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如在李开明越来越暴燥的脾气中开始猜度着什么,却又摸不着头绪,她又在网上查询过,那个叫她一度迷惘的电话号码联系还有,但已经恢复正常,也许真的如开明所说,那只是一个常开玩笑的关系客户。虽然说青如想一下子叫这个可恶的电话号码在她的视野里消失,但她知道,如果真的自己这样子做了,那离开明就会越来越远,他身边不可能没有异**往,也不可能只属于她一个人,所以她叫自己隐忍着不表现任何不满。
可是开明最近的烦燥却开始影响到她周围的平静生活,结婚时邻居送的那个水杯的摔坏一下子叫青如似乎开始觉得有些不太正常。那天晚上,青如只是说:“咱妈又说交房款了,你看我家出了钱也被说。”开明便起身拿着手边上的杯子朝地上摔去,这火发的太过莫名其妙,虽然事后开明哄好了青如,可是他所表现出来的不正常已经开始越来越多。
并且单位上的事情他已经不再回家说什么了,包括这次科室的人事调整她都是听开明单位的同事无意间提起的。这在平时是不会如此的,可是青如却又抓不住一点点头绪,当漫漫黑夜来临之时,她就在昏暗的台灯看着身边开明睡熟的脸,勾勒出来的灰黑线条是她曾经多年用手抚摸过来的,可是现在她已经感觉到了一种陌生,那永远皱起的眉头似乎在昭示着存在于他们之间的那些熟悉已经慢慢远离了,系于他们之间的除了家庭似乎再没有往日的感觉。可是这一切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每天,开明依旧照例起床上班,然后下班回家,可是却似乎再也寻不到昔日停留在他们之间的平静。年后开明带来的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使得青如有种想逃离的感觉。加上开明妈妈把阿姨一家叫到了家里,因为房子太小而住到了青如的家里,那一家的低气压,加之外人来后的忙碌一下子似乎就是把青如郁闷到极点。她曾经在几天前回到一次娘家,青阳已经开始正式上班,她躺在妈妈旁边也曾经试着把自己的心态整理的如同年初时一般平静,可惜却越理越乱,特别是青阳那天回家后问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更使她的有一种说不出来却实实在在存在的来自心底的直觉,这个直觉刺的她很难受,却又模糊不清。
在家独处的时间里,她都在猜度着自己的家庭到底遇到了什么?可是无从得知。
正月十六的晚上,青如单位同事聚餐,她没再如往常一样推脱,她需要放松,放松到酒桌上同屋的张姐大叫:“人生得意需尽欢”时,她已经微笑地喝下了两杯白酒,这个数量是她从来也没有达到过的,最多一次似乎是与开明结婚那天,被开明的同学灌下的那一肚子酒。可是现在没人灌她,可是她却想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