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起那件白色的闻了闻,嗯,有香味。
又扯起那件白色的闻了闻,嗯,也有香味?
她匆匆间很想问候下上官熔的祖宗,为什么他穿过的衣服也是香的?为什么他的衣服连一点汗臭味都闻不到!
太没天理了!她穿过的衣服有时都有汗味,可是他的却没有!不是说臭男人吗,为什么他这个男人一点都不臭!
最终,云小优只能用他不能算个男人来安慰自己心理不平衡的小心脏。
无奈之下,她心一横,眼一闭,把两件衣服都下了药。
虽然这种让人接触上一点就会痒上一夜的药非常难得,她还是把两件衣服都撒满了药粉。
云女侠不得不暗叹,女人的报负果然很可怕呆!
将小瓷瓶往怀中一揣,得意洋洋地拍拍小手,走人。
哧溜一下钻出屏风,就躲在后面等着看好戏啦!
果然没过多久,就看到上官熔走了过来,她将自己的气息尽量减弱,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那上官美人脚步轻轻地走近挂着衣服的屏风,水波荡漾的眼波横扫过那一红一白两件织锦长袍,伸出酥葱般的指尖轻轻撩起那件红色的袍子
"唔..."出浴美人低声叹息,"这件穿过了..."
还好还好,幸好她云女侠聪明,把两件都撒上了。云小优快乐地在心里跳起了企鹅舞。
"这件..."美人的玉指又撩起了白色的锦袍。
云小优的视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看向了屏风里面,水汪汪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一根手指。
"这件也不要了。"美人的话虽柔对云小优来说却如惊雷一样,震撼人心哪!
"青童,去取本王那件月白镶东珠的袍子吧。这两件都太寒酸了,哪配得上本王的贵气?"美人王爷的声音酥酥软软,听得人心都要醉了。
但是,这声音对于云小优来说却比乌鸦叫的还叫难听。
上官熔啊上官熔,你这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那两件袍子一看就是最上等的料子,就算把她卖了也值不了那一件袍子的钱啊,他...他却说什么?那两件袍子太寒酸?
哼!果然是个为不仁的小人!
云小优恨恨地在心底咆哮:上官熔!我跟你不共戴天!
等她咆哮完,小脸又贴向屏风往里面看,可是,哪还有他的人影。
但是,这屏风好香啊!
果然奢侈的家伙!
她一只小脚发泄似的狠狠踢上了那一扇屏风,只听咔嚓一声,屏风裂了!
她的小嘴终于勾出了一线的弧度。
只是,刚刚怎么好像听到几声吱吱的叫声,不像是老鼠啊,那是什么?
难道,上官熔养了什么宝贝?
"吱吱,吱吱..."她弯下腰,视来来回巡视着,学着刚刚的声音遍地找开了。
现在屋子里已经没有人,她可以毫无顾忌地满屋子找了。
不看不知道,这一遍看下去才知道这熔王府的装饰有多奢靡。
整个墙面以及地面都是以上等的大理石作底,墙壁之上更是装饰了镂金的铂片为缀,墙壁上的装饰更是用了诸如翡翠玉雕,红木镂刻等等的名贵之物。
事实上并没有怎么见过世面的云女侠惊叹:这个上官熔不会是把国库搬到他家里了吧?
视线在扫遍了屋子里的阵设,包括又让她大吃了一惊的浴池之后,终于落在了该落的地方。
在上官熔刚刚休息用的卧塌之下,那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是什么?
"吱吱,吱吱..."
白白的,小小的,像小狗一样,却跟狗又不一样...
对,她可以确定这不是狗,因为狗可不是这样叫滴!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生怕那小东西一个不高兴咬了。万一再有毒神马的就不好了。
她一边蹲下身子细细地观察着那小东西一边发出感叹:果然很像老鼠嘛,怪不得叫声那么像。
只是这真的不是老鼠!
因为在她看它时,那小东西也正用一双圆乎乎乌溜溜的眼下在看着她!
那眼睛充满着灵性,一看就不是寻常的小动物。
云小优乐了,这么不同寻常的小东西一定是上官熔那家伙养的宠物了,带回去,把它宰了吃,让他心疼死!
她云女侠可是位说干就干的主,如是想着,便把它一把捏起来揣进怀里,从窗口中飞身跃出。
这边,云小优的影子刚刚擦过窗棂,那边青童匆匆的脚步就踏进了房间。
"貂儿!貂儿!"青童火急火燎地走到榻边蹲下身子,探着头往底下看去。
可是那块白缎锦垫上已然是空空如也。
它刚刚明明就在这里睡觉的,现在去哪里了呢?
这千年雪貂很是通人性,不会轻易乱跑。
他疑惑地的眼光投向房间后面那扇开着的窗,会不会是...
他恨恨地咬牙,第一次见那位小王妃他就看她不顺眼,现在看来他们果然是八字不合。
小雪貂一直是他负责照顾的,现在丢了不知会怎么处罚他呢?
云府,云小优卧房。
一只珍贵无比的千年小雪貂慵懒地趴在一张雕花圆桌上,晶亮的小眼睛闪闪发光。
云小优无比纳闷地将双臂搭在桌边,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它那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相对两无言。
"啊!小姐,我想到了!"忽然,小竹惊喜地叫道。
小雪貂和云小优同时很有默契地全身一抖,同时将头转向了小竹。
小竹眼见着这一幅人兽图很想大笑,但是她是奴婢,说什么也不能笑。
于是只讪讪一笑,道:"它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千年雪貂!"
"哦?千年?雪貂?"云小优极为不信。
"对啊,对啊,你看它的眼睛跟一般的貂很不一样,普通的貂那眼睛没有那么像人眼的。"小竹积极地解释,证实她没有说谎。
云小优双臂抱在胸前仔细地审视着它:"眼睛倒是真的很像人的眼睛,只是..."(未完待续)