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的黑发在这洁白的世界是那么的显眼,飞扬的雪花伴着黑发飞舞,画面唯美极了。
穆雷停下了脚步,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禁不住喃喃唤了声:"诗诗。"
怔愣中的蓝诗诗回过神来,拔腿就跑,六年的时间把彼此的距离已经拉远,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所以她不可以和他见面。
穆雷见状,立刻追过去。
而此时,岳飞扬突然出现在了穆雷面前,拦住了穆雷:"雷子,你这是要去哪?我家在这个方向。"
"我看到诗诗了,她朝那个方向跑了。"穆雷要追过去。
岳飞扬却拦住了他:"雷子,你是不是太思念诗诗,所以出现幻觉了,我就是从那个方向来的,怎么没有看到有人呢?"岳飞扬故意让身后跟着的两个贴身保镖抹去了蓝诗诗在雪地上留下的脚步。
"我真的看到诗诗了。"穆雷肯定的说,可当看向地上的白雪时,发现地上留下的是一串大脚印,的确不是蓝诗诗的。
岳飞扬笑了:"此情此景你一定是想到诗诗离开时的画面了,当时也是冬天,一样的白雪,一样的寒冷,所以你才会触景生情,其实我和你一样,也希望她还活着,可是事实却是残酷的,穆雷,这么久了,你该忘记她了。你应该走出来了。"
穆雷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或许是他真的出现幻觉了,多少次都好像看到了她,可是伸手去触摸时才发现面前根本就没有人。
"我要的东西呢!"声音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寒冷,就连这寒冷的冬天都要逊色他的寒冷。
岳飞扬摇头一笑,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u盘:"在这里,最新了解到的白猫在帝都的画面。"
"谢了。"穆雷拿过东西立刻离开了,他的心情现在很糟糕。
看着穆雷离开,岳飞扬立刻去见蓝诗诗。
蓝诗诗被他给藏在了他的车里。
"人已经走了。"岳飞扬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蓝诗诗立刻不解的问:"他怎么会来找你?"
"拿东西,白猫最近在帝都活动的情况。"岳飞扬自豪的说,他的人可是很厉害的,即使白猫隐藏的很好,他们依旧能得到消息。
"最近的情况,什么情况?"蓝诗诗有些好奇,但是心中却突然有种担心,她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担心,但就是有这种感觉。
"在帝都一家酒店了解到的一些视频画面。我还没来得及看呢,就被穆雷取走了,他来的还真快。可见他因为你的事情对白猫有多痛恨。"岳飞扬不忘打趣自己妹妹一番。
蓝诗诗的心情却瞬间沉落到了谷底,心中有了担心。天呢!该不会是自己和白猫在一起的画面吧!不会这么巧吧!如果是,自己真是被老哥害死了,希望不会这么巧。
"对了,你今天找我来什么事?"蓝诗诗看向岳飞扬问。
岳飞扬一脸担心的看向妹妹问:"你真的要和白猫订婚?你可知道和白猫在一起很危险?"
蓝诗诗却无谓的笑了:"从我接近他的那一刻就想好了,我不怕,当年的仇我一定会报的,还有姐姐和叔叔的死,我查到和白猫脱不了关系,所以只有接近他,才能查清这些事。哥,如果你今天让我来是想劝我的,那我劝你省省口舌吧!"
岳飞扬无奈的叹口气:"就是我想劝,你觉得我能劝得动你吗?凡事小心,白猫那里有我的人,到时我让她和你联系,可以有个照顾。"
蓝诗诗笑了,感慨道:"现在才觉得有个哥哥还不错。"
岳飞扬被妹妹的话逗乐了,臭屁道:"现在才知道。"
蓝诗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懒得在这里和你贫,我走了。"
穆雷拿着白猫最新的消息回了军营,立刻召集特战队的一些重要军官开会,他要尽快商议出一份抓捕白猫的计划。
行政楼前,尉蓝站在外面等穆雷,见穆雷的车子开过来,立刻迎上前去。
"君长!"
"有事?"穆雷冷冷的看向尉蓝问。
尉蓝嘴角勾起了迷人的笑容:"我爷爷今天晚上想请君长到家里做客,不知道君长有没有时间?"
"多谢你,爷爷的好意,我今晚有事,没时间过去,回去代我向你,爷爷道歉。"说完,立刻朝行政楼走去。
看着穆雷冷漠决绝的背影,尉蓝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六年了,她一直在他左右追他,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以为他早晚都会把蓝诗诗忘记的,只要她努力,他就会慢慢的接受她,可是事实却是让人沮丧的,即便两家的人都很看好他们,可是他却一点也不接受她。
但是她尉蓝却是个有毅力的女人,只要他一天没有喜欢的人,他都不会放弃他的,她相信有一天他会被她的真情所感动。
会议室里,穆雷给各位军官开会,讨论白猫最近的行动,把从岳飞扬那里拿来的最新资料交到赵贤的手中,让赵贤放出来。
LED大的液晶显示屏上,立刻出现了画面。
帝都最高档的五星级总统套房内,一位俊美无比的男人正一步步的逼向面前妩媚的女子。
男人的嘴角勾着邪魅的笑。
女子一身清凉之极的抹胸超短裙,露出圆腻的珍珠肩,把她的衣架子身材衬托的玲珑浮凸;惹人无限遐想。
不堪一握的腰上扎着一条宽得夸张的黑色牡丹型腰带,上面镶满了银晃晃的亮片;最惊人的是她的两条白得反光、漂亮到眩目的腿。
女子嘴角勾着魅惑人心的笑容,似乎无时无刻不在牵引着男人的神经,笑看着一步步逼近她的男人。
男人步步靠近,突然长臂一伸,一把握住了女子细如水蛇般的纤腰。
男人低头刚要去吻女子的脖颈。
女子却妩媚一笑,浑身都散发着迷人,纤细的双手慢慢的滑向男人的脸,轻轻的描绘着男人精致的五官,却又和他拉开距离,不让他靠近,故意折磨着他的忍耐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