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理解我支持我的决定。"连若兰樱桃小嘴微笑开,一笑再倾城,乱了君心。
如此情意绵绵的一对男女,让一旁的连城玉感觉有些刺眼...
哼,样子是一古典美女没错,但看那细腰,看那滑不溜的肌肤,看那起伏不定的胸,所有特点,都是天生一个勾引有钱男人的荡妇。
卓伯年这种有钱的男人,钓上了可以少奋斗几十年,有权有钱有财有势,连若兰可以,她也可以钓得上。
有时候,让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到自己身边,不一定凭美貌胸大就可以,还有一种本事,叫做不择手段...
"啊,啊玉,你,你有没有事?"身边的卓远定终于开口说话了,结结巴巴的,那张脸明显涨得通红,看着连城玉的样子,想靠近又怕她拒绝的样子。
"我好痛。"连城玉眼光一转,脸苦起来,"刚才为挡住那些男人不闯进来,闪了腰,混乱中还被踩了几脚,好痛..."
"哪。哪儿痛?脚,还是腰?"卓远定开始紧张起来,对于女人零经验的他,不知道如何处理,开始慌了起来,大叫:"大,大哥,你看看阿玉这个样子,怎么办?"
"也是,怎么办?"连城玉的眼中算计渐深...
"伯年,不如你帮我送妹妹去医院,好不好?"连若兰也急了起来,"阿玉你顶住啊,是姐姐没用,累得你被那些疯狂的男人弄伤。"
"我这就送她去医院。"卓伯年看见连若兰一面担心的状态,扶着她的肩:"兰兰不用担心,阿玉没事的,有我在她一定会没事。"
医院里静得剩下时钟的滴答声,病房里的几个人都沉默不说话。
后面的事,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会知道连城玉和卓伯年到底发生什么事。要不然也不会后来这么多年,家族里都是"大哥,大嫂"地称呼他们。
"懂得利用两个人为自己做事,果然不愧是从小调教我的母亲大人,这种事你已经驾轻就熟了。"卓少淳很少会动怒至此,但这会却看样子动了怒意,要不是蔚青在身边紧紧扯着他,生怕他会彻底发飙。
也是,妈妈被阿姨夺爱,估计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住。而且还喊她一喊就二十多年。到最后才发现那个本来就是他阿姨...
"淳,让妈...继续说下去,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蔚靑硬是扯住了卓少淳,咬着牙关。
连城玉整个人沉浸在往事中,她无法自拔地独自黯然伤神起来。
"有些时候,做事是需要手段,这些是我从小教你的没错,你也做得很出色。后来的事...理所当然我取代了若兰嫁给伯年,那个时候是我人生最开心最愉快的,整个世界都为着我转动。"
我知道,原本这些不属于我的幸福,但是我运用了浑身解数才得到的一切,有钱有势有头有脸,还有一个足以让许多女人神魂颠倒的男人。
但是有时候,弱势的一方就得争取自己的利益。最后才能打倒强势的一方,生孩子也不例外。
结婚第二年,我不懈努力着缠着伯年,终于怀上了。
很不幸,第一胎是个死婴。
正如我恐惧蔚靑为什么怀到染色体不行的第一胎一样心情,无数医生看过,都说我难以生下一个活的孩子,是因为我本人宫内的病理原因,抑或其他原因,不知道。有些时候,不行就是不行。
第一次流产后,我很绝望。
绝望到有一段时间完全不想理公司的事情,那时的我拼命的掉头发,大把大把地脱落,甚至在洗手间里面,看到下水口有大把我头上的头发,我也曾经恐惧过,曾经经历过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
没想到更大的打击在后头。
因为我发现伯年经常在外面不回家,而且我知道了一个消息。
连若兰也怀孕了。
我更加崩溃,像发疯一般到处乱砸东西。虽然她才是初恋,我是第二个女人,但现在毕竟是我才是他妻子。难道他真的嫌弃了我这个糟糠之妻了吗?
当时不知道是不是气昏头了,我居然去找了三叔卓远定,他是个懦弱的男人,也是我最好的出气筒。凡事我内心不愉快不畅快的事情,都统统向着他来。
如此一年后,我发现自己竟然怀了孩子。那一个发现又惊喜又绝望。惊喜的是,不是死婴,是活着的,绝望的是,这可能是三叔的孩子。那一年又继续折磨着我,各种病不断而来,直到我在第三个月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
连若兰的孩子快出生了,是个男孩。
算算伯年也很多个月没回家了。应该天天呆在她那边吧,居然连家都不回,那个女人是不是给了迷魂药给伯年了?我又一次把自己弄进死胡同,割腕自杀的那些事情,我不是没想过,但一想起如果我趁了他们的心愿,他们就可以双宿双栖了。
不,我不甘心。既然开头我已经做了坏人,后面的事也一次性把它做完。
医院的产房区,宽阔干净明亮,阳光毫不吝啬地透过窗户洒落在地板上,宁静地让外面等着的人更加忐忑不安。
"哇...唔哇..."
一声声清脆的婴儿声从产房里面传出,打破了如此宁静优雅的局面。连城玉不由得往里面的产房方向瞧去。
产房里面。
一老医生拿了块毛巾擦擦汗。然后从称重榜上面拿下孩子,欣喜地朝着病床上的连若兰举过去,"连小姐,快看,是一个男孩,长得很健康。"
"看...一看..."连若兰气若游丝地躺在白色的床上,头发湿漉漉地贴着脸蛋边,让她原本美丽不已的面容多了一分楚楚可怜,刚才几个小时的痛感,已经让她几乎丧失了所有的力气。
入目的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半眯着眼,哭了几声就没哭了,感觉很淡定。
"看,小少爷样子好俊美,长得很像你,大以后肯定是个万人迷的男子。"老医生赞赏的点点头。看着刚出生的儿子,连若兰的脸上有了笑容,只是维持不了太久,因为伤口开始在痛着,面容又痛苦起来。那是一种又喜又辛苦的解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