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功告成!经验告诉我不出三天保管恢复你的英俊面貌”!我颇为自豪的拍拍胸口。
虞仲之暗松口气,微一点头:“但愿如此”。
“你不信”?我不爽了,貌似他总对我的话抱怀疑态度,什么意思?瞧不起人是不是!
虞仲之微叹口气,他很想说在今天之前自己还是很相信她的,但这话如果说了她定是不屈不饶非要理出个究竟不可;他只得摇头说:“这是过敏症,不是蚊子咬”。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不在意的笑了笑,说明天再来看他就挥挥手告别了。
由于接下来的几天虞仲之‘羞于见人’一切公事都是用电脑遥控,我也就顺便公事探访一起天天到虞家大宅报到;整个宅子下人不多,白日里常常不见人影,近身服侍的是管家福伯,虽说福伯上了年纪,但行动依旧稳健;虞仲之说福伯年轻时也参过军,退役后一直跟着爸爸做事,现在又管着家里的一家大小。
提起他爸爸,我才想起一连几天都没见过。虞仲之说是送到国外治疗了,近期都不会回国。我注意到他说这话时语气里的僵硬,虽然他盯着电脑头也没抬,我还是捕捉到他的气息明显变得疏离,淡漠得不容我深入探究半分。
我也就不再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虞仲之固然也有,很明显是和他父亲有关;早有传言他接任美亚是出于无奈,父子间似乎也有不少隔阂与矛盾。现在看来,传言虽说有夸大成分,倒也不算空穴来风。
只是心里不免唏嘘,这个韧性十足看来淡漠刻薄的男人也是个可怜娃。
后来跟许宁宁聊起这个的时候,她一脸惊讶的说:“虞仲之是私生子,他爸病重才给接回来接任美亚的担子,要是他们父子能相亲相爱才有鬼呢;这个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情阿欢居然不知道”?
我哑口摇头,妈呀,我能知道才怪;我要是能知道我就不问虞仲之戳他伤口了;我现在觉得虞仲之何止是可怜娃,根本就是一爹不亲的狗尾巴草,我觉得之前自己凶恶的行径特可恶简直不是人!
还没到十点我就匆匆告别许宁宁跑去找虞仲之,不知道他是否已下班,就给他打电话。
“有事”?他好像在忙,电话里的声音特别的沙哑和不耐。
“没事就不能找你”?
“……..”。
“下班了吗”?
“还没”。
“很忙吗”?
“…….”。
“能一起吃晚饭吗”?
“有事请说”。
“也没什么事…..”。
“……”。
“那个我就是想…..”。
“算了,还有十分钟我就下班;你在哪”?
我报了地址就乖乖站在路边等他,半个小时没到就看到那辆熟悉的吉普出现了;看得出他来得匆忙,西装外套没穿,白衬衣还有些许褶皱;只是脸上有明显的疲态,可以想象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应该在加班。
看来这大老板也不好当,要做的比别人多,下班永远比别人晚。
两个人都饿了,我们就近原则选了家港式餐厅;靠近我的时候,虞仲之皱起眉头:“你又喝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