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在饭桌上跟陀淘吹嘘,说他如何神勇,直接象关小叶表白。
三十多岁才谈上恋爱的男人,一说起来真的没完没了。
真没想到,关小叶那么强悍的女子,竟然由着他胡说,一点都不生气,坐在老余奶奶的身边,侧耳听他神侃。
“队长!你可真了不起。”陀淘一脸崇拜的望着老余。
“那可不是?真男人就得上得战场,入得情场!”老余扒了几口饭,觉得不过瘾,又抢了酒坛子过来,给海天和自己满上了一杯。
“待会小叶把你塞进厨房!”瑾萱笑着说了一句。
“就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那是说女人的。”陀淘觉得自己不傻,赶忙翻译。
“你个傻小子,还懂男人女人?”海天乐呵呵地跟老余干了一杯。
陀淘见老余和关小叶发展神速,早就急不可耐,缠着老余给他讲讲过程。
他和徐海妮呆了整整一晚,都不敢开口表达。与其说是不敢表达,倒不如说是不会表达。
“你啊,就是胆子太小,乘着长假,赶紧回凉山找海妮去吧。”瑾萱逗他。
“唉?对啊!好不容易才有的假期,我得找海妮去!”陀淘真是个愣头青,瑾萱一提起,他就想立马行动。
“说你笨还真的笨!这个时候你想赶回凉山?”海天拉住蠢蠢欲动的陀淘。
大凉山距离这里路途遥远,说走就走的话,假期过了都到不了。
被瑾萱说得心动,急得陀淘手足无措。
“你呀,明天早上下山,乘飞机回去,不就快啦?”关小叶搂着奶奶的胳膊,望着陀淘说道。
“对啊!我咋没想到呢?”陀淘傻傻地笑着。
“就你这么仓促,打算怎么跟海妮说?”瑾萱问道。
幸亏瑾萱提起,要不然陀淘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跟海妮表达。
陀子到把海妮当成亲孙女一样,椒盐错带着海妮去陀家,晚上又约出去比赛猎熊。
这里面大有文章。
两位老人家何等精明?怪只怪陀淘太笨。
“依我看呐,小淘子还不如先跟陀爷爷说,让他去找阿机老寨主。”瑾萱提议。
“对啊!让两个老爷子说,直截了当!”海天附和。
按照陀淘的描述,徐海妮对他并不反感,如果无意的话,她也不会留在陀家过夜。
再说了,当初海妮大婚的时候,陀淘的出现确实神武得很,肯定在海妮的脑子里留下了映像。
“小淘子,姐姐助你一臂之力。”瑾萱说着站起身,往屋内走去。
众人不知道她要耍什么花样,难道远远的站在江西的大山里,可以给大凉山里的徐海妮万里传音?
陀淘被大伙说得一愣一愣的,只顾着傻傻的笑,期待着向海妮表白。
“姐!你想怎么帮我呀?”陀淘冲着屋里喊道。
大伙看他急成这样,连老余爷爷都大笑不止。这几天来,是老两口子最快乐的日子。
不光是家里人声鼎沸,还多了个孙媳妇。老余爷爷毕竟是男人,不好意思盯着关小叶打量。
奶奶可管不了那么多,拉着小叶的手,一个劲地撸着,脸上的皱纹早就笑成了团。
“来!你把这个交给海妮,就说瑾萱姐给你们俩的,她就明白了。”瑾萱把一块玉佩递到陀淘手里。
“啊?这都行?”陀淘不明所以。
“这是一雄一雌两块玉佩,海妮懂的。”瑾萱笑眯眯地说道。
陀淘看了半天,没看出两块,明明就一小块玉佩呀,怎么说成了两块?
瑾萱手把手教陀淘拆卸,原来这是扣搭在一处的两块玉佩,做工精妙,不会开启之法,完全拆不下来。
还是江雪给瑾萱的,据说是武则天的随身之物,当年因为驯马有功,唐太宗李世民特地赏赐给她的御品。
“哇!这太贵重了,瑾萱姐,爷爷知道了会打我的。”陀淘一听,赶忙把玉佩塞回给瑾萱。
“真是傻小子,还跟姐姐分彼此,回去你就跟爷爷说,是瑾萱姐给你和海妮的订婚礼物。”瑾萱把玉佩栓到陀淘的腰带上,祝福他此去成功。
众人直喝到漫天星辰,才各自回屋休息。
“今晚的月色真没啊。”海天从后面圈住瑾萱的腰,在她耳朵旁边说道。
“是啊,月光皎洁,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靠在海天的怀里,望着窗外的月色,瑾萱由衷地感叹。
一路走来,认识的这些朋友,都有了很好的归宿。柳碧瑶和威廉姆,涛姐跟吕四通,还有海天和自己,林正宋玟月……
“该生个孩子了,闹闹太孤单了。”海天咬住妻子的耳朵说道。
“哼!我才不呢!就守着闹闹过!”瑾萱小脖子一扬。
没想到被海天从后面一搂,顺势捉住她的下巴,把她精致的小脑袋扭了过来,张嘴吸住两片红唇。
这些天来,夫妻俩一直忙着照顾陀淘和小叶,哪有心思亲热?
