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咬我,你怎么可以欺负我..."
童乐乐憋着嘴,眼圈都红了,又狠狠地踢了大树一脚,痛的哭了,抽抽搭搭说:"我就是不愿意给你生小冰山,你又没说喜欢我,生孩子要和喜欢的人一起,你知不知道?要是生个小冰山,他会很可怜好不好...可是...你为什么要死啊,我不要你死,我不要生小冰山...呜呜,师父,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童乐乐语无伦次的说着说着就将那棵树当成了冷凌风,趴在上面嘤嘤哭泣。
等哭得差不多了,她又气鼓鼓地站起身,踢了大树一脚:"你到底尿完没有啊!"
哼哼唧唧的她摸索着进了冷凌风的院子,这里每天她都会过来一趟,今天酒醉后下意识地过来,大门紧锁,好在钥匙就放在窗台的一个花盆下。
摸着钥匙进了大厅,她想睡一觉,走进的却不是为自己收拾的那间房,而是那件靠窗的冷凌风的房间。
抱紧被子,童乐乐倒床就睡。
月影婆娑,月光透过敞开的窗子照射进来,一丝丝凉风吹过,床上的人儿下意识地抱着被子蜷成一团。
呼呼,好暖和!好久没睡这么美的觉了!
童乐乐睁开眼,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她记得她在寒玉山庄喝醉了,结果今天起来完全没有宿醉的痛苦,而且全身通畅诶!
诶?
怎么脚边好像还塞了个什么温热的东东,碰了碰,还有弹性...这、这分明就是人的腿嘛!而且是男性的!她记得是寒玉山庄的家丁送她回的,可是她为什么会在冷凌风房里,她、她不会酒后乱性,把那个家丁...强了吧?
童乐乐闭紧眼睛,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弱弱地转头,一个男的背对着她躺在她身边。吓得她心一跳,连忙掀开被子一看,呼呼,虽然有点凌乱,但是还好还穿在身上。
那这个男的是谁?
童乐乐小心翼翼的爬起来,因为她睡在里边,要越过那个男的才能下床,所以她尽量以不碰触到那男的的方式紧张兮兮地下床,刚一脚踩到地上,另一脚踩在一根胳膊粗的大圆木棍向前整个人滑去,身体后仰绊倒。
整个人重重摔在躺在床上的那人身上。
"哎哟,这里怎么会有根木棍..."童乐乐低吼,背脊骨磕在床上磕得生疼。
"徒儿,你想压死为师吗?"
久违的声音懒懒的冰冷的阴森森的在童乐乐身后响起。
师父?童乐乐心中一喜!连忙转身,却看到冷凌风额头顶着一个大肿包正静静地盯着她,那阵势似乎想用眼神直接秒杀了她。
童乐乐大大的打了个冷战,冰山怎么会在这,额头上那个红肿的大包是怎么来的?
她昨晚做了什么吗?
"师...师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头上会有个大包?"
童乐乐硬着头皮问冷凌风,话说她只记得她要去冷凌风家看看,后来就不记得了,隐约记得有一个人在路边撒尿...
Oh,my—lady—ga—ga,什么乱七八糟的!
童乐乐抚额叹息,假装头疼!
她设想了千百次和冷凌风的见面场景,可偏偏...现在她一身酒味,冰山额头顶着一大块红肿,二人还刚刚躺在同一张床上...这神马乱七八糟的世界!
每次事情发生总是突如其来,敢不敢不要这么意外?
"徒儿不记得了?"
耳边是冷凌风一贯凉凉的声音,童乐乐羞愧的低着头只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自此以后再也不见人。
她一个醉酒的人,能说什么?
低着头的她没有看见冷凌风此刻脸上一脸的兴味。冷凌风思念的目光贪婪地从上到下打量童乐乐,她瘦了,这个傻丫头...
"徒儿不记得了,为师就告诉徒儿吧..."
冷凌风轻声开口,声音中带着轻不可察的叹息和妥协。
童乐乐听了连连点头,像小鸡啄米般,就差将头低到脚踝去了。
告诉她吧!告诉她吧!告诉她是怎么用那个圆木棍将晚上回来的他敲晕在床上的?
这是童乐乐看到木棍和肿包的唯一联想。应该不会比这个更糟吧?
冷凌风抿紧唇,看着一副犯了错事忐忑的童乐乐,眼中兴味更浓,带着丝宠溺。他凉凉开口,尽量维持原来的语气,不让声音中的笑意泄露自己真实感情。
"徒儿说..."他故意顿了顿,看紧张的童乐乐捏紧衣服一副紧张的样子,轻咳一声,缓缓开口:"徒儿说喜欢为师。"
啥米啥米?
童乐乐猛地抬头,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冷凌风。
"师...师父...你能不能再说一遍?"童乐乐一激动就口吃,她有没有听错?她、她对冰山说她怎么了他?
拜托,她小心脏不禁吓的!
"徒儿没有听错。"冷凌风低垂着眼睫掩饰自己眼中的情绪,他背靠着床头,轻扯唇角,点头。
昨晚树下的话是她的心意吧?既然她希望他开口,那他就开口好了...
"真的假的?"童乐乐闻言傻眼,还是不敢相信。她喜欢冰山...她会这么说吗?她不确定诶...
冷凌风听到她的质疑,冷冷地扫她一眼。
"徒儿不信?"
冰冷的话,好像她一说不信他就立即将她送进冰箱一般。
"信信!唉,好吧好吧,就当我说过好了..."童乐乐连忙摆手,一副好商量的样子,她真恨自己这欺软怕硬的贱样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