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你想的周到,哎?你是怎么回事?昨晚当贼去了么?怎么没精打采的?"
青鱼皱眉疑惑道,"我也不知道,昨晚我好像睡着了在做梦,也好像没睡着,这几天一直如此,我现在一到了晚上都不敢上床睡觉了,睡着还没有醒着舒坦。"
粉蝶秀眉一蹙,"你的情况啊,我不太清楚,还是等白大哥来了一起给你看看吧。"粉蝶突然眼前一亮,继续说道,"你不会和颜夕小姐现在的情况一样吧?难道是那毒引起的?坏了坏了,要是这样的话,不会是你们要毒发了吧?不行不行,我看我还是赶紧给主子写信让他回来吧,否则要是等他回来见到颜夕小姐少一两肉他还不扒了我的皮呀!不行不行,你赶紧来想帮我照看着颜夕小姐,我去去就回!"
"粉蝶姐姐你就放心吧,主子不会扒你的皮,他只会让你去跟着白大哥学医!"
"别别别,那还不如扒我的皮呢!我走啦,你记住了,千万看好她,别让她又掐自己脖子了,掐死了她自己我回来就掐死你!"粉蝶风风火火的一边嚷嚷着一边像一只蝴蝶似的飞出去了,与刚进门的白青溪撞了个四脚朝天,两人狼狈的一边揉着额头一边手指颤颤的指着对方。
"白青溪,你没长眼睛啊!"
"疯蝴蝶,你没长眼睛啊!"
两人竟然出人意料的有默契,粉蝶气呼呼的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白青溪道,"你叫谁疯蝴蝶呢?你个白脸粉面的白痴,还不快去给颜夕小姐诊病,她有个好歹你担当的起呀?别挡着姑奶奶的路!"
粉蝶一把巴拉开白青溪,就她那股子蛮力,差点儿把白青溪推倒在地,白青溪气的直瞪眼,他跟这个疯女人还真是犯冲!
"白大哥你可来了!你快来帮我拉住颜夕小姐呀,她的力气怎么这么大!"青鱼满头大汗的拉着颜夕的手,反倒被颜夕在他手上抓了几道血印子,疼的他直呲牙,白青溪赶紧放下药箱,取出银针在颜夕身上迅速扎了几针她立马就不动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青鱼疲惫的一把掳下头巾,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湿哒哒的贴在头皮上,让他看起来像个老太太。
"白大哥,颜夕小姐这是怎么了呀?是不是中邪了?粉蝶姐姐说她是毒发了。"
白青溪皱着眉头神色凝重的给颜夕把脉,"她昨天见了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
"没有啊,我和粉蝶姐姐还有小珠子和小莲子昨天一整天都陪着她在这里说话、聊天、下棋的,哦对了,我们还在院子里走了走,不过也没出这个小院子,晚上颜夕小姐早早的就休息了,我们是看着这屋里的灯熄了才回去的。"青鱼仔细回想的昨天发生的事情,可想破脑袋都没想出什么特殊的事情来。
白青溪却纳闷了,"如果她没见过什么特殊的人或者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受了什么刺激,她是不会这么快毒发的,青鱼,你再自己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忽略的事情?"
青鱼惊诧不已道,"白大哥,这么说颜夕小姐真的毒发了?可是我怎么没有?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昨天还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最多也就是她一直在打听药房藏得那个人的事,哎呀!"青鱼赶紧捂住嘴巴,糟了,说漏了!
白青溪叹了口气,拔下颜夕身上的银针摇头道,"这下糟了,恐怕她昨天晚上不是那么早睡了,而是那么早把你们都骗走,而她自己却偷偷溜出去了,至于她到底见到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是我敢肯定,若是这事儿让主子知道了,我们都不会好过!"
青鱼吓得吐吐舌头,"啊?那可糟糕了,白大哥你可一定要治好颜夕小姐呀,咱们可都指望你了!"
"对了,你最近有没有感觉你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我?"青鱼指着自己皱着眉头想了想继续说道,"我除了睡不好之外,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啊。"
"睡不好?怎么个睡不好法?"白青溪瞥向床上的颜夕,心里有了番思量。
"就是似梦似醒,梦里总是些恐怖的人和事情,但是睡醒了我就忘了。"
"那有没有想醒却醒不来的感觉?"白青溪问的很随意,就像问青鱼吃没吃饭一样,青鱼也没当回事儿,就直截了当的如是说道,"有啊,经常是梦到肯恐怖的事情想醒来却无论如何都醒不了。"
"嗯。"白青溪一招手,把青鱼叫过去,他便执起青鱼的手给他把起脉来,"从脉相来看,你其实也毒发了,不过因为你没受到刺激所以没有颜夕小姐的毒性这般来势汹汹,这几天你最好不要到处走,老老实实呆着,否则你要是不经意间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东西,你也会像她这样的。"
"啊?光白头发白眉毛还不够,还会中邪?天呐,我就说么,还是死了比较痛快,现在那些小丫头们都躲着我呢!"
白青溪冷不丁的往青鱼嘴里塞了一粒药丸,青鱼嚼了两下十分不情愿的咽了下去,"白大哥,你给我吃的什么呀?怎么这么苦?"
"毒药。"
"啊?白大哥,我们可无冤无仇,你可不能害我呀!"
白青溪白了青鱼一眼,"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这个给你,每日一丸,能控制毒素蔓延,这瓶留在这里给颜夕小姐,记住了,要让她嚼着咽下去,这样比用水送下去效果要好的多。"
青鱼拍拍胸口大舒一口气,"白大哥你就放心吧,不过颜夕小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