吼:"还有你,也给我滚!"
狂风暴雨就要来,黑帝忙不跌的撒腿跑,将言休撞飞起来用背驼着快速闪失。
"先祖!"黑耀欲追,却被一只力道十足的小手扣住手腕,从而身子一个踉跄撞上门板。
古妮儿用脚踢上门,二话不说对着他的胸膛先来一顿狠捶,肉体接撞声很清晰。
"丫头,你怎么了?谁惹了你?"黑耀握住她强有力的拳,先暂且将言休放一边,她的模样太过不正常,怎么还烧了火?
"你你你,你惹我!"古妮儿挣脱开他继续捶,光捶不够,外加拍、掐,拧。
黑耀转了个身,将她压在门上,还有点迷糊,"我几时惹了你?"好奇怪,他怎么不知道。
闻言,古妮儿停下捶打瞪着他,两秒后"哇"的一嗓子就哭了出来,委屈、憋闷。
见状,黑耀除了心乱还特头大,"别哭,我哪儿惹着你了?你到是说话呀!"
"我已经不喜欢我了!"古妮儿的哭雨来得快猛,眨个眼的工夫脸全湿。
她越说黑耀越糊涂,"你乱说什么,我怎么会不喜欢你?"什么跟什么呀这是。
"你就是不喜欢我了!你冷落我、疏离我、不坐在我旁边用膳、不对我夜袭、不对我笑、不对我动手动脚,不对我..."诛如此类的"不对我"说一串,哭得凶,别提多委屈了。说罢不依不饶的一口咬上他胸前。
"哎哟..."黑耀惨叫,凸起周围的肌肉猛一抽搐。
古妮儿咬得用力,以置于舌头都尝到了血腥味。松开,有着一整圈牙印。抬起头望向吃痛的他,毫不忧郁,对准另一侧低头咬下。
"唔唔..."黑耀有明显感觉,右侧比左侧更疼,疼得他手指微微发抖。
咬罢,古妮儿流着泪水舔掉唇上的血,哭腔很重。"你的种种迹像都说明了不再喜欢我!"
"丫头...你..."黑耀咬牙瞅着左右齿印,鲜血顺着咬的地方往下流淌。"你在吃醋。"此时的他才弄白她的反常与残暴从何而来。
"对,我吃醋!你是我的男人,你心里只能有我!其他的人一概都不允许!你只能把我放在第一位,而且是永永远远的第一!"古妮儿伸出"爪子"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挠挠挠。
"我好不容易才见到先祖..."
不等他把话说话,古妮儿勾下他的劲狠狠吻住他的唇。吻完继续挠,将他的上半身挠出一道又一道血痕。
黑耀疼啊疼啊,将她的双手全压在门上,掠食她的唇瓣。
古妮儿一边哭一边与他交缠,眼泪"吧哒吧哒"急掉。
吻得快没呼吸黑耀才放开她,水晶眸散发着幽淋之气,粗嘎着嗓音说道:"发泄够了没有?"
"没有没有!"古妮儿摇头、踢腿,抱着他胡乱亲吻。嫉妒的要死,好几天憋着的火气根本发不出来,难受死了!
钳住她的下巴仰起她的头,黑耀再次吻住她颤抖的红唇,抱着她一路疾走滚上床。
古妮儿抓挠他的背与臂膀,一边接吻一边泄气。
黑耀被她抓得眉毛跳抽,压制住她的双手臂,免得背上开艳花。
吻了好久好久,二人才大大的分开急喘粗气。
黑耀通红着双眼在她颈上大力吮了一口,嘶哑着嗓音嘎声道:"你的醋劲可真大。"
古妮儿没有言语,搂紧他的脖子,伏在他肩头哭泣,哭得有种黄河决堤的感觉。
黑耀阂了下眼睛,脸埋在她颈间喘息,浓重的热气弄湿了她的肌肤。
好半晌古妮儿止住委屈的哭意,松开手臂抽咽着望进他红红的眼里。"不许你冷落我!不许你把别人看得比我重!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渐止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下。
吻去泪珠,黑耀也挺委屈无奈的道:"先祖不是别人,他创造了我,给了我生命。"
摇头,"不行不行!谁都不行!我吃醋,我难受,我不要你对其它人的感情深过我!你懂不懂?"这醋真是吃大发了...
"我怎么从未发觉你是只醋缸?"黑耀失笑,指腹轻拭她泪湿的脸庞。
"从现在开始不就知道了吗,我是醋缸,很大很大的那种,我的占有欲是很强的!"古妮儿扁嘴、撇嘴,眼神含怨带恨。
"那我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黑耀扬起眉梢故意逗她。
一巴掌拍上他肩膀,古妮儿怒道:"当然该高兴!你敢难过我就咬死你!"说罢,真又咬了他一口。
"啊啊吼..."黑耀这次算是被咬彻底,惨叫连连。疼得从她身上翻下来在床上打滚,左肩上的血不客气的往外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