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被巴达纳木得手,门外突然闯入一波人。
是卫柏承带着一支军队,前来救尧光了。他使尽全身力气拉开压在尧光身上的巴达纳木,为衣裳单薄的尧光披上披风。
“瑶儿,我来迟了,他没对你怎么样吧!”卫柏承一把抱住尧光,激动的问道。
见尧光摇了摇头,便放下心来。
“爷爷就想睡个中原的女人尝尝鲜,你们这群是什么玩意儿?真扫兴!”巴达纳木不满。
“给我拿下他!”卫柏承怒吼。
接到命令的士兵纷纷亮剑朝着巴达纳木砍去,巴达纳木是吃素的?这几个小士兵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干掉。
卫柏承见实力悬殊,只好放下尧光,抽剑冲向巴达纳木。奋力一砍,没中。他原以为巴达纳木只是个会使蛮力的汉子,没想到身手如此敏捷,反应如此之快,一点也不迟钝!
卫柏承许久未练武,与之匹敌,略显吃亏。
听见整齐有力的脚步声,巴达纳木便知有士兵来支援。倘若再与他们纠缠下去,不会有好结果。这女人居然有这样的背景,得罪不起,走为上策!
巴达纳木一个旋踢,卫柏承下意识躲闪,却没想到是巴达纳木的假动作。于是,巴达纳木跳上窗户,奋力一跃,逃之夭夭。
有几个不甘心的士兵上前去追,卫柏承并没有阻拦。
卫柏承转身抱起尧光:“没事了,我们回家。”
这一下楼才知道,整个春香楼都被卫氏兄弟控制了。老鸨知道尧光有这背景后,追悔莫及。这次真的是遭殃了,恐怕这春香楼不保啊!
瞧见站在门口的卫松羽,神情平淡,散发着威严气息,无人敢靠近。尧光不自觉裹紧自己,垂目望地。
卫松羽侧目见二人下来,眼底掠过一丝不爽。因为他心爱之人正在别的男人怀中,怎会好受?奈何关系复杂,他只能将不满埋藏心底。违心的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大将军,这怨不得我啊!我也不知道,这姑娘是将军府的人,实在是对不住!”老鸨推卸责任。
卫松羽依旧冷如冰山,一眼也不看跪地的老鸨。老鸨示意春香楼的姑娘们都跪下求情,可还是没有动摇卫松羽。
“柏承,你处理。”卫松羽丢下一句话便独自离开。
看没有人搭理老鸨,她真的要急哭。连忙磕头求饶,左一个将军,又一个姑奶奶的喊着。
“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将军原谅啊!倘若知道这姑娘的背景,我压根不敢动啊!”老鸨自打一巴掌,苦苦哀求。
卫柏承冷笑一声,说:“倘若是平凡女子,你就可这样做麽!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糟蹋清白的大姑娘,简直不可饶恕!”卫柏承一改往日温文尔雅的风度,指着老鸨骂。
“将军,我听说这春香楼后面也是背景雄厚。据传闻,这是右丞相宋逸大人亲眷开的,要不这生意怎么红红火火?我看将军还是就此罢了吧,一来你们是亲家。二来,这宋逸大人得罪不起啊!”卫柏承身旁的士兵悄悄说道。
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耳尖的老鸨给听到了。
卫柏承思忖片刻,望了一眼怀中的尧光。刚才的话尧光不可能没听见,想必卫柏承是在询问尧光意见。
秋夜很凉,万家灯火通明,却宁静美好,只有这春香楼,这一夜难以不消停。
尧光看了看周围,衣裳单薄的姑娘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忍不住心疼起来。听士兵把宋逸说的如此厉害,想必不得罪的好。为了自己,为了卫府,这次就放了她们吧。毕竟,没有人指使,她们也不会有胆子潜入将军府。她已经知道,是何人要害她,她真正要算账的不是老鸨,而是她!
尧光想好后,说:“就此罢了吧,这些姑娘是无辜的,她们也不容易,跟着一起受罪挺委屈的。不过,我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干这种勾当。”
老鸨听尧光这么一说,连忙点头说是,心里默念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卫柏承见尧光不追究了,就没再说什么。警告了老鸨一句,便撤走军队,抱着尧光回府了。
——
今夜,卫柏承并没有急着去书房,而是在屋里陪着尧光。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那的?”尧光疑惑。
卫柏承笑了笑,说:“我在府里找不到你,便心慌起来。你该不会是不要我了,一个人跑了吧?然后,我在庭院里发现了迷药,而大哥收到了一纸无名书信。上面写着‘用幽花解药来换取尧光行踪,只许一人,地点将军府后门’。大哥怕有诈,执意要自己去,怕我伤势还未痊愈,斗不过刺客。我心想着,那蠢货被幽花刺伤,应该不会对大哥有什么威胁,便没有再阻拦。果然,刺客早已在将军府后门等候。可是,大哥是聪明人,不会轻易相信他,更不会轻易把解药给他。之后,两人便打起来,显然是大哥处在上风。刺客无奈,只好松口。我们才知道你被劫走,在春香楼。大哥言而有信,将解药给刺客服下。却中了刺客诡计,让他溜走了。不然,大哥是不会让他逃走的。”
尧光听到这里不自觉想笑,她是被幽花伤过的人。幽花解药服下后,并不会那么快见效,说是刺客溜走了,尧光会信?定是卫松羽怕查到宋雅蝶头上,而放走了刺客。中了刺客诡计,只不过是糊弄她的借口罢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也算是被他救了。她不宜揭穿这个谎言,便没有道破。
“多谢了。”尧光淡淡的回了三个字。
卫柏承却脸色沉了下来,说:“瑶儿,为何同我说谢,岂不生疏了……”
尧光像是没听见这句话。
“呵,宋雅蝶要害我,我自然不会放了她!先让她多活一晚!”尧光咬牙切齿,阴狠的一面被卫柏承看到,不由的发虚。
“瑶儿,你别冲动。无凭无据,怎么能说是嫂嫂要害你?你这样冒然说是她害你,恐怕难以让人信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