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会跟慕泉东过不下去呢。
君落北笑得神秘,“到时候就知道了。”
甘露露翻了个白眼,然后道:“那你现在是我的保镖是吗?”
君落北点头。
甘露露笑得狡诈,“你既然是我的保镖,那我现在随便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是吗?”
君落北偏了甘露露一眼,然后点头。
甘露露笑得,将手里的干毛巾一甩,起身,“丫的,你刚才把我挂在外面淋了雨,现在我也会让你去享受一下跟雨水亲密接触的感觉的。”
抓起君落北,就要将他往窗外扔去。
可是,她却发现,她无论怎么都不能将他整个人提起来。
再使把劲,再再使把劲,可是接过都是一样,都不能将他提起来。
甘露露最后只能气急败坏地重新坐回座位上,“你怎么就那么重呢?”
“你怎么知道我很重?要不要试试?”君落北刚说完,彪悍的身子就压向甘露露,调整座椅,他整个人直接将甘露露压在躺椅上。
“好像还没有重到把你压坏吧。”君落北说得极为认真。
甘露露的小脸蛋却憋红了,该死的,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可是,她的身子相较于他实在是太小巧了。
“你赶紧起来。”
“试试看能不能压坏,你刚才不是说我的太重了吗,如果真的会将你压坏,我就得为以后的生活考虑考虑去减肥了。”君落北说得极为认真,而且也在试着,上下震动着,看能不能真的将甘露露压坏。
甘露露气得粉拳紧握,如果不是双手也被他的双臂压住了,她真恨不得一拳就锤在他这张欠扁的俊脸上。
而在他试的时候,还着真的试出了火花。
甘露露不敢再乱动,瞪着他,“赶紧起来,待会自己惹火烧身了,可别怪我。”
该死的,他现在不都是承认是自己的保镖了吗,怎么一句话都不听自己的。
靠,这个保镖也太大爷了!
君落北却凑近甘露露,那张唇很快就要贴上甘露露的唇了,甘露露死命地闭上了眼,嘴巴也死死地闭着。
“我的主人怎么这么害怕我呢?这可不是个找兆头。”语毕,君落北利落的起身,而后坐在旁边的座位上,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满脸胀红的甘露露。
“去死。”甘露露随手抓起一个柔软的物体就砸向君落北那张找抽的俊脸。
“汪汪……”吉娃娃的哭声在空气中响了起来。
而这时甘露露才意识到,她刚才随手抓起的那团软物不是别的,正是吉娃娃。
可怜的吉娃娃,甘露露为它默哀。
好在,君落北伸手突然抓住吉娃娃,而此时,他的嘴跟吉娃娃的狗嘴也就只隔两三厘米。
“汪汪……”吉娃娃很是懊恼地叫着,它可是差一点就吃到那张唇了,啊啊啊啊!到底是哪只臭手竟然将它曼妙的身子给抓住了。
美男就在眼前,可是它却无福品尝。
“哈哈……”甘露露再也憋不住笑出声来,尤其是看到吉娃娃那一副有如输掉好多好多狗骨头一样的表情,她就直乐呵。
“你的狗。”君落北见甘露露在笑,随手一甩,便将吉娃娃朝着甘露露扔去。
甘露露翻身起来,飞快地接住吉娃娃,抱在怀里摸着它的头顶,“乖宝宝,刚才是不是觉得很后悔,后悔差一点点就能一亲美男芳泽了?”
吉娃娃又是“汪汪”几声:呜呜,呜呜,只差一点点,就能亲到了,呜呜呜呜。
“小宝贝,别气馁哦,下次一定可以亲到的,再接再厉,加油!”甘露露握紧小粉拳,然后对着空气挥舞着,给吉娃娃鼓足士气。
“汪汪汪。”吉娃娃欢呼着,也伸出它的狗爪子,对着空气挥舞着,表示它一定会再接再厉地,然后看向君落北的眼神里充满着势在必得。
“幼稚。”君落北冷冷地丢了两个字。
“你才幼稚呢,你全家都幼稚。”甘露露不甘言败地瞪向君落北。
原本听了这话,君落北应该是要发怒的,但是,他却忽的笑了出来,而且很真诚地道:“确实,我们全家都很幼稚。”
甘露露立马听出他话里的不对味,过了几秒,才体会到他说的那句话的隐射,立马叫骂道:“谁跟你是一家人,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子。”
“我是你的保镖,当然跟你是一家人,保镖的含义,你理解吗?就是随时随刻地跟在你身边。”君落北扬起下巴说道。
“那我吃喝拉撒你都要跟在身边?”甘露露继续瞪眼。
君落北点头。
甘露露惊悚,“我上卫生间你也要跟着?”
“如果是家里的话,我就跟着,如果实在公众场所的话,我就在外面等着,放心,小姐,别乱想,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君落北醇厚的声音笑了出来。
甘露露脸上一红,“我才没有乱想,你这样坚决不行,如果你这样的话,我就没有任何隐私了,我宁愿不要你这个保镖,我又不是没有人保护。”
“可是我的卖身契已经在你手上了,你不要也得要。”君落北笑得邪恶。
“总之,就是不准吃喝拉撒都跟着我,而且我还要谈恋爱呢,你跟着我,我怎么跟我未来的老公谈。”甘露露觉得他的保镖所管辖的范围简直是太细了,她坚决不允许,现在就要跟他谈好条件,否则,到时候让慕泉东误会了可不好。
“你直接告诉慕泉东我是你的保镖不就成了,现在这个社会太乱了,女孩子出门都需要一个保镖的,慕泉东会理解的。”君落北好心地说道。
甘露露竖起大拇指,无语道:“你真行。”
君落北扬了扬眉,不再说话。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席梦露的,你刚见我的时候可没有怀疑我。”甘露露说道。
“这个嘛,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君落北可不是个善良的人,也不是个乖宝宝。
甘露露瞪他,如果眼神能杀人,她肯定已经将他千刀万剐了,总是占她便宜,哼,“不说就不说,谁稀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