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想色诱我不成?"不知不觉这话就脱口而出了。
嘿嘿,此刻男色当前,她连冰山那个凉凉的视线看在眼中都觉得诱惑无限啊!
童乐乐瞬间眼睛都挪不开视线了,只好尽量控制自己视线不要往他的下半身瞟,只是只是...冰山这突然出的是哪招啊?
唉哟,瞧那凹凸有致的肌肉线条,啧啧...
"徒儿,看够了么?"冷凌风背对着童乐乐轻拢衣衫,凉凉地看过来,然后指着床边的绷带低语:"为师受伤了。"
啊?
一句话顿时让童乐乐惊得手忙脚乱。
"师师父...你受伤拉?"她真的感觉很迟钝!刚才跟他说这么久的话都没有发现。
慌忙拿过凳子上准备好的绷带,急急忙忙凑过去,这会哪还顾得上男色当前啊。
"徒儿别慌。"
冷凌风端坐在床上,回转过身来,仅仅以衣物盖住腰部以下。
"哦、哦。不慌不慌!"童乐乐视线在触及到冷凌风胸口的斑驳血迹时脸色早已惨白,只能鹦鹉学舌般学着他的话。
那是心脏位置的伤口啊!刚才她还贴着耳朵在那听心跳的说。
"师父,你是怎么受伤的?"冰山武功高强,有谁可以伤他啊!
冷凌风瞅着童乐乐手忙脚乱的样子,脸上动容,说出来的话不自禁带着低柔:"是我自己弄伤的。"他扯着干净的白布,在上面撒上药粉,然后眼神示意童乐乐为他包扎。
童乐乐闻言吃惊,见他神色平静,一直慌张噗通乱跳的心也终于平静,连忙接过白布为他绑上。
"徒儿可记得连生根?"冷凌风开始解释,见童乐乐点头,他继续说:"连生根需要自己心口的血来养才能有效换血。"
一向习惯简言简语的冷凌风此刻也毫不含糊,此言听到童乐乐耳中却让她手一哆嗦。
连生根是治血灵的病的药,要用心口的血养?
冷凌风眸中一暖,握住童乐乐经不住颤抖的手安慰:"不痛的。并且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他没告诉她的是,他用心口的血已经喂养连生根接近一个月了,之前不告诉她连生根的治疗方式就是怕她担心,好在现在一切已经过去...
连生根的提前成熟只会是幸运,却不知是何人施以援手。
童乐乐低着头重重一点,包扎起来就更仔细了,目光在触及他胸口上的伤口时,视线停住了片刻没有挪开。
那是旧伤加上新伤留下的创口,这样的喂养肯定不止一次吧?
童乐乐瞬间泪意模糊,一扭头,热泪险险避开他的伤口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
她真的是越来越多愁善感了!真想此时此刻捏起一块手绢,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哭诉:我可怜滴师父哟!
呼呼,未免遭雷劈,算了!
童乐乐自己都有点唾弃自己,低着头用手背将脸上泪痕一抹,继续包扎完,然后才抬头认真盯着冷凌风说:"师父,有了连生根你是不是都好了?"
没有血灵的控制,以后冰山就少受很多苦了!
"嗯。"冷凌风似是想到什么,望着她突然展眉一笑,童乐乐瞬间被迷得痴了。那笑就像是极寒的严冬有一丝暖风吹过,花开了般,暖意十足。
"现在只差徒儿的一滴血了。"恍惚间,童乐乐听到冷凌风如是说。
如果一滴血能换得他这笑,她也算值了!
童乐乐又兀自陷入自己的遐想出来的世界里,知道他无碍,热辣的视线又开始在他健硕的身体上兜转,心思越飘越远,视线也月瞟越低。冷凌风嘴开开合合,说了些什么,她完全没有听到。
"徒儿可愿意?"
冷凌风心底无声叹息,撩起童乐乐的发丝,眼底有着浓浓的情谊,若是将她的血液融合进连生根,此生他便与她血脉相系了。
童乐乐一愣一愣地,愿意神马啊?等到四周安静,空气变得凉滋滋,周围温度下降,她才顿悟回神。话说冰山刚才说了什么她都木有听到啊!
冷凌风说了半天,等了半宿,得到的是这么个反应,脸上除了无奈就是更深的无奈。
童乐乐看着冷凌风欲言又止的模样隐约间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话,心里面一急,眼瞟着冷凌风光在外面的身躯,又开始自己的遐想歪歪,话说冰山不会问洞房愿不愿意吧?
她愿意啊她愿意!她慌忙点头!
冷凌风看着她炙热的留恋在他身上的视线顿觉好笑,自己刚才如此作为只为将跟来的黑影逼退,没想到却将小白兔逼成了小色狼。
冷凌风玩心一起,轻笑着当着童乐乐的面将手移到腰部拿衣服,看着她的黑色小头颅跟着他手的移动游移,手起衣落,一眨眼的时间,童乐乐只觉得眼前一花,冷凌风就已将衣服着装完毕。
"师父..."
吼...没看到!童乐乐失望地抱怨。一个爆栗子敲上头,童乐乐抱头委屈瞅着笑意盈盈的冷凌风。
"走吧!"
"去哪?"童乐乐傻呼呼地问。
冷凌风脸上笑意已经褪去,凉凉扫视一眼童乐乐说:"徒儿在等谁已经忘了么?"冷凌风将门打开,门外早已候着一人。
慕容钰来了!
童乐乐肃然,呼呼,这娃她需要耐心对待,轻忽不得啊!
"师父,我带你去个地方。"
童乐乐眼看着冷凌风又要住客栈,连忙一把拉住他。
"好。"冷凌风毫不迟疑地答应,任童乐乐拉着他的手在客栈结完账,下楼出门,看着她四下乱看找不着方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