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放心了,其实我只要你的保证,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去做,只要你保证我还是你的宝贝,还是你最亲近的人就好。开明我冷了,快点抱紧我!”冬日的寒风终于使只穿着毛衫出门的青如在酒后也感觉到了寒冷,这时兆舜才得以看清这个在自己怀里已经瑟瑟发抖的女人。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长款毛衫,随意扎起的马尾已经在自己哭泣时散开,湖蓝色的围巾虽然已经护住她裸露的脖颈,但是那透风的毛衫已经把什么都击穿了。
“你稍等,你的外套呢?”苏兆舜竟然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用上了十分熟稔的口气。“可能在是06房间了吧,我在那里吃的饭,可能忘了拿了。”青如说话已经开始打颤,“不过,你抱抱就好了,不拿了!”她太过贪恋此刻怀抱中的温暖,更加抱紧了苏兆舜。
“乖!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等我啊!”苏兆舜推开青如,看到她没再坚持,就立马朝房间跑去。
青如自己抱紧了胳膊,一阵酒后的恶心涌了上来,她扶住墙,酒水、胃液连同泪水一并涌出了身体。吐后的她一阵轻松,头脑已经清醒了不少,只不过,刚才过去的一切在她这里已经形成了“断路”,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怎么会站在这里。再想拿手机打电话时,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一种潜意识叫她挥手打了个车朝家走去。身后那个刚刚跑出来抱着她外套的苏兆舜,只看到那闪着转向灯已经开始远离的出租车慢慢消失在他的视野里。这个女人来的那么快去的也那么快,冬日的这个夜晚似乎从此刻开始就预示着他的生活中不平静的东西开始上演了。
李开明开始并不知道青如要在外面吃饭,从母亲那里得知后他有些意外,并且有一种莫名的气愤,他在母亲家里隐忍着,时不时地抬腕看着表,小健跟小康玩了半天后,开始央求爸爸回自己小家,虽然母亲说把孩子留下,可是小健的哭闹还是叫开明带着宝贝先行回家了。
接下来,那个调皮的“小祖宗”就开始折磨他本来就已经紧绷的神经。这些年来,小健的生活起居一直是青如在照顾,他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开心时当儿子的大马,而现在小健揉着双眼吵着要睡觉时,他才意识到对于如何照顾儿子自己一无所知。等开明的神经被拉到将要崩断的最后一刻时,虽然洗水间里已经被他们父子搞的一片狼籍,终于还在儿子小健的帮助下使宝贝洗漱后躺在了小床上,可是他万没有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似乎更复杂,当儿子抱着自己用软软地童声叫着:“爸爸,讲个故事吧。”开明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跟着他姓的小毛头折腾了整整两个小时还不说停。他只好半躺下来,眯着眼睛开始讲着他从来没讲过的故事,儿子软软的小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轻轻抚在他的肚皮上,使他也有了一丝困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