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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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来看到我坐在旁边,愣神了好一会才问:“宸歌呢?”

“哦,估计是去问医生你何时可以出院吧。”我漫不经心地削着苹果。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急匆匆干嘛去了,我等了好久也没见他回来,我猜他定是为免尴尬才故意避开了。

“是吗?”白流瓷神色恍惚了下,秀气的双眉微微蹙起,隐隐显露担忧。

我忍不住开口道:“放心吧,你会没事的。”说完又觉得这是句废话,从小到大想必她也听腻了吧,可立场尴尬的两人,我实在没法轻松面对。

但很奇怪的是,我明明不喜欢她,此时此刻却也忍不住同情和怜惜她;而白流瓷,更没见过她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敌意和刻薄。我们之间明明隔着一个安宸歌,却不像外人猜测的那样斗得你死我活。

我其实看不懂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苍白淡静的,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可到底是不屑与我争,还是吃定我争不过她?

相对无言的沉默实在很尴尬,我起身准备告辞的时候,白流瓷蓦地叫住我,她说:“姐姐,谢谢你来看我。”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不客气。”说起来,这些年两人间的姐妹情越发淡薄,是那种心照不宣的冷淡;即便听说她又病犯急救,我也只是麻木地点个头默默听着;她病了,自然有大把人跟着捧着照顾着,轮不到我/操心;我忙我的,吃喝玩乐,伤心难过也不会找到她参与和倾诉。我们就像两个极端的个体,即便是同一屋檐下,也有着各自的轨道和生活状态。

除了安宸歌,我们好像再没有共同话题。就像此刻,除了问候能谈的也只有这个了,她说:“姐姐,你和宸歌是不可能的。”

我轻轻笑道:“你怎么知道不可能?事实上现在我们很恩爱。”这样的开诚布公在我意料之中,不,应该说是我期盼已久的。

白流瓷没说话,拧着眉看着窗台发呆,苍白的小脸忧心忡忡;我难得见到她这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扫了一眼窗台,那里什么也没有。她原来只是在走神。

………

回来的路上,我一言不发看着窗外发愣。

安宸歌看着我欲言又止好几次,终忍不住停下车问:“阿欢,怎么了?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们不一定是非要去维也纳不可的。”

我立即瞪着他:“不可以算了,说好的了。告诉你,如果再伤我的心,我就一辈子不理你了。”

他举手投降,一副别冤枉好人的神情“那你一路上都在苦恼什么呢?”

“没什么。”我讪讪地摇头。深呼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一颗心还是七上八落地摇晃。我胡乱指着一个黑色塑料袋问:“那是什么?”

安宸歌微微一怔,随手捋了一把滑到脸边的发丝,淡淡道“哦,小瓷的药,这次医生有特别交代。”

“她可以出院了吗?”我狐疑地看他一眼,窗外树影偶尔闪烁落下阴影,看不清他的表情。

“跟往年一样,有家庭医生伴随照料未尝不可。”

“哦,那就好。”我没多想,将目光调向窗外,为转移了话题一颗心暗暗落定。叫我怎么告诉宸歌呢,我只是在想,在想离开之前白流瓷说的那句话。

她说:我赌姐姐这次还是会输给小瓷。那一脸笃定的神情生生让我少了底气回击,连她后面的话也不敢听便落荒而逃。不管怎么武装平静,却总是不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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