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还以为他要粗暴地发动兽行呢。
叶默琛撇过头,凝视着季晴,嘴角一勾,声音低沉性感,“我做好选择了,用你的手。”
“啊!”季晴惊叫了一声,她的手已经被他牵走。
叶默琛看着她惊讶的表情,心情大好,左手一揽,便将她的身子捞到了他的大腿上,让她的大腿缠绕在他的腰上。
“开始吧。”他贼光的一笑,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部表情,捉弄她的感觉还不错。
“你!”季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说的时候是一回事,当要真正做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回事,她双手抖动得厉害,想要拒绝,但是,这是她自己挖的坑,自己跳了下来,他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她干脆闭上了眼睛,死就死吧,颤抖着双手朝着那……
“咚咚咚”的敲门声。
叶默琛低咒了一句,季晴连忙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跳到了床的另一头,背过身子,整理好衣服,才转过身来,脸色已经恢复如常。
叶默琛这才拉开了门。
“先生,这是您刚才点的蓝色香槟鸡尾酒以及甜品。”空姐右手优雅地端着一个餐盘,面带微笑,左手背负在后,弯腰四十五度。
季晴看了她一眼,是一个长相十分妖娆且性感的女空姐,弯着的腰身,完美地将她的**露了出来,修长的大腿在灯光下弥漫着诱惑的味道。
叶默琛皱了皱眉头,没有去接那餐盘,声音中带着十分的不悦,“没看到门上面写着Donotdisturb吗?”
性感空姐一愣,然后抬头,看到了里面的季晴,马上明白了什么事情,脸上一红,连忙道歉道:“不好意思,我是新来的。”
新来的也能进头等舱服务?
叶默琛眸子暗沉,服务头等舱的空姐都是有过多年空龄的老手,怎么可能让一个新手来这里服务,犀利的眸子,扫了她一眼,也明白了她的意图,心中更是不爽。
随手一指一个座位,冰冷的语调,“将餐盘放在那上面,你可以走了。”
性感空姐抬头再看了一眼季晴,然后,优雅地转过身子,将餐盘放好后,退了出去,全程没有半分慌张之色,等她刚走出帘子,就被一名男子给拉了过去。
“小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没有看上那人?”
性感空姐潇洒地一手将头上的空姐帽扯了下来,扔给了他,再白了他一眼,双手环胸,声音中有种势在必得的架势,“你情报有误,里面不止一个女人,还有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十分强劲且犀利的男人,如果不是本小姐会演戏,就被当场拆穿了,不过嘛,那个女人还真的长得不错,符合本小姐的要求,虽然你情报有误,不过,这一次就将功抵罪了,将那女人的所有信息搜集出来,我要在夏威夷玩久点。”
“啊,久点?那是多久啊?”
“看那个女人什么时候走咯。”
“不行啊,小姐,老爷子可是下了死命令的,下个月初三,您必须回去。”
“闭嘴。”
“可是,小姐……”
“再不闭嘴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男人立马闭嘴,这可是万米高空……
头等舱里。
被那个性感空姐一打扰,叶默琛的性致也没了,季晴趁机溜出了那张暧昧的床,走到摆着餐盘的沙发椅上坐下。
餐盘里的东西不多,但是,却是两份。
“你想一个人吃吗?坐进去点。”叶默琛高大的身子站立在季晴的身前,投下来的身影覆盖住她小小的身子,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不要,坚决不要,这一次她不能再让他坐外面而她坐里面了,否则,又会发生和刚才那样暧昧的事情。
她起身,让道,意图很明显,让他坐里面。
叶默琛嘴角一勾,坐了下去,却没有坐到里面,而是将整张沙发椅都霸占了,抬头挑衅地望着她,右手还拍了拍他的大腿,意思明了,想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季晴的脸色一红,直接转过身,选了另外一把沙发椅坐上,反正这里宽得很,沙发椅也有六把。
每一把沙发椅都能独立设置成一间私密的小房间,刚才他们就是在其中的一把沙发椅的小房间内,现在出来了,她打死也不会和他坐在同一把沙发椅上了。
“还有好几个小时呢,你不吃点东西,待会饿坏肚子可别回去跟奶奶告状,说我亏待你。”叶默琛的后背慵懒地靠在沙发椅上,右手优雅地端着一杯蓝色香槟鸡尾酒,抿了一口,睨着她。
“我饿了自己会点餐。”季晴淡淡地道,将视线从他的脸上转移开,随手拿起一本杂志开始翻阅。
叶默琛也不说话了。
季晴翻阅着手里的杂志,眼睛也是随意地瞥着那些内容,突然,她的手顿住了。
视线停留在了那一页上。
这本杂志并不是中国的杂志,而是美国的杂志。
这一页上有一张图片,图片占了页面的百分之八十的幅度,图片上面是两人,一男一女。
男人是北美那种强壮且极富男人魅力的类型,女人却是长着一张中国古典脸,小巧玲珑。
看到这一张女人脸的时候,她的大脑轰炸了一般。
急忙将视线全部集中在了那副图片下面的小字上,直到看到了那个名字后,她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不过,却也颦眉深思。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两张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而叶默琛见她的神色有点奇怪,便起身,走到她面前,当他看到她手中杂志上的那一张图时,脸色徒然拉了下来,嘴角勾着一抹冷笑。
原来如此,原来那个女人是因为被甩掉了,所以才会回来找他,他突然有种想要大笑的冲动,不过还是抑制住了。
因为他看到季晴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女人的图片,心中一咯噔,莫非,她知道了什么?
不过就算知道,那又如何,那个女人早已经成了过去,那种唯利是图的女人早已经从他的心房中被扫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