瑾萱只觉得小腹处一股热流,随着海天的抚摸窜遍全身,情不自禁地按住海天的手,往两腿间引了过去。
海天的身子象一块结实滚烫的钢板,紧紧地贴住瑾萱的臀部,她越是扭动的厉害,越是不能如愿以偿。
急得瑾萱一把压住海天的腰部,贴紧自己的后背,死命地揉搓。
老夫老妻轻车熟路,瑾萱早已撕破了矜持,极力的配合着海天的冲击。
老余家的房子比较简陋,瑾萱不敢出声,和隔壁老余的房间就隔了一层土墙,要是被听到了,明天没脸见人。
瑾萱把两只手翻到背后,握紧海天的腰,想把冲击波控制住,可是海天哪里由得了她,强劲的男人气息让瑾萱差点晕厥。
“快点呀!”瑾萱闭着眼睛,咬着牙轻声喊道。
“还不快?”海天反问。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瑾萱的意思是快点结束,到了他的耳朵里,成了加紧冲击。
两人的身子越来越烫,瑾萱的脸贴在窗格子上,被他压得透不过气来。
又担心被隔壁的老余发现,只能拼命憋着。体内的热气乱串,好像开了锅似的奔泻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快点呀!”瑾萱既紧张又兴奋。
拼命扭着屁股,让海天早点结束,谁知她越是扭动,反而让海天更加疯狂。
“老婆子,你说小两口能成吗?”老余爷爷的声音忽然传来。
“啊!”瑾萱吓得两只手接二连三的拍打海天,把嘴巴张到最大,尽全力控制气息。
“别紧张。”海天咬着牙在瑾萱耳边安慰,动作却更加努力了。
“肯定成!没看到丫头看咱孙子的眼神?”老奶奶乐呵呵地从屋里走出来。
“就放这吧,明早再弄。”老余爷爷搬了块树根放在院子里。
瑾萱一边顶着海天,一边偷眼往院子里看去。注意力一分散,体内的热流反而降温了。
大半夜的搬个树桩出来干嘛?老余奶奶手里还拿着斧子,不会是两位老人家连夜打算砍树吧?
“好吧,明天弄就明天弄,今儿也不早了,孩子们都睡了。”老余奶奶把斧子放下,捶了捶老腰说道。
“放心吧,明天弄误不了事!”老余爷爷扶着老伴,两人相互依偎着往屋子里走去。
见二老走了,瑾萱的心才放了下来,不然的话,非从喉咙里跳出来不可。
“怎么了?”瑾萱觉得体内的充盈感少了一些,仰起头问道。
“嘿嘿,老公我也害怕的呀。”海天不好意思地轻声一笑。
“没事,他们进去了。”瑾萱说的是老余的爷爷奶娘。
“放心,我在里面呢。”海天故意把话题引到别处。
等到瑾萱明白过来时,气得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打是疼骂是爱,这下海天可来劲了。
收拾好心情,重新厮杀起来。
窗外月色皎洁,大山被微微的月光笼盖着,漫天星斗犹如一颗颗钻石点缀在无穷无尽的夜空。
隔壁房间里,老余还是精神抖擞,喝了几杯茶之后,更是睡意全无。
白天在林子里,要不是关小叶主动亲他,自己还憋在心里不肯表白。
晚饭时跟陀淘一通猛吹,小叶也不拆穿他,正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老余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对关小叶好,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得顺着她宠着她。
“不行!不能光说不练,得跟小叶说去!”想到这里,老余心血来潮。
小叶都主动表白了,自己还愣在原地干啥?
“哎?不对,这时晚了吧,小叶应该已经睡着了。”还没跨出屋门,老余又迟疑起来。
大半夜的,打扰人家不好。不对呀,小叶不是人家,是自己的爱人!
老余反反复复地说服自己,终于鼓起勇气,往门外走去。
轻轻推开小叶的屋门,屋子里黑黑的,估计已经睡着了。女人不象男人,男人打呼噜,一听就知道睡了没有。
又不敢开灯,窗帘又拉着,月光照不进来,老余象做贼一样往小叶的床边摸去。
“不对不对!怎么可以这样呢?还是明天跟她说吧,回去回去,夜都深了。”老余迟疑不决,心里想的事,不知不觉从嘴里说了出来。
他就是想过来看看小叶的,没其他的意思。
“啊!”老余轻呼一声。
一只手抓住自己。
柔柔的,嫩嫩的。
女人的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