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撩拨得浑身炽热的奕君,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色绯红,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的一举一动都给他带来无尽的快感。
但是身上好热,好难受,有什么东西好像在蓄势待发,他却找不到突破口,想要出声阻止她的行为,可又不舍得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只能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委屈道:"瑄,难受..."
凤凌瑄望向他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睛,见他灼热难耐的样子有些心疼,这块可爱的木头,还是个处,什么都不知道呢。
下颚扬起,咬上他的耳朵:"奕君,抱我去床上,记得脱衣服哦。"
惹得奕君又是一阵脸红,但还是听话地打横抱起了怀里的美人,径直走到床榻边,将她平放在床上,快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他顿时只觉得喉咙干涩的厉害,使劲地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滑动,心跳也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俊朗的脸颊绯红,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像是有难言之隐,为难道:"瑄,我...我...该怎么做?"
噗!凤凌瑄无语,要命!这个奕君还真是个呆瓜!
凤凌瑄气得直翻白眼,但是又觉得有一些好笑,这奕君还真是一块烂木头!
凤凌瑄吸了吸鼻子,故意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耸耸肩膀,不怀好意道:"我看我们今天还是就这样吧。"
翻身躺倒他的边上,她倒要看看,这个不开窍的木头会有什么反应。
见她离开,奕君全身都难受不已,又是一阵慌乱,讨好地向她贴近,粗糙的大手触上她完美的弧度,手上的滑腻让他爱不释手,不住地想要渴求更多。
一对眼珠子深情而炽热地凝望着她的背脊,满脸的无辜,乞求道:"瑄。"
凤凌瑄依旧不买他的帐。
奕君闻言,一脸的灰败,她终究还是嫌弃自己,不是吗?她根本不想要他,她只是存心玩弄自己吧。
落寞地缩回了自己的手,心中苦涩,这么卑微的自己又怎么能和那两个人相提并论呢。
许久不见他反应的凤凌瑄,不禁好奇地转过头,见他一脸哀伤,顿时就知道这块可怜又可爱的木头定是又想多了。
"奕君,怎么了,生气了?"抚上他的俊脸,五官如刀削般深刻。
沉浸在自己伤痛中的奕君,对她的一番举动无动于衷。
凤凌瑄微叹一口气,耐心哄到"奕君,你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说过的话吗?"
"你就是父皇给我的暗卫?"
"那好,你的名字。"
"暗。"
"暗不好听,以后你就叫奕君,我的奕君,我的人!"
"奕君..."
"我说过你是我的人,不是吗?"凤凌瑄靠近他,在他耳边呢喃道。
奕君回过神,有些激动地望向眼前这个女人,睫毛轻颤带着一些晶莹,他,真的可以吗?
"你这个傻木头。"
四肢相缠,十指紧扣,青丝在枕上狂野绽放...
浑身疲惫的凤凌瑄忍不住给他了一个白眼。
MD,不管是什么男人,一上床,都成了豺狼虎豹了。
奕君见她这副的模样,也有些责备自己的冲动,但还是忍不住幸福地傻笑。
瞧着他那副挫样,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冷漠和木讷,凤凌瑄一阵无语:"奕君,现在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喝酒了吗?"
虽然大概猜到了原因,但是不亲耳听到,她就是不甘心,她要听他亲口说出那三个字。
"我..."欲言又止。
其实这一次奕君真的是想要好好解释的,但是向来寡言的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如何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凤凌瑄假装生气:"不想说就算了,今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
"不要。"奕君忙惊呼出声,紧张地将她一把抱住,他不要,他不要当做没发生过。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好吗?"细声地诱导着他说出答案。
"媚药,嫉妒。身份,配不上。"一双乌黑的眼珠璀璨如繁星,却是特别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虽然就那么几个字,但是凤凌瑄却是听明白了。不知道这个木头原来那么会吃错,竟然介意自己用身给楚千冥解药,对他则是施针。至于身份他也一定觉得自己不如他们两个人,所以心中苦闷。
探过身子,如蜻蜓点水般在他光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安慰着他。
"你这个傻木头,以后可不许再那么想了。"
"恩..."心里一阵欢愉。
"然后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了吗?"
奕君根本不知道她所指何意,有点迷茫地看着怀中的女人。
凤凌瑄有些无奈地笑了下,虽然知道他的心意,但是女人的虚荣心还是希望能听到他的亲口承认,不过她想她这辈子到死都听不到了吧,谁让她自己爱上的是一块木头呢。
"算了,想你也说不出那三个字。"不满地撇了撇嘴,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闻言,奕君顿时显得有些羞涩,动了动唇,但最后还是低下头,把话吞了回去。
凤凌瑄也不打算再为难他,而是将话题扯开了:"起身吧,我们在这里呆的够久了。"
虽然这里是内堂,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二人,但是他们消失太久,在外面的两个人一定会急疯的。
看出奕君的留恋与不舍,自己穿完衣衫后,就拿着他的衣服,亲自为他打点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