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反复说着这句话,"只要给一次机会我,只要一次..."
她的泪掉得更凶,不是身体的痛楚,而是他的话。
不再发一言,两人已然渐渐契合,他搂紧她的肩,而她却抓住了他的背,她里面有他,已有种共同毁灭在一起的意愿...
冒着高烧的煎熬,他也把自己全部的精力,都使在了她的身上,两人在纠缠着,反复地啃咬着对方,至死方休。
这样的情况不知持续了多久,直至他彻底撑不住,昏在她的身上,搂着她,他即使昏迷即使毫无反应那一刹那,也听到她在耳边的惊慌地叫着他:"卓少淳..."
抱着身下不再冷的女人,感受着她的体温,满足地闭上双眼,他淡淡地勾唇。
"杀了我也行,别离开..."
最后一句,他彻底没了意识...
OS集团内,几天都没了蔚靑的踪影,眼看要举办的年会日子越来越近,部门主管心急如焚。
往蔚靑的手机拨过去,"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随着温馨的提示音,一次一次地响起,主管坐立不安,生怕某一天会整个部门动荡一次。
这几天,他都会坐在蔚靑的座位上,开了她的电脑,企图发现一些什么蛛丝马迹。
只是她的电脑里资料整整齐齐,独独没了审批的那一份,正在他急得不知所措的时刻,蔚靑座位前的电话响起。
二话不说接过电话。
"靑,这些天你到哪去了?手机又关机,公寓又不回..."对方竟然是个男人。
主管是个40多的中年男人,本来就烦心会被责难的事,这么被一个陌生男人一问,更加烦躁:"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手机关机?真是她秘书么?"
似乎没料到是个男人接,对方一愣:"她没上班?"
"大哥,她如果有上班,我就不用天天在她的座位上等着,盼着,求着这祖宗回来。天知道我现在多烦恼啊我,再过几天,活动没做下来,我就等着年关被老板解雇了,你说生活,容易么?"一肚子的苦水,从主管口中吐出。
"她没上班多久了?"对方很冷静。
主管歪着眼睛,看了看日期:"也有两天了吧。她平时上班从不迟到,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还是什么回事?"
"嗯。明白了...嘟!"对方直接盖了电话。
主管歪着眼看座机,一只手整了整西装的衣领,"真是一个怪人。"
盖了手机,易睿臣放下资料,蔚靑无缘无故失踪,他毫无头绪。
环视了周边,这儿是他易氏的总裁室,蔚靑曾经坐过的老板椅,已经有点坏了,转椅下盘生锈,但是他坚持不换。
揉着发疼的额,易睿臣想了想,拨通了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就是苏然,她正在5楼那一区工作着,身为悲催的海归族,来到了易氏一点儿自豪感都没有,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复印,茶水间帮领导澈茶,还有做些杂事。
虽然易学长安排的职位,在别人眼中已经是个优差,就一经理助理,但是她却提不起精神来,整天都是忙着一些琐事。
如果有还一天,苏然她认识了个很有钱的男人,他温柔体贴,成熟有礼,一表人才,深情款款,高大威猛,不不,还有专一无极限。
那样可是...太美了!
就在苏然无限幻想的时候,手机在不停催促她接。
估计又是那个变态经理打来的,苏然没好气地接了:"是,几份报表刚做好,一会发你邮箱,放心,很快。"
"苏然,上来一趟。"
易学长?搞什么啊。
苏然放下了手上的工作,壮着胆对经理吼了一句:"易总有事找我,先上去一趟。"
经理是个肥肥的男人,一见苏然拿易总出来,心里特不高兴:"是么?易总你也认识,你找藉口偷懒也找个好听点的,成不?"
苏然懒得和他解释,白眼一翻,径自走了。
气得经理哇哇得跺脚,她也不管。
总裁室里,苏然左看看右看看,气势磅簿,比她下面5楼的办公室宽敞多了。心中感叹着,若不是易总爱的女人是她的好友...这么帅气体贴的男人,她苏然肯定第一个抢着要。
"苏然,你最近有没有见到靑?"一见面,易睿臣再也沉不住气,绕过总裁办公桌走过来。
"蔚靑啊?我想想,好像...和她一起吃过面。"苏然剩余的记忆,就在面馆里头,"她怎么了?"
"两天没上班,公寓没人,手机不通,人找不到了..."易睿臣走到苏然面前,"那当时你和她最后一次见面,她有没有说过什么?"
苏然快速地回忆着一切,然而记忆都是停留在面馆,"对了,她当时好像不断在看着手表,好像是约了人什么的。"
"约了人?"易睿臣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继而激动起来,双手失控地揽着苏然的肩膀:"那,她还说了些什么?"
被摇晃了几下,苏然眼珠转了转,"她...对了,她说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到底说了什么?"易睿臣开始暴怒起来,蔚靑失踪两天,他每天都在公寓等着她上班,谁知道人影都没有,敲门没有人应,这样的情景,让他如何淡定?
"别生气啊,易学长..."苏然被吓了一下,突然隐约冒出一些话,"她说,如果有一种男人,他魅得像一毒药,吸引着为他沉醉,却摸不透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但当逐渐沦陷时会害怕,怕他不是真心。每次见面会针锋相对,不见面时又会十分想念,经常刺激心脏,那么的男人,觉得能爱吗?"
"好像是这样。易学长,能开个证明,证明我来找过你吗?"苏然头都被摇昏了,想想下面经理难看的脸色,她就想死。
易睿臣额角的青筋隐隐冒起,果然...
两天里,她还是去找他了。
他的胜算,还会高吗?
看着自己满身都是他留下的红色烙印,同样,床上休息中的男人胸前也有属于她的无数咬痕,医生来过,给他注射过针,服下药就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