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iy,好久不见。”秦暮楚只是笑了笑,将她诚挚的邀请忽略不见。
“吆,真够绝情的,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吗?”红衣女郎操着一口地地道道的普通话,虽然口气是责怪,可那双眸子里却是促狭的笑意。
“我倒是不想忘啊,就怕某人知道了会宰了我,有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吗?男人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件衣服,而将手足给断了,那样的话,我岂不是太亏本了。”手臂仍是箍住洛子晴的肩,秦暮楚低低的笑了,这丫头,都是为人母的人居然还是改不了本性,也难怪那个可怜的男人整天直呼头痛了。
“去,一大堆的借口。”眉目流转间,红衣女郎看向了洛子晴,“你好,我叫Mariy,你也可以叫我的中文名字尤丽,很高兴见到你。”
“你好”对于她,洛子晴说不出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看到她和秦暮楚调笑的时候,心中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就好比是自己喜欢的东西一下子被别人抢走了,有一种浓浓的失落感。
低下头,看到洛子晴脸上的黯然,秦暮楚在心中偷偷地大笑了几声,他就说嘛,就他的魅力那简直是无人能及,所以,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他都会让她重新爱上他的。
“走吧,我们进去再说。”冲着尤丽点了点头,秦暮楚拥着洛子晴率先向屋内走去,空气中有一股花香弥漫,甜甜的,是她喜欢的味道。
踏进客厅,触目所及全是一片淡紫,层层轻纱随风舞动,一切如入仙境,似梦似幻,让人看不太真切。
“喜欢吗?”环顾四周,秦暮楚轻轻的点了点头,是他喜欢的格调,没想到左这小子还真人不露相啊,看来不让他做室内装潢还真是可惜了。
“这里是你家吗?”看看他,再看看四周,洛子晴一脸的狐疑,这里,貌似太女性化了。
“这是我们的家,还喜欢吗?”凑近她的耳畔,秦暮楚低低的说了一句,浑然将身后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扔在了一边。
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的模样,尤丽不太乐意了,“秦暮楚,你要我看的人呢?你以为是很闲是不是?别忘了,我的时间可是以分钟来计算的。”
“怎么?”回过头,秦暮楚瞥了她一眼,然后凉凉的说了一句,“怕我付不起你诊疗费吗?既然我敢请你,就说明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况且,要你看得人不就在你面前吗?”
“你说是她?”尤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会吧?”
“有什么问题吗?”皱了皱眉,秦暮楚一脸不解的看着她,子晴失忆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啊。
“那个,能借一步说话吗?”耸了耸肩,尤丽转身走向了门外,直觉告诉她,眼前的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事。
“你先坐在这里喝杯水,我去去就来。”将洛子晴安顿在沙发上坐好,秦暮楚柔声说道,随后冲着左使了一个眼色后走了出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眉心紧蹙,秦暮楚的脸上有着浓浓的担忧。
“你确定你说的是她失忆?”尤丽又一次问道,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骗你好玩吗?况且你也说了,你的时间是按分钟计算的,我不是那种钱多到没地方花的人。”秦暮楚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这种事情也能拿来
开玩笑吗?还亏了她号称什么顶级的医生,就凭她这种小儿科的猜疑,还真是辱没了顶级这两个字。
“让我和她单独谈谈可以吗?”此时的尤丽,一脸的严肃,她相信自己的判断,可是她需要事实来说话。
“为什么我不能在场?”秦暮楚不高兴了,拿着白眼直瞅她,自从嫁给那个坏小子之后,尤丽也跟着变坏了。
“你有看见女人做妇科检查时,男人在场的吗?”尤丽也是没好气,瞅瞅他那副死相,她又不是同志,还能把那个女人怎么样啊。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秦暮楚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随便你”说完,尤丽转身又走了进去,她就不相信那个男人敢跟进来,如果他真敢跟,看看她怎么收拾他。
“你……”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秦暮楚狠狠地一拳捶向了一旁的墙壁,不过脸上却是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一分钟不到,左也苦着一张脸走了出来,看着他,也是无奈的耸了耸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此时已是暮色沉沉,天边的最后一道晚霞也隐去了所有的光芒,苍茫的大地上只剩下茫茫的一片。
注:由于今天老公的大嫂(她们在辽宁省大连市)带着孩子来看病,不能不尽全力去帮助她们,老公一直都说这是俺们俩应该做的事情,是俺们应该做的事情,
很不幸,孩子才7岁,得了肾病综合症,春节是在老公老家过的,看着孩子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我觉得孩子很可怜,也觉得很难过但是在病痛面前我们没得选择,只有去面对。今天去临沂市人民医院为孩子挂某著名专家的号,从早上九点左右就去了,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多才给孩子挂上号,然后回到家里忙着给她们做饭了什么的,一直没有时间及时的更新,明天还要陪着她们去看病,不知道能不能有及时的更新,但是不管怎么说趁着这个机会在此,向一直以来支持和关心如颜的亲们衷心的说声“对不起”“谢谢”!相信有你们的支持我一定会努力的!!
絮叨了,大家见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